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女人,我们奉大将军之命搜查丞相府,速速住手站于一旁,不然必让你身首异处。”一位将领看着乱舞长剑的淑英叫嚣。
淑英没有停下来,更是握紧手中的剑狂肆挥舞着大喊:“袁昊天,你与我夫比武只是切磋,却将我夫伤至离魂,你不但没有丝毫愧疚,今还竟敢来丞相府杀害我夫,你良知何在,我便拼了性命也要守护我夫……”
“住手。”一声高声呼喝传来,围拢向淑英的军士们立刻退出一条道,袁昊天气宇轩昂的走过来。
“本帅便是袁昊天,你就是范士豪的夫人吧?”袁昊天威严中带着谦和的看着淑英说。
淑英怒目而视着袁昊天,无所畏惧的说:“范士豪正是我夫,你若还有良知便速速退去,别再妨碍我夫养病。”
她心中对这个威严冷峻的大将军充满恐惧,明知自己就是螳臂当车,但她守护夫君的心志更坚。
袁昊天面对女子强烈的敌视,他微微一声叹息,说:“这位夫人,本帅公事在身本无需向你解释什么,但见你护夫心切我便与你说,我与你夫之战本应该是切磋,但你夫在百万将士面前向我发起生死对决,他心中一直觊觎我的帅位,他便想出决战的方法想至我于死地,然后他可顺利的登上帅位。
我惜他是个将才,他却步步紧逼,而面对将士们我只得应下他的挑战,我们皆签下生死状,你夫的下场皆为天意,只能怪他太过看重功利。
话至此,信与不信随你,我袁昊天无愧于天。
本帅今日来,是为了搜查敌国奸细,不是害你夫,你且让开,让军士进去察看一番便可。”
“
谁信你的鬼话。”淑英怒声说。
袁昊天眸色霎时变得凌厉森寒,抬起大手便伸向淑英。
“袁昊天,你给我住手。”范锡风冲进来,用力推开袁昊天护在儿媳的面前,吼:“你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你竟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手,你何其卑劣。”
“本帅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再敢阻拦就别怪本帅不讲任何情面。”袁昊天沉声说。
“公公……”见自己的公公现身,淑英抓住范锡风的衣袖落下委屈恐慌的泪水。
范锡风转身安慰着低泣的儿媳,说:“别怕!就让他们搜。”说罢,将淑英带到了一旁。
“给我进去搜,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搜。”袁昊天说。
军士们立冲进了卧房中,一阵翻箱倒柜将房间翻得乱七八糟。
袁昊天走进卧房中,范锡风与淑英紧张的跟在他身后,见到他走到范士豪的床前沉默的注视了好一会儿,沉沉一声叹息说:“范士豪,你我皆为楚国将士,职责是守卫好自己的国土,进犯我大楚的才是你我共同的敌人,若你上得战场我相信你必是不输于我的猛将,但你却把我设定为你的假想敌,如今大敌当前,你却成为离魂者卧于床榻之上,唉,白白浪费了你一身好武技。”
“哼,袁昊天收起你的惺惺作态,别在这里装出一副兔死狐悲的样子,真真让老夫恶心之极。”范锡风眸色赤红的怒瞪着袁昊天说。
袁昊天也不理睬范锡风,转身走出卧房听得军士们说没有搜查到什么便带着众人离开。
最终,袁昊天一无所获的走出丞相府,他眉头紧锁。
范锡风坐上马车,挑帘向袁昊天大喊:“
袁昊天,你如此羞辱老夫,老夫绝不会与你善罢干休。”说罢他看向车夫喝道:“走,去王宫,老夫要去面见王上。”
袁昊天看着远走的马车,又是一声沉沉的叹息。
副将上前拱手一礼,说:“将军,你还是立即去见王上吧,与王上说清事实才好封住范丞相的嘴啊,省得他搬弄是非。”
袁昊天一扬手,说:“不必去,就是见了王上我终是没能在丞相府中搜查出什么,有何好说的。就随他去说什么吧,自本帅伤了他儿至此这梁子便结下了,他没少在王上面前弹劾本帅,可那又如何。本帅所做一切皆为我大楚安危,更为是我王守好江山,此刻王上恐怕齐国攻来将守卫的职责都托于本帅,本帅已手握重兵,范锡风他翻不出什么风浪去。”
“将军,佻性子耿直有些事已颇让王上不悦,就如上次您在朝堂上痛打齐国使节之事,王上就对您所为非常的不悦,而且我看王上有意向齐国求和,不太赞同大将军主战,范丞相从中搅和,王上会不会收您的军权啊。”副将说。
“唉,只叹我大楚没有一位刚毅果断的好国君,不然我怏怏大楚怎么会被一小国欺压。我楚国虽大势已去,但军权即在我手,一切便由我来决定,我袁昊天必会为大楚战到最后一刻。”袁昊天说。
他仰望苍天,长长一声叹息,说:“凤皇双王将于大齐,这是天佑大齐啊,萧无极也不愧为英明的君王,再有鬼谷弟子晏玲珑相助真所谓如虎添翼,大齐在他们的治理下迅速繁荣,疆土扩展,列国皆已臣服大齐,独有我大楚还在坚持抗争着。
萧无极晏玲
珑,身为大齐的天王天后你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