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阳儿想不通。”
“我之所以变成这样，跟一个女人有关。”
“哪个恶妇如此
狠毒！”
秦伯阳冷声道。
秦不老空洞的双眼微微闪过一道亮光，竟是带着丝丝暖意：“她不是恶妇，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也是我一辈子忘不掉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吕冰。”
吕冰？
秦伯阳愣了愣。
很快，他神色一变，问道：“你老说的这个吕冰，可是曹战的第一夫人？”
“不错，就是北境国的吕后。”秦不老说道，“我当年本不想创立西秦国，可当我得知曹战开创了北境国，正式称王时，恨他夺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一怒之下，便也开国称王，要与他比比。”
秦伯阳听了这话，感觉有点怪怪的。
据他所知，曹战与他的高祖父秦不老，并非同一代人。
就算要比，也应该是曹战的祖父才对。
曹战之祖乃第一代北境王，跟秦不老一样，也是大唐末期的一方大元帅，得李元丰赏识，镇守北境。
曹战是第三代北境王，也是最强的北境王。
曹战有个儿子名叫曹玉，在曹战退位后掌控北境，一百二十多年前登上皇位，正式称帝。
如果不是秦不老亲口跟秦伯阳说出此事，秦伯阳根本就不知道曹战居然会是高祖父的情敌。
这也太让人意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