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被华青卿拽着一愣,疑惑地问道。
“啊,如果要去找郁垒的话,他那个殿实在是太吓人了,所以这回我想找个人陪我去,嘿嘿。”
华青卿说完,还没等孟言反应过来,便拉着他嗖一下飞出了道观。
找到了去往地府的阴阳之道,不由分说地跳了进去。
冥界的阎罗殿还是跟以前一样,十分的阴冷,漆黑得没有一丝的光亮。
二人来的时候,正巧郁垒坐在上面审案子,青卿这回有了经验,什么都没有说过,也没有变成了小蛇。
而是和之前见过的鬼差打过招呼之后,就与孟言乖乖地等在了殿外。
“赵坤,带你来的鬼差说,你不是很服之前的判决,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阎王大人。”
底下的那个暮年男子作了一个揖道:“那判官竟然要把我分配到石磨地狱去,这不是欺负人嘛。
想我赵坤为官十分清廉,在任上也没有收过任何的贿赂,而且心系百姓。
不信,您可以回到阳间去问,问问芙州的那些人,是不是对我都是满口的赞誉有加。”
“咦?原来是芙州刚死的县令啊,我说这个人的口音怎么跟那群刺猬这么像?”
华青卿听后,在心里面感叹道。
“为官清廉?嗯,这词用的不错。原来和稀泥也算是为官清廉,屈打成招也算是为官清廉。
那看来你这官儿当得真是不错,我崔某真是自愧不如啊!”
那红眼睛的判官一边叹气,一边道。
“嗯??崔某,这郁垒什么时候改名了?咋姓崔了呢?”
“阎王大人,您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和稀泥,什么时候屈打成招了?”
不像是之前的那个老伯,这位男子倒显得颇为淡定,铿锵有力地反驳着。
“真的吗?那赵寡妇那件事呢?她的邻居二狗子轻薄污辱于她,赵寡妇将其告上公堂。
而你提出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二狗子娶她为妻,后来那赵寡妇不堪受辱,投河自尽了。
你为了防止他家人闹事,不但特意派人上门威胁了一通,还把她准备向巡府告状的哥哥胖揍了一顿。
你倒是说说看,此举又是为何呀?”
说完,便斜着眼睛看着他。
“阎王大人,这事儿您可理解错了,那赵寡妇生前就跟那二狗子私通。
后来这事儿渐渐传开了,我不是怕影响不好嘛,就好心的让二狗子娶她为妻。
可谁知那赵寡妇经不住周围人的风言风语,竟就自尽了,这事儿可不能怨我吧?”
“嗯,好啊,那本官确实是误会你了,那你再给我解释解释芙州赵员外一案怎么回事?
那店小二小凳子明明不是凶手,但是你为何要严刑逼供,最后将他屈打成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