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
“啥样啊？”老板娘疑惑地问。
“就是长那样的，这个地方......”宋汐惋在鼻子的地方比划了一下，露出一副被吓到的表情。
老板娘听后一下就明白了，“是他啊，咱这镇子上是有那么一个人。”
“对，有的，就是个地痞小混混，脸上那是以前得了病搞的
，”老板接过话头，“不用怕他，他一般也不会欺负人。”
“这样啊。”
宋汐惋跟陆行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怀疑。
这老板并不像说谎的人，那就只能是那小混混隐藏的深了。
吃过饭，两人一起回了楼上。
“他的脸是因为得了病？”陆行澜蹙眉问道。
宋汐惋想了想，“应该是某种癌症，或者免疫疾病，导致他的身体没有了抵抗力。
“鼻腔容易感染细菌，最严重的会导致腐烂，赶不上治疗的话最后就会变成那样。”
弄清了缘由，就不会再觉得那人的相貌可怕，甚至还会心生同情。
陆行澜也没再说什么，“如果他是有病的话，那厂房里的那些药会不会是他的？”
“有可能。”宋汐惋道：“但不论是哪种抗癌药物价格都不会便宜，所以那些不可能是他自己买的。”
陆行澜眸光一沉，“难道是石兴国？”
宋汐惋微讶。
她是因为早上听到店老板提及石兴国这几年回来过，才会想到这里。
可陆行澜是怎么一下子想到的？
瞥见她的眼神，陆行澜以为自己说的不对，皱眉道：“我只是说可能。”
宋汐惋却道：“不，我感觉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