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小半个月。
江晚晚终于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他,要回来了。
准确的来说,男人已经快到家了。
“...”
“咳。”江晚晚佯装若无其事的对着自己身边的几个年轻人交代道,“累了你们就多歇会吧,我不急。”
几人立马站的笔直,“报告!我们不累!我们还能继续干!”
江晚晚:“......”
江晚晚也不全,她自顾的起身,脱下了身上研究时穿着的白大褂,扬起唇,佯装若无其事的说道,“那好吧。我累了。那我先去休息了。”
“累了就要休息。”
说完女人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原地。
“云大头!我恨你!”
“不不不,江研究员平时不都是工作狂吗,我以为这次...”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不要你以为,你以为顶个锤子用。”
“算了,继续干吧。”
“要不休息会吧?”被称作云大头的青年摸着自个的后脑勺,“刚才江研究员
说了咱们如果累了可以休息。”
这话一出倒是没人反驳。
过了好一会才有道男声缓缓道,“也不是特别想休息,虽然有点累,但是很充实。”
此话一出,实验室里响起了另外一道女声,“确实,感觉比念书的时候学到的东西还要多。”
“唉...确实。”
“那咱们继续吧,不是所有人都能跟在江研究员身边的。”
七七八八的附和声响起。
实验室又开始了讨论研究的声音,毕竟他们江研究员留下来需要进行演算的论文还有很多。
—
红旗村,村口。
一辆黑色小汽车缓缓驶来。
江晚晚一看就知道是谁。
刹——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咔哒——
车窗的门被人打开了。
紧接着,一道修长高大,却十分消瘦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了。
“嗨,林盛夏同志。”江晚晚穿着一身碎花长裙,带着个草帽,长发编成了蝎子尾,远看像是个二八年华的少女,肤白貌美、娇俏可人。
她就
站在桂花树下的阴影处,抬起纤细的手臂冲着从车上下来的高大身影招了招,“欢迎回家。”
眼前男人穿着一身绿军装,肩上胸口都挂着勋章。
他站的笔直,锐利而坚毅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树下的。
那张冷峻的脸,下颚线条比之从前硬朗了许多。
林盛夏径直的朝着桂花树下的女人走去,而后在距离她三步之距时停下了步子,神情认真的敬了个礼。
江晚晚好奇的眨着眼,“这是...”做什么。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搂在怀里了。
“我,好想你。”他哑着声。
再没有比拥抱更能表达他情绪的方式了。
“我也想你。”江晚晚一边回抱住他,抚摸着他有些硌手的脊背。
江晚晚将额头抵在他的心口,一边听着切实的心跳,一边温声问,“给我敬礼做什么。”
“代表全体军人向江研究员致敬,你应得的。”低沉的男声从头顶缓缓降落。
“那抱我呢。”江晚晚翘起嘴角,故
意问他。
林盛夏垂下眼睑,温热的大手托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另一只手轻柔的挑起她的下巴,俯身,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灵活的舌尖撬开唇瓣,熟稔的舔舐着口腔的湿润,并不断加深这个吻。
霸道,浓烈,炽热。
直到她面上染起两坨娇俏的红云,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那被吻到有些嫣红的唇瓣。
“以上是江研究员的爱人对自己妻子表达敬意的方式。”不论是拥抱、亲吻还是......
江晚晚轻锤了两下男人的胸口,“这是在外面,不要胡来。”
林盛夏扬起唇,“没人在。”
就算是有人,他也会这么做。
太久没见了。
林盛夏第一次知道,思念和爱如酒一般,越是沉淀越是醉人,让人想借着醉意疯狂的宣泄爱意。
“好了。”江晚晚将微凉的小手贴在脸上散热。
其实她何尝不想念呢。
不说不等于不想,不说可能比说出来的还要想念。
江晚晚深吸了一口气,压下
眼中泛着柔情的水光,“走了,回家吧。”
林盛夏欠了下身,大手勾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拉着她往小汽车的位置走,边走边说。
“我刚下火车就有人给我送了这辆汽车来。”林盛夏打开了车门,动作格外绅士的将手搭在车门上挡着,“他们说是你送我的。”
“是啊。”江晚晚麻溜的弯腰进了车,扬起那张明媚的额脸看向林盛夏,“这是我送给林盛夏同志回家的礼物。喜欢吗?”
“嗯喜欢。”林盛夏眼尾轻挑,狭长而幽深,“晚点,我会好好感谢江晚晚同志的。”
男人将感谢两个字咬的极深。
江晚晚以为他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