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他提过了,孙晋觉得既然年龄相差不大,那莫不如就以姐弟相称吧。
这样也算结个亲戚,以后逢年过节还可以正常来往。”
“姐弟?”
离娇儿闻听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点了点头,同意了。
青卿见自己的事情已经顺利办完了,也不想打搅离娇儿跟朱昇两个人好不容易得来的放松机会。
跟他们挥了挥手,转身到街上去买吃的去了。她好久都没有吃着八里镇的小吃了,
这次趁着找人的空档,就索性多玩儿一会儿吧,嘿嘿。
“离,离娇儿姐姐,你还好吗?姐夫对你怎么样?”
第二日清晨,孙晋准时出现在了七律堂内,看见从离娇儿外面走过来,立马站起了身,迎了过去。
“我一切都挺好的,看你瘦了一大圈儿,可是京城公务太过于繁忙了?要多注意身子啊!!
对了,听说朝堂上有几个人嚣张跋扈得很,怎么样,没有受欺负吧?”
“呵呵,姐姐说笑了,我现在已经是当朝驸马了,还有谁敢欺负我呢?”
孙晋看着离娇儿皱起的眉头笑了笑道:“公主温柔贤淑,落落大方,很是通情达理。
在看到那个印记,得知了你跟我的事情之后,还特意从宫里找了能工巧匠帮我打造了两把长命锁。
你看,就是这个盒子里装的,不知姐姐可否喜欢呢?”
说完就将那个盒子拿了出来。
“呀,这这也太贵重了吧。”
离娇儿双手将其接过来,感叹了好一会儿。而后低下了头,将自己手上戴着的碧玉镯子弄了下来,递给了他。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玉镯,虽然跟你那对长命锁相比还差了一点,但是也算是姐姐的一片心意吧。
希望我们两家以后能世世交好,时长往来,再续以前的缘分!”
“娘,哦不,姐姐”
孙晋说着红了眼眶,离娇儿见状,赶忙贴心地拿出自己的手帕帮他擦了擦,姐弟俩又谈了好一会儿,这才作罢。
临走之前,孙晋邀请离娇儿一家在他后日离开的时候,到八里镇最好的酒楼吃上一顿,权当做他的送行宴了。
“唉,也不知道此刻泽寻在干什么?现在他的妻儿都生活得这么幸福,希望他日后千万不要再造孽了。”
少顷,在送走了离娇儿姐弟之后,华青卿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叹着。
“嗯,那可未必,你忘了之前在刑场上,泽寻拼命要带走离娇儿了的事了?
我想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这段时间地蛇族一直连个影子都没有,总叫人感觉心里不踏实。
好像他们在酝酿什么巨大的阴谋一般。”
孟言一边在收拾他们刚才喝过的茶杯,一边道。
“有道理,据我推测,他们应该是在找那个什么三绝剑吧!!
你可得告诉你师父多提防一点,万一他们知道了那第三段宝剑就在齐云山底下,还不得拼了命的去拿呀。
到时候整个逍遥派的弟子可就都有危险了!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今就算是相柳来了,我们也未必能打过她了。
这一天找不到北斗通幽壶的克星,一天心里就不踏实啊!”
言罢,重又叹了一口气。
“是啊!不仅是对付北斗通幽壶的,还要能对付般若镜的呀,你忘了那个红莲业火了吗?”
说完,孟言的头也垂了下去,越想越绝望的两个人瞬间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一点斗志也没有了。
“咦?娘亲,你跟孟叔叔在干什么呢?怎么垂头丧气的呀?
你快去看三师弟画的那个神像可逗了!!气得陆叔叔都想要打他,哈哈哈。”
此刻,小月蠃从外面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脸上明媚的笑容和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娘亲就先不去了吧,你多帮你师弟干点儿活,他一个人既要照顾香客,又要设计神殿,很不容易的。”
“哎呀,知道,放心吧娘亲!我作为他的兄长,一定会替他分担的。
哦,对了,这是那个叫东方叔叔让我转交给你俩的信,我刚才正好在门口碰到他。
他说逍遥派还有大事情要办,就先回去了。你们赶紧看看,我去监工了,再见!!”
邽月蠃看见二人皆是一副丧气的样子,觉得甚是无趣。也没多待,转身离开,去陆念凝那里看热闹了。
“大事?发生什么了?难道是相柳又去了??”
孟言闻听,心里忽悠一下,急忙颤抖着撕开了信封,仔细地读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你倒是给我看看嘛,到底出什么事了?”
青卿伸着脖子焦急地问,可是孟言将信拽得死死的,她根本就看不见。
“呼~,还好,没什么大事,吓死我了,是两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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