以防他们手里的匕首伤到无辜之人,白靳迅速地上前打算制止住邱荣。
可是邱荣的余光主意到他的动作,之前在武学馆落了下风的恨意和嫉妒这个时候越发涌了上来。
都是这个该死的矮子,凭什么这样的人也能胜过自己?
肯定是他背地里用了下作的手段,还没有被人发觉。
现在既然有个送上门来的报复的好机会,他又如何能错过?
所以邱荣握紧匕首,趁着白靳想要过来夺下武器的时候,他故意虚晃了一招,然后狠狠地刺向了白靳的肩膀。
“嘶!”
饶是身上的衣服厚实,但邱荣这一下还是太重太狠,刀尖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他的皮肉里,拔/出来的时候半个匕首都是红的。
“白靳,你没事吧!”
这么一来,双方的矛盾越发激烈,打的更凶了。
赵轻丹本来靠在慕容霁怀里闲适地看着风景,可是慕容霁隐约听到了楼下有打斗的声音,不由蹙眉。
“周洋!”
“殿下,怎么了?”
慕容霁朝着不远处扫了一眼:“本王总觉得楼下有些混乱,你去看一下发生了何事,速速来汇报。”
“是!”
很快,周洋就带着几个侍卫走了出
去,果然不多时就看到了两拨打斗的年轻人。
其中居然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匕首,一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样子。
边上的百姓早就吓得远远的,原本布置好的花灯摊位也顿时没有人光顾了,冷清地可怜了起来。
周洋忙呵斥道:“干什么的,快住手!”
见他们没有停下的意思,周洋示意身后的人上前制止住两方人。
邱荣刚好被周洋架住不能自由动作,便骂骂咧咧:“你又是哪里来的 孙子,也敢管你爷爷的事?”
周洋见状冷笑起来:“好大的口气啊,你当云鹤楼是什么地方,也是尔等滋事挑衅之处?”
“怎么,不就是一个破酒楼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问你话呢,你谁啊?”
一个侍卫沉声回道:“这位是宸王府的总管家!”
听到“宸王府”三个字,两边的人都不由顿住了动作。
邱荣的酒也像是醒了不少,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骗、骗人的吧。莫非宸王殿下他也在附近?”
“殿下正在楼上,就听到这里似有争执,一看果然不假。你们还真是大胆妄为,闹事也敢用力气伤人?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全部送到京兆府去蹲
大狱吧!”
白靳和付梓辛对视了一眼,连忙说:“周管事,这件事情是有误会。我们并非蓄意惹是生非,本是看到两位姑娘被这几人欺负了看不过眼,才出手相助的。我们是武学馆的人,之前也见过宸王殿下的,还烦请您跟殿下说一声。”
“你们是武学馆的人?”
周洋知道最近慕容霁在替武学馆的事情操心,当下也有了数,板起脸来。
“既如此,你们所有人都跟我上来,到了殿下跟前自己跟他解释吧!”
等周洋将人带上来,赵轻丹看到来人不由一愣:“咦,他们不是……”
她看到白靳尤其有印象,这个小个头的少年脑子灵光的很,怎么他在外惹事了?
慕容霁看到他们几个,眼底也是一暗:“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回殿下,属下方才到楼下之后就看到两拨人在打斗。其中有几人还手持匕首,并不像寻常玩闹的样子。他们自称是武学馆的人,属下就将他们带上来了。”
慕容霁漠然扫了众人一眼,随后看向付梓辛:“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付梓辛连忙将之前的事情都给交代清楚了,又委屈地撇了撇嘴:“宸王
殿下,我们真的不是故意闹事的。可邱荣几人拦着那两位姑娘一副势必要为难她们的样子,我们看不过眼想要伸张正义,没想到他们会动起手来,还用刀伤了白靳。”
赵轻丹看到白靳一直捂着自己的肩膀,本就觉得不对劲。
现在听到付梓辛的话,便知道他一定是受伤了。
慕容霁面色森然:“没记错的话,武学馆一向规矩森严,之前就说过,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在外动武。你们是将这些规矩当做耳边风吗!”
白靳咬了咬嘴唇:“可是殿下,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位姑娘被人欺负坐视不理吧?”
“本王没有让你们坐视不理,可是处理问题有的是办法,这附近也有不少官兵巡逻,直接将他们交给官府才是更直接的途径。如果你们今日打斗的过程中伤及到无辜的百姓,那该如何处置!今晚之事,一是坏了规矩,二是会累及武学馆的声誉。要是让外人知道是武学馆新入围的人选当街闹事,他们会怎么想,怎么放心将安盛的未来交到你们手里!”
被慕容霁的话一斥责,白靳只得低下头,不敢再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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