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远命人将几口大棺椁抬上大殿,让御医们一一查验嫔妃们的尸身皆没有中毒的现象。几位老臣沉着面色,皆狠狠瞪向那位多事的官妇。
“这,……”官妇尴尬且惶然的不知所措。
“愚蠢之极。”一声喝斥,凌太后由诗曼与花嬷嬷搀扶着走进了大殿。
“参见太后。”几位老臣皆向太后行礼。
萧无极与晏玲珑迎向凌太后,晏玲珑翩翩一礼笑说:“母后您的身子不适,不好参加丧事的。”
“哀家无事,就是身子懒不爱动。哀家听得有人状告你,还是过世嫔妃的家人,哀家就气极,这真是恩将仇报。”凌太后说着看向低垂头的官妇,说:“天下竟有你这样愚蠢之极的人,你只听得婢女一句话,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来告状。若论起来是哀家当年非要开后宫的,嫔妃们受辱哀家也在场,你怎不连哀家一同告了。
古来,凡嫔妃失了贞操的,不问其缘由必是会被隐秘处死的。王后仁慈为嫔妃隐瞒真相,又为她们立贞洁碑,你却来胡闹当着全朝众臣的面告王后的状,真是瞎了王后为你们着想的好意,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啪。”薄尚书狠狠打了官妇一耳光,指着她
说:“都与你说王后娘娘仁慈宽厚又爱民如子怎么会苛待了你妹妹。你偏听信锦儿的话,偏说要为妹妹鸣冤,你这下可好,薄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薄尚书转身扑通跪于萧无极与晏玲珑面前说:“王上王后,都怪臣教女无方,没能及时阻止她冒犯王后,罪该万死。”
“薄尚书,你的女儿是性子急躁了些,却也是真心疼爱亲妹才会如引,误会解开便好,本宫不会怪责任何人的,你快快起来吧。”晏玲珑笑对一脸愧疚的老臣说。
薄尚书摇着头,一脸愁苦的说:“臣有罪啊,臣有罪啊,现臣已知道女儿死的真相,那便请王后收回贞洁碑。”
“本宫说出去的话怎可收回。”晏玲珑说。
另外几个老臣也都跪下来,说:“女子的贞洁碑是最圣洁之物,绝不可有丝毫的玷污。我等的女儿已失了贞洁,立得贞洁碑必会遭天下人唾骂。王后的心思臣等铭记在心,请王上王后收回成命。”
“这……”晏玲珑面有难色,她看向萧无极。
萧无极淡淡一笑,说:“既然爱卿们这么坚持那便将贞洁碑收回吧。但,你们的女儿却是因大齐而死,寡人会另选其它的
方式补偿你们的。”
“谢谢王上王后天恩。”几位老臣皆磕头谢恩。
“事已解决,那便继续进行丧礼吧。”萧无极说着牵着晏玲珑向殿外走去。
所有人都恭敬的跟在其后出得宣和殿,薄尚书狠瞪着女儿,说:“你即已出嫁,以后你再也不许登我薄家的门,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这个成事不足改事有余的东西。”
薄尚书恨恨的说着,由夫人搀扶着走出去。
“父亲,母亲……”官妇委屈巴巴的看着走掉的双亲,她后悔极了自己的莽撞,现落得连双亲都不认她的地步,她啜泣着走出大殿没脸再停留,绕过丧礼匆匆向宫外而去。
丧礼完毕,朝臣们对刚刚官妇状告王后的事有些好奇,柔然人攻进城来王后的一切表现都让他们深信不疑,王后绝不会对嫔妃们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精明的他们到是猜到死去的嫔妃定是都被柔然人给糟蹋清白不在。
萧无极依在软榻上看着卸妆的晏玲珑,说:“今天委屈你了。”
晏玲珑回眸冲他嫣然一笑,说:“误会不是解释开了吗,算不得委屈,到是我应该早些与嫔妃们说清楚,便不会让她们带着误会死去了。”
“把她们都送太庙去吧
,省得再有别的麻烦。”萧无极说。
“她们虽有嫔妃的名分,实则却从没有真正成为你的女人。若是让她们去了太庙,她们就如尼姑一般过一生,这岂不是毁了她们大好的青春与年华。”晏玲珑说。
“那你说怎么办?”萧无极说。
晏玲珑想了想,说:“若是就将她们遣散出宫去,她们顶着王上女人的名头没有敢娶,恐怕这一生也只有孤独终老了。前一阵母后带着雯渝去未央宫,我也曾去过一次,那个竹苑很好,风景也很美,母后已把那里定为别宫了。
我就想着把嫔妃们都送去哪里先居住一阵,然后由母后出面给她们寻门好亲事,从此她们便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这不比在王宫与太庙中孤独老去好太多。”
“好吧,你是后宫之主,这事就你来做主便是。”萧无极起身走到晏玲珑的身后,动作轻柔的帮她把发髻放下来,将她的青丝置于鼻前闻着,他闭着双眸一人迷醉的说:“我的珑儿好香,我一闻到你身上的馨香味道,我就受无比的亢奋。”他说着,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向床榻,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拉扯她轻薄的衣衫。
“哎呀,你轻点,都弄疼我了,你好
粗鲁啊……”
“你不就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