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想让我死在华国吧。”
杰夫说着大笑起来,嘴里却不断骂着各种脏话。
站在对面的几名手下被他状若癫狂的样子吓得不轻,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
就在其中一个快要退到门口时,沙发上的男人忽然收了笑容。
眨眼间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把枪,径直指向退到门口的那名手下。
“嘣。”
杰夫·佩奇举着枪做了个模拟开枪的动作。
那手下先被吓了一跳,见他没有真的开枪随即露出讨好的笑容,“佩……”
“砰!”
下一秒,子弹出膛,正中眉心。
手下的笑容凝结在脸上,重重倒了下去。
剩下的几人脸上写满惊恐,却没有一个人敢再动。
杰夫对此终于满意,又说了几句话之后挂断了电话。
“你,现在就去帮我把那批兴奋剂拿过来。”
“还有你,去那个姓什么的老板叫过来。”
“您是说,姓朱的那位?”手下小心问道。
杰夫点头,拿枪指了指他补上一句:“如果他不肯,就告诉他他的老婆孩子都在我们这里做客呢。
“如果这样还是不行,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我知道了。”手下被那枪指的心惊胆战,二话不说扭头离开。
“剩下你们两个,去探查耿宽那个老滑头的行踪,随时向我汇报。”
“是!”
等所有人离开,杰夫甩着枪靠回了沙发上。
他无父无母,六岁从“金三角”滚过一趟,死对他来说只是个比较刺激的游戏罢了。
只是如果现在就死,他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啊……
另一边,洛家。
洛茗雪是在准备翻墙的时候被发现的。
她和付柔两个人都骑在墙头上,跟下面的左嘉言以及洛父大眼瞪小眼。
“……”
半晌的寂静过后,左嘉言不轻不重道:“你们是打算今晚就睡在上面?”
洛茗雪见被撞破,干脆破罐子破摔,“不下,我跟小柔今晚必须出去!”
“出去干什么?”
洛父仰头看着两人,神情分明不算严肃,话语声也不重,却不知怎么仿佛结了冰碴子。
让洛茗雪也不禁缩了缩脖子。
然而想到自己的计划,她还是咬牙道:“爸,我今天真的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不好。”洛秋山的脸色明显开始沉了下来。
左嘉言见状再度朝洛茗雪开口:“有什么事你先下来再说。”
“我不。”
“洛茗雪!你别逼我上去。”左嘉言黑脸道。
洛茗雪闻言满脸不屑,“还别逼你上来,你上的来吗?”
洛家老宅是十分古朴的院子,墙比一般的别墅墙院高多了,连她都是费了点力气才爬上来的,就凭左嘉言那小身板……
却不等想完,洛茗雪就望着墙下面目瞪口呆。
只见左嘉言不知道从哪儿搬来一个梯子,竟然就这样一甩风衣施施然攀了上来!
“你你,你怎么这么卑鄙!?”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迅速登顶,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别闹了,跟我下去。”
左嘉言沉沉出声,向来淡如水的眸中此刻满是凝重。
洛茗雪沉默下来。
几分钟后。
洛秋山把人带回茶室,一路上脸色看不出喜怒。
洛茗雪像个蔫了的小鸡仔一样被左嘉言拎回来,脸上还带着点不服气。
后面跟着进门的付柔则满脸担忧,略微还有些愧疚。
“茶我不沏了,晚上喝不好,都坐吧。”洛秋山说道。
付柔顿时更加局促,坐下便朝他低头道歉,“对不起洛叔叔,您别生气,我们不是要做什么坏事……”
洛茗雪还以为她要暴露,连忙冲她使眼色。
“行了,严肃点。”左嘉言盯了她一眼。
“我还没说你呢!”洛茗雪顿时将矛头转向他,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哦,骗我是吧?”
“我,”左嘉言一时语塞。
“说说吧。”
洛秋山忽然打断两人,扫了洛茗雪一眼问:“计划到哪一步了?”
洛茗雪一顿,眼神躲闪道:“什么哪一步,您在说什么?”
“你当你爹是傻子?”
洛秋山的语气重了点,周围霎时静了下来。
谁都知道,向来好脾气的人一旦发火,那必然不是一般人能受住的。
知父莫若女,洛茗雪也一下子收了脸上的嬉笑和不正经。
“我已经跟那位杨伯伯联系过了,他告诉我不出意外耿宽今晚会有行动。”
洛秋山闻言眯了眯眼,“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