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子接手的玲子所有的产业。虽然玲子因为少爷的出手,受到了重创,但假以时日,元气一定是可以恢复的。”
“而且惠子这个人和玲子还不一样。玲子是坏在表面上,慧子却是坏在骨子里。”
马五开始整理自己的扫把,将前面那些脏的东西,一点一点摘下去:
“夜少说了,这些事情他会安排其他的人去做,您真的不必……”
马五说不下去了。
他们这些人在进入组织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把命卖给了组织。
他们心里只有一个信念:
就是保护好种花国!
当时上面给他们下达的退休年龄是五十岁。
但其实很多人在超过50岁之后,也不愿意放手自己的工作。
不是不相信新人的能力,而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习惯了同那些黑恶势力的周旋。
或者说,他们是习惯了为自己心中那个崇高的理想而奋斗。
“冯先生,您确定这样,脚盆国那边就真的会有人来请您吗?”
冯玉安笑了笑,
“会的。慧子现在能用的人并不多。而我之前曾经布过这条线,所以她一定会来找我的。让夜少放心,这次的任务。我依然可以完美的完成。”
“好吧。”马五将扫把归拢,“夜
少让我给您一张卡,密码是您加入组织的那一天。我一会儿把它放到前面的垃圾桶里,你自己过去拿。”
“不需要。卡在我身上,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现在就是一个流浪汉,一个不愿意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的懒人。”
马五:“……”
“快走吧,在这儿停的时间过长,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收拾好扫把的马五只能站起来,拿着自己的装备,离开了。
就在他离开不到十分钟,就有人来到了冯玉安的面前。
掏出了一沓钞票塞到了冯玉安的手里。
冯玉安哆嗦了一下,转头看向了那个人。
“冯先生,我是慧子公主的人,公主让我来,请您出山!”
冯玉安眼角突然泌出一滴泪水,嘴唇微微有些发抖:
“慧子……公主?”
“是,慧子公主其实一直都很仰慕先生的才华,知道先生这样的人竟然被种花国那些有眼无珠之徒如此对待之后,很是心疼。”
冯玉安另一只眼睛里也涌出了泪水。
来人递了一张纸巾给他。
他伸手接过,捂到脸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华胜集团。
夜北晨看着屏幕上传过来的影像,眼底也跟着泛起了湿意。
这世界上,再没有比冯玉安们更值得尊
重的人了。
如果可以,他想过去告诉那个小朋友,冯玉安不是不想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他只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组织,献给了国家。
为了这个,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可惜,这件事情,他没有机会说出去,像冯玉安这样的人,只有死了,在被追封的时候,才会被普通大众所知道。
这是一个注定活着无法享受荣光的工作。
冯玉安跟那人一起离开了。
接下来,他要像从前一样,保持着异于常人的警惕,随时应付慧子布置下来的任务。
为了不被发现,夜北晨对他的追踪,从这一刻起,也会全部取消。
……
钟宜给朴在沫做手术的过程很是顺利。
不过两天,朴在沫就已经可以正常说话了。咳嗽也完全的止住了。
“钟大夫,谢谢你。”
这一声谢谢,他说得很是由衷。
作为医生,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什么叫病来如山倒了。
钟宜也很高兴:“不客气,能帮您解除痛苦,是我的荣幸。”
每一个病人,也同样值得医生的尊敬。
尤其是这样的奇难杂症,那简直就是给她积累经验的最佳教学道具啊。
嘿嘿嘿。
经过这一例病例之后钟宜感觉自己以后终于有了一项,
不依靠洛依依的独立的技能了。
开心。
给钟宜做助手的许易,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充满了羡慕。
身边儿的小伙伴儿都在抓紧一切机会成长。
他也要努力!
检查完确定没有问题后,钟宜和许易就离开了病房。
朴在沫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给远在棒子国的爸爸打电话。
接到朴在沫电话的朴院长那叫一个激动,他就知道送儿子去种花国是正确的。
接完电话回到会议室后,他一改之前卑微陪笑的样子,眼底带着几分傲然,对于上面派下来的那位工作人员说道:
“不是我非要让在沫出去,而是在沫还年轻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把他囚在我们棒子国,他最高手成就成就是现在这样了。但是送他出去,他就还可以继续进步,说不定会有更高的成就。”
“朴院长,上面的意思不是不让你送朴在沫大夫出去,而是,现在上面已经与脚盆国签定了长期的战略合作意愿。”
“朴大夫可以去除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