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到了那个已经被顶至热搜的视频。
男人眸色内敛,盯着看了片刻之后,沉声道,“撤下来,不该被人知道的,全部加密。”
“明白。”
之前对于云倾出名的事情,他们都没什么防备。
但如今既然已经知晓了云倾的来历与身份,那不该泄露的东西,就得彻底封存。
……
同一时刻,M国西雅图机场。
男人仰头喝完一杯苦咖啡,常年失眠的痛苦,让他苍白的脸,显露出肉眼可见的阴郁与焦虑。
旁边两个华人年轻姑娘兴奋地刷着视频,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男人无意中从两个姑娘身后路过,视线不经意间瞥到手机上的画面,忽然愣住了。
视频上是一片森林。
幽暗的月光下,一名容貌美如阿芙罗狄蒂的少女,站在野兽的肩膀上,将锋利地刀刃,重重地刺进野兽的双眼。
鲜红色的血迹,溅满了女孩洁白的手指。
红与白两种反差强烈的颜色交织融合,像是雪地里,盛开着大朵大朵暗红色的死亡之花。
少女乌黑的眼底,温柔冰冷的煞气,似乎要穿透屏幕,直击男人的灵魂。
画面很快一跃而过,但那种极美与极恶之间,爆发
出来惨烈的血腥气,却永远留在了这位知名画家眼底。
男人双手颤抖起来,枯竭的思维,飞快地铺开了一副又一副延绵不绝的画面。
黑暗森林中的血月
美貌如战神的少女。
野兽狰狞的嘶吼声。
终于找到了……他的维纳斯……
……
云倾走进了城堡的地下室。
猫儿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女主子的脸色,“少夫人,那两个人都在里面了。”
云倾毫不犹豫地抬步走进去,“在外面等我。”
猫儿跟随的脚步,霎时间被钉在原地。
小姑娘揪着眉毛,看着被关上的门,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暗想着若是那两个人再敢欺负他们家少夫人,立刻冲进去打死!
森冷的白炽灯将地下室照的亮如白昼。
忽然传来的脚步声,吓的屋子里的两个人立刻抬头,草木皆兵地望了过去。
当看到走进来的人时,两个人面色都是一变。
一人惊恐,一人怨恨。
云夫人凶狠地扑过去,“小贱人,我让你欺负我女儿——”
云倾重重一脚将云夫人踹翻在地,紧接着,细长的高跟鞋踩住她的心口,踩的云夫人喷出一口血。
那满身煞气的模样,吓得缩在角落里的男
人,更加抖若筛糠。
云倾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色狰狞的云夫人,“看样子,我对云千柔,终究还是太仁慈了。”
“我不应该只是让她声名狼藉,我应该让她在受尽一切痛苦折磨之后,再让她死无全尸!”
云夫人狰狞的脸色,多出了惊恐,“不!不要!倾倾,是我错了,求求你饶了千柔……”
云倾一脚将她踢远了,抬步朝着云父走过来。
她每走近一步,云父就抖得厉害一分,在云倾站在云父面前时,云父整个人都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
“倾倾……”
云倾冷笑,倏然抬手,抽出一旁挂在墙壁上的刀,重重一刀刺进云父的手心,将他整支手掌钉死在地上。
云父的手跟脚都在监狱里被人打断了,无法反抗,更无法逃跑,只是发出一声变了腔调的惨叫。
云夫人捂着惊恐的脸,慌忙往后直躲。
“我问你——”云倾声音冰冷,“当年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冒充伪造结婚证,玷—污我母亲的名声?!”
云父匍匐在地上,摇着头,“没有人,是爸爸一时鬼迷心窍——”
“噗嗤”一声——
云倾将刀拔起,再重重地刺进他另一只手上。
血溅出来。
云父痛的身体抽搐,惨叫声响彻人的耳膜。
云倾将刀拔起来,血淋淋的刀尖,对准了云父一只耳朵,声音阴冷刺骨,“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我母亲死后,纵容你们一家人虐待我的?!”
云父对上云倾眼中冰冷的戾气,嘶声惨叫,“我说,是一个女人……”
“我不想这么做的,都是那个女人撺掇我的,是她害了你母亲,是她让我们那么对待你的……”
云倾刀尖往下一刺。
云父整个身体都痛的抽搐了,对上云倾冷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就连骨头缝里都在冒着寒气,慌忙改了口。
“是那个女人告诉我,京城云氏绝对不会管你,更不会过问你母亲的死,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我可以高枕无忧地霸占你和你母亲的一切,所以我才……”
眼看着云倾细白的手,又去模那把刀,云父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