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前,宋汐惋接到儿子从学校打来的电话,顿时慌了神。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行澜竟然卑鄙到对她的女儿下手!
把儿子宋大宝交给常梦后,她直接打车去了陆氏。
进入大门,她大步走到前台面前,“陆行澜在哪儿?”
前台被宋汐惋凌人的气势吓了一跳,慌忙朝周边的其他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邓林曾吩咐宋汐惋过来的时候不用阻拦,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上前来拦。
宋汐惋眸光沉沉,朝前台的人说:“他怪罪下来你只管说是我威胁的。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办公室?还是其他地方?”
前台没办法,只得结结巴巴地说了会议室的楼层。
宋汐惋冷冰冰的道了声谢,而后径直走去了电梯那边。
一路上,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却没一个敢上来质问。
宋汐惋强压着心里的急躁和怒火,思索着这次应该怎么对付陆行澜。
却不等她想清楚,电梯就已经到了楼层。
会议室里。
陆行澜有些心不在焉,不知怎么的,他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这时,负责演讲的高层终于讲完了话,其他人立刻把迫切的目光投向了陆行澜,等着他做出一个决断。
会议的中心思想是讨论一个改革计划,所以他们对这个计划的每一步内容都做了详细的分析和辩论,但似乎双
方都有各自的理由。
陆行澜听完后却只觉得烦躁,理了理袖口缓缓起身,他瞥了演讲的那人一眼问:“这个计划的初衷是什么?”
那人赶忙把初始目的美化后说了一遍。
陆行澜: “那结果达到这个初衷了么?”
那人却是一愣,而后他猛然想起:
他们光顾着讨论改革的中间步骤,却早就忽略了结果,以至于这个计划应不应该进行都没个定数......
那他们费这么多口舌在这里讨论什么?
陆行澜见该说的已经说完,摆了摆手示意散会,而后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然而刚到门口,一股大力便把他眼前的门重重推开——
“陆行澜!”
宋汐惋一把推开门,被近在咫尺的男人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迅速恢复一脸怒色:“我女儿呢?”
陆行澜刚才险些被一门板拍到脸,见宋汐惋上来二话不说就当着众人的面质问自己,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身后的邓林见状心脏都狂跳起来,忙上前拦到:“宋小姐,咱们有话好好说!”
宋汐惋面色微寒,咬牙道:“还有必要好好说吗?”
“不是,您先消消火,我知道您这次来......”
“邓林,”陆行澜沉着脸打断邓林的话,“让其他人先出去。”
“好的总裁!”
却不等邓林赶人,一众高层就已经小心翼翼地从宋汐惋跟陆行澜
旁边挤了出去。
总裁的热闹可不是他们能看的 。
待会议室没了其他人,宋汐惋紧盯着陆行澜冷声道:“是你把悦悦从学校里带走的?”
旁边的邓林赶忙解释道:“宋小姐您别误会,总裁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一下她,并没有什么恶意。”
宋汐惋却依旧看着陆行澜,眼底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
“陆行澜,有什么事可以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
她忽然大步上前逼近陆行澜,“悦悦警惕性很强,你究竟用了什么卑劣手段才把她骗了过来?”
“警惕性强?”
陆行澜微微挑眉。
“对,”宋汐惋目光微凛,“我教过她,她是绝对不会轻易跟别人走的!”
闻言,陆行澜的眉峰挑的更高,旁边的邓林则忽然朝宋汐惋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因为一根棒棒糖走的,会不会多少有点儿崩溃?
见两人神色奇怪,宋汐惋只觉得心头一跳,眼神陡然一厉,“你们难不成对她动手了!?”
邓林:“......”
觉得宋小姐更可怜了。
陆行澜的脸色却沉了沉,睨了宋汐惋一眼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宋汐惋寸步不让,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那陆总是哪种人?
“为了达到目的,你不是向来都不管别人死活的么?”
陆行澜的脸一瞬间黑了下来,眉心打成
了死结。
对于不在意的人和事,他的确冷漠无情,但对于宋汐惋母女,他自认没有欠过什么。
“你......”
刚出口一个字,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陆行澜跟宋汐惋同时看过去,脸色一个比一个冷。
邓林见状赶忙过去开门,却见外面站着小张,他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