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一道人你没死啊,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个样子??”
王县令寻声看到了毫发无损的华青卿,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和那些衙役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问号。
“哈哈,我当然没死了,我要是死了的话,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呢?”
华青卿闻听,笑了一下,随即搂过了小月蠃耐心地解释道:“县令大人不必害怕,这并非是什么冤鬼索命。
此毯子上放的是李义夫妇的尸骨,还有井中一些杂物。
刚才我跟众位道长满山搜寻,在一枯井中找到了他们。
只不过因为那个井十分之深,人根本下不去,就让月蠃小道长用法术将它吸上来了。
但结果他用力过猛,一下子让那个毯子脱了手,这不就飞到这儿来了。”
言罢,便有些抱歉地看着他。
“原原来是这样啊,哎呀,道长们,你这可吓死我了!!”
王县令听到华青卿的解释,神色一下子放松了,长吁了一口气。
用手摸了摸胸脯,深呼吸好半天之后,才彻底缓了过来。
扭头看了看停在县衙内的尸体道:“马上把刘仵作给我喊来,既然毯子在那里,就在那地方验吧,别到处挪了。”
“是!”
刘壮闻听,心下想着可算有一个逃离这里的机会了,急忙点了点头,立刻就跑走了。
……
“怎么样,结果如何?他们是被人杀死的还是意外身亡?”
过了好长一会儿功夫,王县令看见刘仵作似乎已经检验完毕,便急切地问道。
“回大人的话,从尸检结果来看,这个男子应该是后脑勺受到重击,然后被推到井里摔死的。
而这个女子呢,应该也是被强行弄到井中去的,据我的推断,这绝对不是一场意外。
而且还有一个点就是,在我刚才检查尸体的过程中,
发现这个女子手中握了一样东西,我费了好长时间才将它拿出来,大人您请看。”
言罢,就把一个用白布包裹的东西双手呈上递了过去。
王县令接过一看,发现这是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上面雕着一只戏水的鸳鸯。
从形状上看这个玉佩应该是有一对儿,八成是来自富户人家,不像是平常普通百姓能够戴得起的。
“嗯…… ”
王县令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观察了一会儿,抬头问道:
“你说这个东西被紧紧抓在那女子的手中,一般什么情况下才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会不会是凶手所留下的呢?”
“回大人的话,据小人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东西很有可能是当时那个女子受到伤害的时候,与凶手搏斗,无意之间拽下来的。
因为他旁边的那个男子衣服比较完整,而这位女子衣服则有被撕破的痕迹。
所以,很有可能她是生前受到了侵犯,挣扎过程中,一把握住了那凶手腰间的玉佩。
后来凶手抛尸的时候,许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慌乱之中就将女子随着玉佩一同丢到了井中。”
“哦,那这么说的话,这个玉佩十有八九就是凶犯留下的喽。
只要确认这个玉佩的主人,那么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
王县令闻听,点了点头,随即将仵作送了出去。
并与珁災等道士告了别后,同华青卿二人围坐在一起,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
“目前人证已经有了,我们只需要再做一件事就可以了,就是看这个物件到底是不是刘假的。
可是这要怎么证明呢?即便是他,刘假也未必会承认啊。”
王县令皱着眉头道。
“嗯,我觉得这个玉佩看起来是一对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和他娘子的定情信物。
所以我们可以从他娘子,也就李飞他姑母那边下手。”
言罢,华青卿吃了一口江州独有的小奶糕,安慰了一下她那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找到他姑母家,问她这个是不是她的吗?”
“不不不,那样做有点儿太明显了,我们要悄无声息的放长线钓大鱼,引她上钩就可以了。”
青卿说着转了转眼睛,随即就将自己的计策告诉给了王县令。
王县令一听,赞不绝口,随即第二天就按照她的话去做了。
“这个明明就是我们家的玉佩,怎么能说是你家的呢?”
第二日,刘假的娘子李玉双在外面那个告示旁与一个男子吵了起来。
“切,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天上的太阳不就成你家的了?真是的。”
言罢,便白了她一眼。
“哎,你这人什么意思嘛?简直满口胡言,不可理喻。”
“哎,你们不要吵,不要吵,有什么事情跟我们回县衙再说。”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