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踢开,进来一个汉子。
居然没有蒙面,手里还提着一个什么东西。
“你是谁,我要干什么?”钟班主想要呼救,却不知道谁能救得了他。
“我是谁不知道,重要的是,我要来救你的命。”男子将他拎到了屋后的净房里:“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呆着。”
随后,钟班主看到了一个足以让他吓死过去的人头,血淋淋的被他摆放在了床上,被子下面还扛起一团,做出一幅有人睡在上面的模样。
“这就吓着了?”男子冷哼一声道:“也对,若是我不来救你,你就这样在睡梦中不知不觉被砍下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被吓着了。”
钟班主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开口。
“好汉,你说今晚有人来杀我?”他心里其实也有这种预感的:“那会是谁,我与人无缘无仇的啊?”
“呵呵,你应该比我清楚他是谁。”侧耳倾听:“别出声,来了。”
说着将一张手帕湿透搭在了他口鼻子。
透过门缝到到房间门缝里有两股白烟冒进来,少倾,门被撬开,一个轻手轻脚的走了韩师为,手上提着一把长长的剑,月光下泛着寒光。
举剑,刀起人头落
,血也溅了出来。
“算你倒霉。”来人轻声冷哼,在屋子里四处翻找,其实,他压根不是真正的要翻找什么,而是胡乱的将衣服什么的丢得满地都是,最后转身迅速的走了。
来无影去无踪,没有谁会想到,春夜班里今晚发生了大案。
钟班主早就吓得摔倒在地了,而且还尿了裤子了。
“看清楚了吧?”大汉冷声道:“你们唱戏的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爷这救命之恩,你用佬来报?”
“小的小的……”他不知道该怎么报了,他已经死翘翘了啊!
是的,他知道谁会要他的命。
这会儿,他没死也不能活!
一次不成自然会来第二次的!
反正,他活着就是对人最大的威胁。
果然是不能帮人作恶啊,作恶必有报应的。
“小的无以为报,大爷要小的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能保住他这条小命,春夜班他也不要了。只求能带走他积攒下来的钱财,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苟且偷生就好。
“走吧,春夜班的钟班主已经死了。”男人将一方黑布递给他:“蒙上,走。”
钟班主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头,脑子空空的机械的跟着他离去。
府城发
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春夜班的钟班主昨晚被强人所杀,丢失了一些金银钱财。
那是入室抢人抢劫。
第二件事是有一对夫妻不知死活的居然到知府衙门敲鼓鸣冤状告韩大人,让韩大人交出她女儿。
这可是真是一件大热闹啊。
一时之间,知府衙门门口被挤得水泄不通。
有鼻子有眼,又有两个来告说她们的女儿在韩府被虐待了。
这是什么情况?
韩知府得到消息气得不行。
这些刁民!
他要亲自去会会。
“大人,外面围了太多的人,您最后还是避一避。”
“是啊,大人,他们闹得很厉害,越说越离谱。”
“本官就不信了,他们这是造反!”
“大人,不如你没化妆成普通百姓,去听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人言可谓啊,这些人嘴里可不饶人。”
这是一个好主意。
“给本官盯清楚了,看见造谣生事的就给本官逮起来,狠狠的收拾一番。”
这一次不杀鸡儆猴,还以为他是一个软柿子。
穿戴成普通人的模样,韩知府悄悄的汇进人群。
人群中,有骂韩知府不是人的;有说可能是那对夫妻讹诈的;也有说知人知面不
知心,你知道这个韩知府是人还是鬼。
正听得热闹,韩知府被人挤得没站稳,一下就要跌倒,手一伸抓住一个东西。
“臭流氓,混蛋,敢脱老娘的裤子。”人群中一个妇人顺手就是一脚踢在韩知府心口:“老娘的豆腐都都敢吃,石头木头大兄弟,给老娘狠狠的揍。”
“王八蛋,我娘你都敢欺负!”
“我姐是你能欺负的,你得问问老子的拳头答不答应!”
几个大男人将韩知府按在地上不停的招呼,他身边的护卫却怎么也挤不到面前去。
左闪右躲总有人挡着路。
“怎么回事儿呀?”
“打起来了啊?”
“逮着个老流氓,逃一个大嫂的裤子呢。”
“光天化日之下,真是该打!”
“就是,打死都活该!”
“真是流氓变老了还是流氓啊!”
“别手软,多揍几下,替我也打打,平生最恨这路货色了!”
“打死他,打死他。”
……
打得韩知府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他的护卫才突围靠拢,将人迅速的抬回去。
后院,韩夫人听说了今天发生的前前后后。
“那些人都散了吗?”韩夫人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