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几人站于宽阔的庭院中任强烈的阳光照耀着,个个脸上都红彤彤的,晶莹的汗水在阳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晏玲珑闭着双眸闭目养神到显淡定,清英与菱儿连翘被晒得烦躁之极,也不顾什么形象的将长袖搭在头上来遮挡着太阳。
清英抬手拭着脸上的汗水,昂头看了看强烈的阳光,说:“一年中就属这秋天的太阳最烈,真是能晒死人啊。”
“娘娘,我们还是走吧,何必在这里遭这份罪,受这份气。”连翘扶着晏玲珑说。
“是啊,娘娘,您的身子一直没有养好,可不好这么累的。”菱儿也劝说着。
晏玲珑睁开眼睛,看了看满脸通红汗流浃背的三人,冲清英说:“你去说,若是我们再等一柱香太后还不醒,那选妃之事就作罢了。”
“什么,娘娘,您,您要为王上选妃,您莫不是疯了。”清英惊讶的瞪着晏玲珑。
“去说吧,我心中自有打算。”晏玲珑说。
“不行,王上绝不会同意的。我不去说,我也不同意。”清英双臂环抱着气呼呼的瞪了眼晏玲珑。
“娘娘,您这算什么,太后昨儿刚与您闹过,你就以为王上选妃妥协了,这以后太后若再闹您,那您是不是以废后妥协啊。这可万万不行。”连翘瞪着眼说。
“娘娘,您这样做可与王上商议过,王上他同意吗?我猜您又是一意孤行对吧,那您可有想过这么做王上会有何感受,他那么爱您,那么相信您,为您王上顶住天大的压力废后宫,您现在要选妃,您这不是在拆王上的台,打王上的脸,在往王上的心上扎刀子吗?”菱儿哭沮着小脸说。
“这事我会与王上交待的,选妃一事不是我向太后妥协,而是要帮助王上清除朝中的绊脚石,
你们莫在再多说,清英快去喊话吧。”晏玲珑神情坚决的说。
清英看晏玲珑如此坚决,她叹息一声转身走向大殿台阶,喊:“启禀太后,王后娘娘限您一柱香时间出来商量选妃一事,过时不候。”
在偏厅暗中窥视晏玲珑的凌太后,听闻清英的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着身边的诗曼,说:“她她,刚刚是说要选妃吗?”
诗曼点了点头,说:“是的太后,清英确是说了选妃一事,您要不就出去吧,王后娘娘在外面晒了一个时辰了,她落胎伤了身子可不好这般辛苦,要是她昏倒在您的宫中,想来王上定要怨责您的。”
“她竟然要为王上选妃了,她这心里揣着什么诡计……”凌太后凝眉寻思着。
“太后,您一直担心王后不好生养或是再生不出子嗣来,您想为王上选妃却总遭王上反驳,现王后同意选妃一事岂不是好事,不管王后揣着怎样的心思,您总得出去瞧瞧才知虚实啊,若是觉得不对颈便打发了王后走就是了,您若再晚一会过了一柱香的时辰,王后再不提选妃一事,那可是得不偿失。”诗曼说。
“对,先不管别的,为我儿选妃是最重要的,赶紧扶哀家出去。”凌太后说着由诗曼搀扶着走出偏厅。
她站于大殿的台阶上,神情冷傲看着台下的晏玲珑。
“儿媳拜见母后。”晏玲珑笑意盈盈的向凌太后行礼。
“晏玲珑,你好大的胆子啊,尽敢命令哀家一柱香内出来见你,你即这般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又何必来哀家的潇湘宫中。”凌太后说。
“母后,您不请儿媳进殿中坐吗?”晏玲珑温婉笑看盛气凌人的凌太后。
“哼,来人,上茶点侍候着王后娘娘,可别说哀家刻薄了她。”凌太后说着转身与诗曼
走向大殿中。
菱儿与连翘都没好气的向凌太后的背影翻着白眼,扶着晏玲珑走上台阶。
凌太后坐于正位上,冷冷斜睨着晏玲珑,说:“你,莫不是以选妃一事为借口,就昨日的事来向哀家算账的吧。哀家告诉你,你与那闻清就是不清不楚的,哀家没有错怪了你。”
晏玲珑优雅品着清茶,没有回应凌太后的话。
凌太后被晏玲珑的气定神闲气得火气上涌,一拍桌案,指着晏玲珑说:“晏玲珑,你别在哀家面前摆谱,若想品茶就回你自己的宫中去,哀家懒得看你这贱人样。”
清英上前一步,清眸冷厉的看着凌太后,说:“太后,在您在前的是一国王后,是这王宫真正的女主人,请您说话注意些。”
“大胆,你个小小女官,竟敢责令哀家,来人,把她给拖出去重责五十杖。”凌太后怒声大喝。
立时,门外涌进几个侍卫冲向清英,清英拉开架势,大喝:“来吧,还怕你们这些小喽啰不成。”
“都给本宫退下。”晏玲珑看向冲过来的侍卫,倾城容颜泛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仪。
侍卫们怯然停下脚步,看向凌太后。
“母后,你所说的我与闻清之事皆是被您一手导演诬陷,您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们有奸情,这个罪名儿媳不认。
儿媳不计前嫌来看望您,让儿媳在烈日下暴晒,进了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