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智和尚见赵真不按常理出牌,不讲道理,话还没说完就要动手。
顿时面色一白,骑虎难下。
慧展更是不堪,眼看着恶仆持棒走了过来,心中一哆嗦,昨天已经享受过棍棒的乐趣,到现在屁股还疼着呢。
撒腿就要想跑,看着稳如泰山的慧智,不禁暗道,难道师尊有办法,便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慧智也是有苦说不出,现在不是十年前了,年纪大了,若是挨了几棒,说不定真的要提前去几西天见佛祖了。
“小僧佛门弟子,无惧死亡,还请公子动手,小僧若是侥幸不死,还望公子皈依我佛。”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慧智和尚索性盘膝而坐,闭目不言。
智展和尚也学着师尊盘膝而坐,心中则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一天挨一顿打,智展可是有些受不了。
“好啊!到我家门口耍流氓!本少爷成全你!”
“阿生,给我棍棒,本少爷亲自送两位大师上西天!”赵真接过棍棒就要动手。
“真儿!不许胡来!”赵老爷见时机成熟,呵斥住赵真。
赵老爷可知道自己的儿子天生神力,真是一棒下去,慧智和尚安有命在。
打死了慧智和尚,到时候惹出洪福寺、化生寺、金山寺……
现在佛教在大唐国中如日中天,深得唐王李世民器重,到时候一堆和尚跳出来,便是赵老爷朝廷中有些人脉,也不够折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老爷折腾不了了。
“是,父亲!”赵真收了棍棒。
慧智和尚心中一松,暗道逃过一劫。
“慧智大师,我儿不会出家为僧,皈依佛门!还望大师放弃念想。
我赵家也是为善行善之家,我夫人常常广施乡邻,接济穷苦。本打算山洪福寺烧香祈福,奈何夫人身体不适,一直未曾出行。
今日大师到此,也是善缘,我赵家出百两黄金,添为香火,修缮庙堂,装裱佛身,以表诚意。”
“赵管家,去账房取百两黄金与两位大师!”
赵管家领命而去。
“父亲!”赵真不愿意将钱财白送与这些懒和尚,便是接济乡邻,救济穷苦都行。
“我儿听话。”
“是,父亲!”
慧智和尚听闻赵老爷愿意拿出百两黄金装裱佛身,面色一喜,暗道:“赵府果然是财大气粗!”
“赵老爷与夫人原来也是行善之辈,与佛结有善缘,自当受到我佛保佑,让夫人身康体健。”慧智起身接过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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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赵老爷大善!
赵老爷想让公子传承赵家香火,守护赵家家业,实乃人之常情,佛祖必然不会追究。
待公子成婚之后,育有子嗣,可承家业,小僧再下山渡化公子。”
这话明摆着说十年之后,和尚我再下来拿钱。
这话,谁他、妈受得了,死人都给你气活了。
这一番话气的赵老爷面色一黑,“真拿赵府当冤大头了,再大的家业,也止不住你这些贼和尚如此毫无底线的索要。”
“厚颜无耻,厚颜无耻啊,老夫一生经商,阅人无数,也没有这般面皮,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
赵真更是怒火攻心,和尚如此无耻,提着棍棒又要揍这两个贼和尚。
被赵老爷眼神止住,才扔下棍棒,恶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回府了。
棍棒刚好落在大黄脚边,吓得大黄一激灵。
一脸幽怨的看着赵真,“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师尊,赵真他……”看着赵真离开,智展和尚急了,不可能昨天白挨了一顿打吧。
赵真走了找谁说理去。
“赵施主?小僧还有第二件事情与施主细说。”
赵老爷眉头一皱,拿了黄金还不滚蛋,哪里这般废话。
“大师请说。”
“昨日,小僧的弟子在街上遇到赵公子,赵公子当街行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目无王法,小僧徒弟阻止,反被公子强行殴打一顿。”
“哦,有此事?”赵老爷确实不清楚此事,半个长安城都同辈之人都被赵真揍过,赵老爷懒得管,也管不过来。
“确有其事!”慧智和尚将一脸青紫的弟子让在身前,与赵老爷查看。
“公子尚年幼,不分善恶,不敬佛祖,灵识未开,还望赵施施主严加看管,莫误入邪道。”
“放屁!”赵真从府中跳来了出来,指着慧展的鼻子骂道。
“本少爷邀请翠花妹子来我府中赏金鱼,你这个贼和尚跳出来横加指责,本少爷略施小惩,没想到你还敢找上门来。”
“赏金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智展和尚哪里会相信赵真的话。
一个满城恶名的人,岂会与穷苦人家的女子赏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