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的人她不会去管,花儿就好好审问一番了。
“太太,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此时的花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奴婢就路过那个院子的时候,看见有人招手似乎想要问路,奴婢就走了过去,然后就被……”
“那人是谁,你认得吗?”张氏眯着眼睛,在肖家大院能问路的男人只会是颜定溪。
今天肖冰针对肖清的事她也是一清二楚的。
那么,这是肖清做下的事?
不太可能,肖清压根儿就是那种人。
她要有那本事就不会被打压成抬不起头嫁给一个卖豆腐的人了。
颜如玉?
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她可是还没有满十岁啊。
就能做下这样的事,那岂不是太……
“太太。”牛妈妈此时走了进来伏身在张氏耳边说了几句话。
颜定溪中了迷药神智不清的躺在肖清的院子里,而肖清母女是被沙妈妈引到废弃的院子里去的。
沙妈妈将人引去所谓何事?
不用说,就是想让肖清看到她不想看到的人和事。
结果事情却出乎意外的有了反面的结局。
和花儿做下事情的居然是何士魁。
“你说要怎么为你做主?”既然坑是肖冰挖的,那就让肖冰偿偿这
个苦。
“太太,奴婢从小就是孤苦零仃的一人,进了肖府是全心全意的伺候着太太,可是,眼下奴婢……奴婢不要活了。”花儿说着就冲向了门柱。
“牛妈妈,拉住她。”张氏走了过去轻声说道:“要做戏现在还不是时候,记住了,等会撞的时候不要太猛,否则真撞死了我只好给你送到乱葬岗去。”
“太太?”花儿一脸的惊悚。
“我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桥多,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张氏冷哼一声:“你自己自求多福。”
肖冰和何士魁都被请了过来。
“今天是父亲的生辰,在府上发生这种事,最好不要被捅到父亲那里去。”张氏看了一眼肖冰:“你说这事儿怎么了结,这丫头闹死闹活的。”
“那就让她去死!”肖冰才是真正的气得半死,男人压根儿就不是个东西,在肖家都敢给自己丢脸子。
“那不行,我还舍不得呢。”何士魁看向张氏:“大嫂,这丫头卖给我吧。”
说着就拿出了五十两银子。
“何姑爷说出此话真正是让我无地自容。”张氏道:“幸好也只是外院的一个洒扫丫头,若是我内院的人,传出去我肖家都不要有脸了。”
何士魁点了点头,今
天这事儿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荒唐了。
“既然你看得起这丫头,那就带走吧,做妾做丫头都是她的福气,我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张氏大方得很,直接将花儿的身契交给了何士魁。
张氏之所以交身契交给何士魁,是因为她知道若是给了肖冰,转头这个死丫头就真的可能被打死或发卖到楼子里去。
交给何士魁说不定还有造化,在他的七个姨娘中独占鳌头活出精彩来也不一定。
还有,她也是想要教训一下肖冰,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收买利用的,这种狗咬狗的事她看着很爽快。
“如此就多谢大嫂了。”何士魁抱拳道:“我欠大嫂一份人情。”
“此事到此为次,下不为例”再敢在肖家做这些事,她铁定撕破脸皮。
张氏说这话的时候是看向肖冰的。
她这会儿才觉得,肖冰为何会这个鬼样子,全是照着温氏的性子来的。
真正是深得其母真传啊。
肖冰气得牙根痒痒,却又拿张氏没有办法。
今天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氏完全是知道原因的,这是给她一个教训。
是的,若是将此次捅到父亲面前她铁定讨不了好。
不得已只好打掉牙齿和血吞。
她更恨起了肖清。
肖清重重
的打了一个喷嚏,谁在念自己?
“可能是爹吧。”颜如玉笑道:“爹可能在想娘了。”
“这孩子。”肖清脸一下就红了。
想着废弃园子里的事,幸好不是颜定溪。
此时的颜定溪已经由木儿请了刘大夫来看诊。
刘大夫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给配了解药灌下去。
高门大户深宅内院,见不得人的阴私太多了。
肖家也不太平。
奇怪的是,他的药灌下去后人还没有醒,又翻看了一下,没什么异常啊。
再看后脑勺,红红的印记,这是被人打的?
木儿当然知道是敖柒打的了。
“老夫给他用银针试试。”肖家的姑爷在肖家居然被打晕了,真是一件大奇闻。
颜定溪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肖清。
“爹,娘回来了。”颜如玉见老爹无碍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
“对不起,害你差点受连累了。”肖清很内疚,这个家,真的不宜久留。
“你还好吧?”看肖清一脸的紧张和内疚颜定溪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记得木儿说有点急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