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一直在猜明天大皇子登基又有什么好戏。
这人都坐上去了,你再拉下来还真是不容易。
所以,太子这次一定得出来了,除非他确实想就这样一辈子苟且偷生。
其实生命只有一次,能不争就不争吧。
把有限的生命放在争夺上,打打杀杀的真是没意思。
话又说回来,谁让他生在了皇家呢。
他要是不争就会没命,真是两难的事!
颜如玉感觉自己太闲了,总是替古人担心!
躺在床上还在想皇宫里的大戏。
“咚”的一声闷响,颜如玉都难得说了。
最近一段时间,总有人不走门总翻窗。
这样的人防不胜防!
“这次没受伤吧?”颜如玉还是坐了起来好心的问他。
“没伤口。”金楚逍嘴角扯了扯:“只是左臂好像断了”
我去!
颜如玉觉得他简直就不是人,左臂断了还说没伤口,不过,也对,骨折看不出伤口。
看不见伤颜如玉也帮不上忙。
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想问也不敢开腔。
“今天的事听说了吗?”金楚逍就像专门来给她讲故事的。
“没有。”颜如玉摇了摇头,她又不傻,自己让小九打听的事自然不
会招:“精彩吗?”
“精彩。”金楚逍来了兴趣:“爷亲自指挥的,太精彩了,估计着那一位气得七窍生烟。”
颜如玉坐在了面前准备洗耳恭听。
“先煮给爷吃了再讲。”金楚逍却是提了个要求。
尼玛,半夜扰人好眠吊人胃口也就不说了,凭什么还要她负责夜宵啊!
不过,大爷开了腔,你不干也得干。
于是颜如玉又苦哈哈的穿上厚棉衣去厨房煮饭。
也不知道院子里的人是怎么了,每次自己干苦力的时候她们都睡得那么熟。
又给煎了一碗鸡蛋面端过去。
“爷怀疑你只会这一门厨艺。”金楚逍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一边却开始嫌弃。
“世子爷的记忆不好。”颜如玉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早些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和乐先生抢得打架摔碗的。
“爷的记忆一向不好,特别是对人压根儿就记不住。”金楚逍道:“不过,今天爷干的事能记一辈子。”
说说呗!
原来金楚逍之所以能对马动手脚是因为他手下有一位驯马师,反正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就是让送葬队伍的马都达到了他要的目的。
“那马不踩死人?”撞
断棺木是一回事,那可是搭上了不少的人命。
“死的都是大皇子的人。”金楚逍吃完了将碗一推:“爷的人听到声音早就撤了。”
不管是谁的人死了都是挺可怜的。
“妇人之仁。”金楚逍没好气的说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话她听说过的,可是……
算了,自己真的是不是干大事的人。
“我干嘛要想那些。”颜如玉被人鄙视了很不高兴:“我就是一个农家女,我只觉得那是一条命,他们也有妻儿老小的。”
“也是,你永远不懂这其中的道理。”金楚逍真将她当成蠢人了:“不过,爷这样告诉你,现在,你和爷是一条蝇上的蚱蜢,他们不死,就是爷死,你死,懂不得?”
颜如玉呆呆的看向他,一脸的懵逼,心里却是在问侯简王妃:她今天这个样子都是谁造成的?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
“对了,小寒呢?”颜如玉觉得不对,怎么只有他吊着一支胳膊回来了,他不会死了吧?
“他办事去了。”金楚逍心里有点不爽,明明自己一个大活人,一个尊贵的世子爷站在她面前她却去问一个下人。
没死就
好!
颜如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向金楚逍欲言又止。
“是想问接下来会有什么稀奇可听?”金楚逍问。
这家伙,难不成会读心术?
她真的有点想听。
“明天就会知道了,爷明晚回来给你讲。”金楚逍拉了被子上床:“爷要睡觉了。”
颜如玉瞪大了眼睛:今晚自己又只能睡贵妃椅的命!
你说好好的自己为什么要教肖源做沙发,还教他做了这种带贵妃榻的样子。
见京城有肖源的家具行照顾生意拉了一张沙发放在自己的卧室里,得,那是给自己准备的。
他养伤的那段时间天天都委屈自己。
小九和木儿怪异的眼神自己一直只是在忽视。
好不容易看他走了自己可以回到温暖的床上去,结果他总是半夜搞突然袭击。
“为什么你不回你的简王府住?”颜如玉是真的有意见了,这样长期鸠占鹊巢是几个意思?
“说你笨还真笨。”金楚逍摇头叹息:“你要知道爷这会儿该是在平顺边境打仗才对,爷这个副帅可是皇爷爷亲封的。战事不了无诏不得回京,你让爷回简王府,岂不是给大皇子送把柄?”
噢,好像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