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辛苦呢,太后对我极好,而且我与太后都爱养兰,我们好似忘年交,我到是乐在其中呢。”冯雯渝说。
晏玲珑看着冯雯渝思忖了片刻,说:“雯渝,母后与我说我们不在这半年中,母后为你物色了几个很好的男子,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与母后都非常想你能有一个很好的归宿。
我知你是个极有主见又固执的人,更不想给你任何的负担与压力,但做为姐姐的我还是想劝你一句。
放下曾经,不要再封闭自己的心,尝试着去接受,也善待你自己。”
冯雯渝看着晏玲珑嫣然巧笑,说:“姐姐,您是不是认为我寄希望于王上。”她沉吟了片刻,再抬眸时清澈而明亮,她说:“王上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子,这份永远不可能有回应的爱充满了苦涩,但我从这份苦涩中品出了甘甜与快乐,我从不未奢望过什么,一直将这份爱隐藏在我的心底深处,但我不后悔不埋怨,更会一生铭记。
但这并不代表我封闭了我的心,我依然憧憬至死不渝的爱情,我相信属于我的爱情一定会来的,虽然不知是何时,我会耐心等待。”
晏玲珑点头笑说:“你能这么想我便放心了。”她站起身说:“你陪着母后吧,我要去安置兄长。”
“姐姐,我看王上似乎也有些微醺,你还是去照顾王上吧。太后刚说让我
安顿墨王的,怎么好劳用姐姐,而且太后醒来必会问我的,若我是您安置的,太后定会念我的。”冯雯渝笑说。
“太后是在撮合你与我兄长的,我知这会让你心中很反感,你们都是极好的人,若你们……”
“姐姐,您还是快去照顾王上吧。”冯雯渝笑着将晏玲珑拉出了寝室。
萧无极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正与南宫烈说话,他的脸颊泛着迷人的红晕,矅眸微眯还着些许的醉意,看到晏玲珑与冯雯渝出来,他笑说:“母后睡下了?”
“是啊,你们母子今天都喝了不少,你也喝多了些。”晏玲珑坐下来用丝帕为他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
“是啊,今天高兴是喝了不少,没想大鼻子的酒量这么好,他竟这般清醒。”萧无极笑指南宫烈说。
“王上刚刚都在打瞌睡了,王后娘娘还是扶王上回去休息吧。”南宫烈笑说。
“好,走,走,我们回去,让他二人好好说说话。”萧无极说着站起来拥住晏玲珑便走。
“雯渝麻烦你照顾下我兄长了……啊!”晏玲珑突然被萧无极抱起,吓得她惊叫出声,还没反应过来便已出了庭院。
“这个霸道的萧无极。”南宫烈笑看消失于院门外的二人说。
“墨王,我带你去寝室休息吧。”冯雯渝说着便推着南宫烈。
蓝珲与蓝琪两兄弟立上前说:“贵妃娘娘,
还是我们来吧。”
“好吧,你们随我来吧。”冯雯渝说着便向后院而去。
冯雯渝打开一间奢华宽敞的寝室,双蓝兄弟将南宫烈抬进屋内,冯雯渝对双蓝兄弟说:“麻烦你二人帮着去取个炭火和炭盆来,时至深秋我们不觉得冷,墨王的腿不好受凉的,点些炭火烘着会好些。”
“贵妃娘娘想的周道,我们这便去拿炭火与炭盆来。”双蓝二人笑着说罢便转身走出寝室。
南宫烈看着忙着铺被子的冯雯渝,她的周道与细心总会让人很暖心,他说:“这些何苦贵妃娘娘来做,叫个宫婢便好。”
冯雯渝瞟了眼南宫烈说:“之前在别宫时你都与太后一样叫我雯渝的,怎么入了宫到叫起贵妃娘娘了,这称呼好显得好生分,也更显讽刺。”
“我并不嘲讽之意,是你多心了,我只是觉得这毕竟在是宫中应该遵循宫中的规矩。”南宫烈笑说。
“姐姐这朝阳宫中婢女本就不多,只是铺个被子我何苦走出好远去叫人来,这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很干净的,墨王可放心住。”冯雯渝说着走到水盆边上投洗了白巾,然后走回来递给南宫烈说:“擦把脸吧,一会儿,蓝珲蓝琪把炭火拿回来我给你沏茶喝,这里正好有你喜欢喝的毛皇。”
南宫烈接过白巾,边擦着脸边说:“有劳你了,竟还记得我喜欢喝毛皇。
”
“怎么能不记得,太后总会把毛皇给你留着,这些琐碎的小事都是我帮太后经管着。”冯雯渝笑说。
南宫烈看着冯雯渝突然邪魅一笑说:“太后每每看到我便催着让我娶你,你天天与太后一起恐怕会被催得更甚,要不我们就将就着在一起,可让她们放心,也再不会被她们催了。”
冯雯渝抬眸深深看着南宫烈,眸色咄咄。
南宫烈被她那双很像晏玲珑的眼睛看得有一丝窘迫,他尴尬的笑说:“我,只是开玩笑的。”
“你救了姐姐,姐姐心中一直觉得亏欠你,一直为你的终生大事而担忧,你知姐姐非常想你与我在一起,你说想娶我是想以此让娘娘放心是吗?不得不说,你对姐姐的付出与牺牲还真是让人艳羡与佩服。很抱歉,我不能拿自己的终生幸福来成全你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