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这样,不管你喜不喜欢,该出来的人永远会出现。
肖清的平淡随和深深的刺激着肖冰姐妹仨。
她们脸上永远写着不甘。
其实吧,人真是该回过头去看看。
同父异母,肖清也没碍她们什么事呀。
就因为温氏个人心胸狭隘从小给女儿灌输的东西有限,将一个原本不存在任何威胁的肖清当成了假想敌,从此她们眼里就永远有一个障碍。
都不知道,肖清可当了你们什么道?
你们的亲娘从来没有给过肖清温暖;肖浩权当年因为对柳家的偏见也不待见这个嫡长女。
一个偏院长大的大小姐,婚事被算计不说连着嫁妆都要被苛刻。
这一切该恨的难道不是肖清娘吗?
当事人都没什么感觉,反倒是做坏事的不甘。
是了,是因为没有将肖清彻底的踩在脚下的原因吧。
肖清就像路边的小草,没人疼没人爱,却能在颜家这个夹缝中顽强生存下来。
最后遇上了阳光雨露还能绽放出耀眼的花朵来。
一直都有着优秀感的肖冰姐妹仨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们看不上眼的长姐依然是长姐,日子过得比谁都自在。
所以,她们是不甘,是恨。
“她们还将温氏之死记在了我娘的头上。”颜如玉看穿了人性的恶:“人啊,换位思考一下无论她们哪一个处在我娘的角度,肯定都没我娘的心态。”
所有的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这样的肖清娘不争不抢该是她的却一样都没有跑掉。
“我就喜欢清姑姑。”肖枝和颜如玉在回廊上边走边谈:“在清姑姑的脸上,你永久看不到生气的模样。”
“我娘也会生气,只不过她没有学会吵闹。”颜如玉哈哈大笑:“更多的时候,我娘就像一个看破世尘的老僧一般。世人恨我、怨我、嫌我,都与我无关,我只做我。”
“清姑姑是女人。”肖枝乐了:“你说像老僧?”
老僧自在嘛!
老尼总会让人想着她们带着某种私心和算计。
姐妹俩到了中年也依然保持着这份顽皮和笑谈。
说起来心情也没怎么变,相比于以前的幼稚只不过更成熟了一点。
年少时看着肖冰她们颜如玉也会有愤怒,总是为肖清娘鸣不平。
不是说等级观念浓厚吗?
真正的嫡长女身份不比她们哪一个低啊。
这都是肖浩权那个当爹的人造的孽。
所以有时候也带着对肖浩
权有一点怨的。
她甚至动过让敖七给肖冰她们找麻烦的念头,到底是因为年少怕没人收拾烂摊子而将精力放在了别处。
现在的颜如玉有了足够的本事和人力,别说麻烦了,要一条人命都如掐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越是如此,越让她慎言慎行。
只要她们不糊涂不找肖清娘麻烦,颜如玉也当没看见,当空气一样的存在。
这样的处理方式最难过的可不是颜如玉,而是肖冰她们。
肖家大房从来是热闹的中心,张氏作为当家主母又是寿星自然是忙得团团转很多都顾不过来。
肖冰姐妹仨以往的时候也会以主人自居的,和肖氏其他各方的女眷高谈阔论显摆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
但是,今天宴席的风气有了改变。
姑娘们都想往颜如玉面前凑,但是又没有那个胆。
媳妇们却围着肖清说着什么,低低细语浅浅笑谈,时不时的还看看肖冰姐妹仨一眼。
这让她们越发的坐立不安。
猜测着又说了她们什么坏话。
其实,看她们只是这些媳妇们心里疑惑而已。
早些年的肖清是肖家大院的笑柄,女眷们以与她说话为耻。
从来不知道,其实肖清
是一个很好的人。
真的好啊,有钱有权却没有架子。
和她说话和相处都特别的舒适,远比肖冰她们更具有亲和力。
再想着那些年对肖清的挟论,个个心里都内疚不已。
这当中,也是因为受了温氏的蒙蔽和肖冰姐妹的挑唆。
女肖清男肖源,不同父不同母却是肖家大院的笑谈。
再回首,感觉他们都笑得早了一点。
如今的肖清虽然亲和力强,横在她们中间的却是一道长长的沟豁。
如今的肖源,家财万贯,直逼长房嫡长子之势,他更多的靠的是自己。
所以,他们最该笑的其实还是自己的蠢,错将鱼目当珍珠;怪自己眼光不好,门缝里看人将人看扁了。
各怀心事的男宾女客把酒言欢,也只有她们知道喝下肚的酒是酸甜苦辣百味俱全。
亲戚亲戚,自然是越走越亲的。
颜如玉在家,肖枝自然在自家呆的时间就少了很多,一连跑了颜家三次。
最后一次,连肖源都跟着来了。
“我准备要回京城了,你呢?”嫁了人就这点不好,老娘总说自己是嫁出去的水,是柳家的人了要孝敬公婆要伺候男人要管教孩子,言语之间有些焦虑,回娘
家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