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快马疾速奔向王都城门口,翻身跳下马跑到守城主将面前拱手一礼说:“禀报荼烯将军,国师府被袭卫将军遣未将来问将军是否要前去支援?”
“国师府被袭?”荼烯将军看了看身边的骁爵,说:“你确定王上真的说不管秦绾绾的死活吗?”
“是的,将军应该知道秦绾绾对王上的用处,凤女已来到大魏她便再没什么用处了,王上说不管城中发生什么让您务必守好城门不可有一丝懈怠。从国师府被袭看来,凤女真的没有死,她又杀回来了,靖将军立刻要做好万全的防御。”骁爵说。
荼烯将军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差将说:“你回去告诉卫将军只管守好王城,不必管国师府与秦绾绾的事。”
“是。”差将应声,立转身上了战马扬鞭打马长扬而去。
荼烯将军走向城楼对着下面的将士大喊:“今天很有可能有人来闯城门,所有将士都全神戒备,准备战斗。”
不远的山头上隐匿着几百名身着墨衣环甲的墨子们,晏玲珑也穿着紧身黑色环甲,高挽发髻,绝美的她习显英姿飒飒。她举着观望镜遥望着城门口,见差将骑快
马奔来,没一回又迅速离开,而城门口的军士们开始整列队形,装备武器,她放下观镜,紧凝黛眉,绝美的容颜上一片凝重。
南宫烈看着城门口军士支起弓弩与战车,说:“他们竟然没有调人去救援,一个王都城门竟动用了魏国第一猛将荼烯将军看守。看来,拓跋衍是誓要把你留在大魏,我们要开始一场恶战了。”
“那又怎样。”晏玲珑眸光凛冽,看向清英说:“让大家都把武器都准备好?我们必须速战速绝。”
“是。”清英拱手应声,纵身跳下山坡,她身姿矫健英气逼人,身后的黑色披风被风吹的猎猎摆舞。
晏玲珑看向山坡下的黑压压一片英勇的墨子,她拔出腰间佩剑,喝道:“众英勇的墨子们,随我杀出城去。”
“是。”墨子们铿锵有力的应喝。
鬼娃将南宫烈抱到驷马战车,晏玲珑也上了战车,她举起佩剑,大喝一声:“杀。”
黑虎狂啸一声似一道黑色闪电冲向山下。
全身武装的墨子们扬鞭打马跟在战车之后,呼啸着向城门狂奔而去。
还没出得山林,战车上的晏玲珑举起一把黄色的小旗,立时身
后的墨子们举起手中的弓弩对准城门发射。
一支支白色的箭矢飞射向城门,城门肃整的军队被这突然来的箭雨惊愣住了。
听得一声大喝:“盾队护卫。”
拿着盾牌的军士立上前挡住箭矢,疾速飞来的箭矢头上绑着火油包,虽然被盾队挡住,却在撞击时火油包崩裂开来,滑腻腻的油水飞溅的到处都是。
“不好,是火箭,快扬黄沙……”领将愕然大吼,却在这时第二波燃着火苗的箭矢飞射而来,不待军士扬沙,火箭射中沾满油的盾牌,顷刻间火苗肆意蔓延,城门口立时成一片火海,火势一起身上沾有火油的军士立成了火人,惨叫着在地上打滚翻腾,整齐的战队立时被熊熊的火势搅乱。
“冲出去。”晏玲珑手举蓝旗指着城门狂声呐喊,驷马战车疾速狂奔,黑虎在呼啸而行。
清英举起粗大的弓弩,将弓弦拉至最满,猛的松手粗大的箭矢飞向,“彭”一声深深射进高大城门的厚重的
奔行于最前排的墨子摇着黑爪索用力拥向那高高的城门,砰砰砰……,数十道黑爪索飞出张开的锋利的门栓上,立时,从箭孔处冒出白烟
渗出白色的泡沫发出滋滋的声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门栓被白色的泡沫腐蚀着,粗大的箭矢丢落在地上。
最前排的墨子摇着黑爪索,突然松手黑爪索直直飞向城门,“砰砰砰……”黑爪索锋利的勾爪牢牢的抓住城门,抓着另一头索链的墨子们驱马用力向后位着。
其它的墨子冲进混乱的魏军中展开生死厮杀,霎时间,荆戈铁马,战火熊熊硝烟弥漫,血雨腥风尸横遍野……
城中,街市上的百姓看到几个小小孩童以铁链拉着一个女子飞纵于高高的屋脊上。
“秦绾绾,妖媚祸国,人人得而诛之……”婴杀们高声喝唱着。
百姓们闻听是秦绾绾,惊恐神情立变憎恶,皆向天上唾弃着。
秦绾绾一直被婴杀们拉扯到大魏王宫前,婴杀们没见有一人来阻杀他们,他们纳闷的凄厉一直回头朝后看着。
紫婴主人知事态有变,说:“别看了,立刻诛杀秦绾绾。”
“是。”婴杀应声,拉着铁链的几个婴杀立时收紧手中的铁链,秦绾绾被拉扯着一个大字。
身体被撕扯的痛让秦绾绾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睁眼便看到自己悬于半空,自己
的双手双腿被铁链索着正被向各方狂力拉扯着,视要将她的身体生生撕裂的架势。
“啊。”她大吼一声,用力收紧四肢,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哪里能与力大无穷婴杀抗衡。
“啊,救命,救命啊,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