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如当年那个温柔凝视心爱女子的男人,“云倾,”他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肚子上,温柔无比地说,“我们的孩子,叫云倾。”
……
“啪”的一声,云倾扣着鼠标的手指一个用力,指甲尽数碎裂。
鲜红色的血色涌了出来。
她死死地盯着屏幕上这对爱侣分别的时间,忽然抬手,轻轻地按住了眼睛。
猫儿抬头,她看着云倾苍白的脸色,用很小的声音问,“少夫人,你怎么了?”
按理说,云倾看到亲生父母的视频,应该会很高兴,但是她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痛苦和压抑,不见丝毫欢喜。
为什么呢?
猫儿忍不住抬头看着屏幕上,被云倾定格的画面,这个时候,薄修尧与云缈都还未死,看着也都很美好,云倾又为什么要这么难过?
“大概二十年前,”云倾放下手,盯着屏幕上的男人,自嘲地勾了勾唇,“一批沉迷于人—体实验的激—进分子,在极北之地建立了一座庞大的体实验室。”
猫儿倏然睁大眼睛,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人—体实验……
这个消息,无论放在国家,都意味着绝对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