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一看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最后看那个秦松佰脑子还算好使,为人也勉强算公正。
就在地府跟鬼帝说情,让他当了京城的城隍。”
“哦,原来是这种情况呀!”
华青卿听后然大悟,随即又有些不满地道:“可是他在人间做官做成这种样子,你们地府难道一点也不管吗?
就任他欺压这里的无辜百姓吗?”
“这个”
阿瓠听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说起来这也算是我的错,我之前不是说过我曾与他共事过嘛。
最开始的时候,陆判不放心,怕他当耗子时间长了,不懂人间的规矩。
于是,就让我守在他身边,教他一些事情。
我看他挺聪明的,学东西也比较快,当时审的那几个案子,羁押的那些魂灵嘛,也都办的规规矩矩。
所以,我便没在这儿待太长时间,约摸不到一年就走了。
回到地府之后,因为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就渐渐地把他给忘了。
你那天要不给我发那个小蛇的话,我都不记得竟还有这等子事儿呢!”
“哦,我就说嘛,真是的,你这只小破狗办事果然不太靠谱。”
华青卿说着,想起上次在百花山的时候,他带的那一大堆锅碗瓢盆儿,差点害得她没被那只秃鹫精活吞了,就忍不住地瞪了阿瓠一眼。
“诶呀!这人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嘛!现在我将他抓了,好好的罚也就是了。他人在哪里啊?”
“嗯,将功补过,这还差不多,他就在那个城隍庙的下面,走,我带你过去。”
华青卿说着,挺着小胸脯,就带着阿瓠、孟言等人来到了之前秦松佰所在的地方。
“城隍王大人,你说这皇上该怎么赏赐我们呢?我看他走的时候挺开心的,会不会赏我们白银千两,黄金万两呢?”
这时,秦松佰和晖舒正在坐在椅子上异想天开,喜滋滋地畅想着未来的美事。
“嗯,那是自然,你没有看见当我施展法术的时候,皇上那惊愕的样子。
说不定啊,还能给我封个国师当当呢。不过说实话,我这个人最公平公正了,也不是很贪心。
国师这个位置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太重了,我只要有我这个城隍小庙就很满足了。
当然了,黄金白银的,我倒是来者不拒,咱们这庙这么破,也该修缮修缮了。
省着隔壁地界的那个李城隍总嘲笑我们,说我们是穷酸破落户。”
“那是自然,等咱们有钱了之后啊,一定要把这修缮成方圆几千里内最好的城隍庙。让他们羡慕死,到时候……”
谁曾想,晖舒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当场愣住了,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又看见什么了?不会皇上又来了吧?”
秦城隍看见他这个反应很是奇怪,急忙回头观瞧。
只见阿瓠带着两个冥界的官兵,还有青孟二人,一脸严肃地站在他的面前。
“哎呀,这不是阿瓠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坐,快坐。”
秦城隍看见地府的阿瓠来了,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那把金色的椅子让给了他坐。
“嗯,我就不坐了。秦松佰,这次来,我主要是想将你带回到地府领罚的。”
阿瓠倒是没有跟他客气,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什么,去地府领罚?阿,阿瓠大人,我做错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要带我去那种地方呢?”
秦松佰一听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子晃了三晃,差点儿没有站稳,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了。
“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我问你。”
阿瓠说到这里,指了指那些在后面正在尖叫的鬼魂道:
“你无辜羁押活人的魂灵,这样不应该治你的罪吗?”
“这”
秦松佰闻言,回头看了看晖舒,一脸无辜地道:“阿瓠大人,我这就不明白了,我明明做的都是正义的事情啊。
你是不知道这人间的因果啊,不知道为何现在变得特别慢。
有些人呢,做了错事,却依然在吃香的喝辣的。
我呀,身为当地的城隍,实在是忍不下这种事儿了,所以呢,就将他们的一丝魂灵拘来。
就当是给他们的一个现世报,这样做,不就能使人人都畏惧因果,人人向善了吗?
你难道没有发现,最近这里的民风似乎变好了很多吗?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哇!
唉,虽然这里的百姓不太理解我这种做法,也不供奉我,但是没关系。
我身为神灵,是绝对不会跟他们计较的,你看看我这个小破庙就知道了,他们平时有多不敬重我。”
说到这里,秦松佰的双眼竟然还泛出了泪花,十分难受地擦了擦泪水,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