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本人而言,跟再多人牵扯不清本王都不会在乎。只要你不顶着我岄王府的名头作死,与我何干。但是你想要混淆岄王府的血统,本王岂能饶了你。”
林宛西几乎要疯了。
“慕容浔啊慕容浔,你还真是杀人诛心。趁着宸王殿下在这里,你不如说说你对宸王妃那些不为人知的龌龊心思。你敢说吗,你分明爱的是赵轻丹,你敢承认吗?”
慕容霁脸色微变,但慕容浔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淡淡地开口:“无中生有的事情,本王为什么要承认。”
“是无中生有还是不能道破你心里清楚,慕容浔,你可真可怜啊,这辈子,你都没办法得到自己的心上人,想想都可悲,啊哈哈哈哈。”
慕容浔示意侍卫上前:“反正她很快就要死了,如今既然认罪了,留下这舌头也没什么用了,割了吧。”
侍卫上前,毫不犹豫地用刀割掉了林宛西的舌头。
她最初的尖叫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慕容浔转头面向赵轻丹跟慕容霁:“她临死之前不甘心胡说八道的,你们应该不会信吧。”
“不会不会。”赵轻丹把头摇成拨浪鼓。
慕容霁也咳了几声:“不会。”
“那就好。”慕容浔也懒得再解释了,拿了供词要进宫。
赵轻丹则是问慕容霁:“素年是谁啊?”
“就是你之前让梅香盯着林家,在林家别院找出来的人。这件事情说起来,还要感谢你自己。要不是事先有准备,我们也不可能一下子想到查此人。”
赵轻丹记得自己是让红茉找其他凤卫盯着的,看来是红茉让梅香那么说的。
慕容霁果然有些怀疑:“不过梅香一直都在你身边跟着,平时没见到她出门打探。你是不是在京城里还有自己的势力?”
赵轻丹真的服了。
怪不得皇上让慕容霁去掌管京兆府呢。
他这人也太敏锐了,什么事情都瞒不住。
“的确有那么几个人为我所用,不过你放心,那些人跟……上次那个男人没什么关系,都是我自己栽培的手下,只会听令于我。当然了,要是你身边人手不够的话,我也可以让她们为你调遣的。”
慕容霁故作气闷:“还真有事情瞒着我,王妃这本事可太大了,林府都能随意监看,岂不是在京城里只手通天了。”
“哎呀你可别故意埋汰
我了,我又不是有意隐瞒的。再说了,旁人想调用他们都没有那个权力呢,也就是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地可以将人借给你用。”
听她这么说,慕容霁哪里还有小脾气,当即搂着人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素年还在京兆府大牢里,两人一并过去放人。
赵轻丹原先就知道他已经瞎了哑了,可真见到人了,还是心有戚戚然。
“这林宛西也太狠了,如此折磨一个人,倒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了。”
尤其是他有一张跟慕容浔几分像的清秀面孔,瞧着就让人有些心酸。
赵轻丹看到他的眼睛,这眼伤是利刃留下的,是彻底废了,不可能再康复。
不过他的嗓子是用药熏坏的,倒是很有可能还有说话的机会。
如果能治好的话,总比什么都说不出来要强。
赵轻丹将这个想法跟慕容霁说了说,慕容霁点头:“随你啊。反正三哥对他还有怜悯心,全然不在意,定然不会怪你自作主张地让他开口。”
她便警告道:“为了让你以后能够生存下去,本宫可以设法替你医治嗓子。不过你要发誓,此前种种以后不能再跟任何
人提起,否则这世上有很多人饶不了你,小心惹祸上身。”
素年连连点头。
赵轻丹便将他先带到“丹心”里,开了张清热解毒的方子,让小酒熬了药给他服下。
只等他日后康复了,给些银子打发走就是了。
皇宫里,昭翮帝看到供词气得直拍桌子。
“这个林穆当真是跟天借了胆子!竟然用一个已为人妇的女儿冒充清白之身嫁到王府去,幸好你当时坚持让她做侧妃,这要是封了王妃,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们了。”
慕容浔对此倒是反应平淡。
本来让林宛离进府他就很不高兴,无非是为了哄皇后开心。
如今出了这种丑闻,想来皇后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拿这种事情催促他,更不会再给他强塞不喜欢的人了。
“父皇,林宛离的玉牒是不是也该撤了。”
昭翮帝梗着脖子:“当然要撤了,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如何能在皇家的族谱里,朕现在就下令,将林宛离的一切都给销毁。还有,林家犯下滔天大罪,一个别想逃,择日问斩!林宛西那个表哥是共犯,一并问斩,其余家人全部流放。”
慕容浔叹了口气:“流放就不
必了吧,其他人想来是完全不知情的。到底只是个表亲,说不定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