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楚逍给天哲门指令,务必查出凶手保证乐哥儿一家子的安全。
不,欢欢乐哥儿和多多小四身边都得放人他才放心。
他甚至觉得这是一个阴谋,是不是等他们全部回到京城就会有一张大网等着他们。
什么时候,他树下了这么一个大敌?
是因为什么?
炎海吗?
炎海是简王府的封地,除了皇帝谁都拿不去。
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炎海,小四接到信息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小四从十二岁进军营,这些年也有了自己的人脉和势力。
京城也有他的消息来源。
最先接到的消息就是自己人送来的,而乐哥儿的信息晚了半日。
看着不同渠道送来的内容却是相同的信息,小四脸都白了。
“怎么了?”阿瑶郡主轻声问。
“我得回京一趟。”小四轻轻的握着她的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她的小腹:“孩子有六个月了,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得当心一点。”
“我知道,我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阿瑶郡主脸上泛起红晕:“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这是……”
指了指他手中的信。
“府中出事了,我必
须回去。”小四没有告诉她出了什么事,以她的身体是不宜远行的,而且小四也没想过要带她回去。
不管什么时候,小四都记得爹娘的话:炎海才是根据地,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如果有什么事儿,你第一要做的就是带着孩子们出海去。
而不回京城。
祖父母中毒而亡,这不是小事,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饶是如此,小四还是出门去交待了几个心腹,如果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护送阿瑶和三个孩子出海。
“阿瑶,听我的安排,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不管什么时候,你记得保护好你自己和孩子们……”
怎么听着像是交待后事似的?
阿瑶心下有些不安。
她到底不是别的女子见识那么大,只想着简王府在京城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简王爷和王妃都很厉害,没人会为难他们的。
这就能将心放宽了。
小四带着两个亲卫骑马往京城急驰。
欢欢此时也和华夏行驶在路上。
她得到的信息是乐哥儿传来的,倒是没说中毒,只说祖父母不幸双双归天,让她回来奔丧。
“你要节哀,人吃五谷生百
命,这是自然现象。”华夏安慰她道:“这些年咱们做编撰医书,开办草药堂为了也不过是让人在逝去的过程中脚步放慢一点,并不能真正的阻止这种事的发生。”
“我明白的。”欢欢的泪水轻轻的流淌:“祖父母是七十多岁,人生七十古来稀,只是这个消息来得太快了些。”
寻常来说老人生病先传给她消息,她还可以跑到京城去看诊。
想到这儿又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多余了的,京城王太医的儿子也继承了师傅的衣钵呢,再说了太医院有数十位太医,谁不是有本事的。
她这样想也不过是想心里得到一点安慰,就觉得为病重的祖父母做点什么才能安心。
“咱们离京城远,没尽到孝祖父母也不会责怪的。”华夏为了转移欢欢的注意力:“当真,岳父岳母可曾回京?”
“应该也是回京的路上。”欢欢擦了一下泪水:“十天前听爹娘说想去炎海看看,应该还没有到炎海得到这个信息会折回了。”
“那我们可能会在路上遇上他们的。”按着时间推算,他们的信息要晚一点接到,这一点他很清楚明白。但是炎海离这边要远很多,回京
必然路过之地。
“路上注意着点,可能会遇上。”欢欢心里又多了一份期:“看来祖父母并没有生病,是得了急症而走的。”
若不然父母在来信中不会主去炎海,而应该是直接回京城了。
从发病到去逝的时间肯定还不到半月。
华夏点了点头,这样推算是对的。
“只要他们没有受病痛的折磨也是一种福气了。”行医问药之人,是深深的知道有些病症痛起来简直是受罪,有些人吃不下活活饿死;有些人疼得像抽筋断骨……
人生固然有一死,在他们看来,最好的死活就是睡梦之中而去,没有痛苦和恐惧。
但绝大多数人是达不到这个标准的,总是受尽苦难之后才撒手西去。
“唉……”欢欢想通了这一点,抹去了眼上的泪痕:“我只担心爹受不住。”
爹是祖父母骄纵着长大的,据老祖宗说爹小的时候没少惹事,但是祖父从来不会惯他,还替他撑腰……小孩子对父亲总是仰慕的。更何况祖父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于私是一个好父亲于公是一个大将军,爹所有的本事几乎都是祖父调教出来的。
祖母也是极疼爱爹的,哪怕爹
已年逾五旬,每年过年的时候祖母还给爹压岁钱,爹若不在京城,她也会存放着等他回来一并给他。
转眼之间,爹就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