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极匆匆来到朝阳殿中,看到正说话的婆媳二人,他没有向凌太后见礼便走到晏玲珑的面前,关切的问:“珑儿,可好?”
晏玲珑嫣然一笑,说:“臣妾无事,王上不必担心。”
“刚我见皓月与烈日搜查宫人,我问起他们,才知有宫人对你下药……”
“那宫人已被臣妾抓了个现形,她说是受大内安总管的威逼,还说在王上的御书房与母后的宫中都安插了眼线,臣妾便命人速去解决了此事,看来是搅扰到王上处理国务了。”晏玲珑笑说。
萧无极炯眼中立迸射着狠戾,说:“这定又是右相这个老狐狸在作死,他真是越来越胆大。”
“臣妾已让吴鲲去搜找证据了,不过,恐怕又会无功而反。”晏玲珑说。
“这个奸诈的小人,每次都让他逃脱。真想派人直接除了他便了事。”萧无极一脸怒气的说。
“您也说他是个老狐狸了,如此狡猾怎会没有防犯。若您出手去害他被他抓个正着,到正中了他的下怀,王上可是要背负上谋害忠臣的罪名了。他是两朝元老,权倾朝野,树大根深,要动他我们得好好斟酌着想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且就让他再嚣张些时日。”晏玲珑笑说。
“呃,你们二人聊着,本宫要回宫去看看,可得让花嬷嬷将那些恶奴贼人清理干净了。”凌太后见儿子进来都没有
看她一眼,自知儿子知道是她宫中的人来害的晏玲珑,心中必在责怪她这母亲了。自知自己之前做得过份了,她也没脸挑剔什么,只得识趣的离开。
晏玲珑轻推开萧无极,伸手拉住凌太后,笑说:“母后别走,此刻潇湘宫中必是乱哄哄的,您就先在朝阳宫中陪儿臣说说话。
正好王上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可是有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儿臣这便让小厨房做几道您爱吃的菜。”她说着回头看了看萧无极,眨着灵动的美眸示意他出言挽留凌太后。
萧无极沉着脸一声叹息,看向凌太后说:“潇湘宫的事自有下人去处理,母后您就听珑儿的留下来吧。”
“那,好吧。”凌太后见儿子开口了,虽然语气不是很好,她讪讪的笑了笑。
一顿中饭三口人到是吃的蛮和睦的,儿子依然没什么话与凌太后说,只顾着照顾着媳妇不理她这个亲娘,儿媳却是在极力活跃气氛。
凌太后没有怪儿子的冷遇,此时的她也没脸再怨责什么。
儿子与玲珑大婚两年没有孩子,晏玲珑因此而承受了很多的委屈与压力,凌太后怪责自己真是鬼迷心窍相信了那些奸诈的朝臣们,到头来真相竟出自她宫中,自己所做的桩桩件件真是让她羞愧难当,吃过饭后坐了片刻她便离开了。
凌太后刚离开,吴鲲便回来向晏玲珑汇报:“
我们去抓安总管时,他正在烧东西,我抓住他扑灭了火,火盆中烧的是银票与地契,可文字部分都已烧掉。我正要审问安总管时才发现他服毒自缢了,后来抓了几个与安总管相处过密之人审问,得知安总管在宫外的家,我立派了人前去,不想,我们晚到了一步,安总管家着起了大火,全家十几口人都葬身在火海中。”
晏玲珑淡淡一笑,说:“火可迅速的焚毁一切罪证……,唉,十几条人命,这背后之人还真是心狠手辣啊。”
“还有就是,我们从罪奴那得出的口供,得知威胁他们家人的匪人藏匿在近郊一处庄子,我们去到那里抓了近百人,缴获了大量的武器还有近千万两银子,可惜让匪首逃匿,没能查出他们幕后之人是谁。微臣想问,对罪奴与匪人如何处理?”吴鲲问。
“匪人?应该就是那幕后人养的打手,不许再让私兵的新政一出,这些人便无法安置在家中了,自然要挪个地方。不然光这一样罪足可定他的造反之罪。
至于那千万的银两,恐怕是因最近李昶查腐败一事给藏到那去的,没想这次收缴到是颇丰。
那些匪人交于刑部,查他们曾经犯下的罪形,一律严惩不怠。
至于罪奴们,监视窥探圣意本是死罪,因他们都是被逼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况且我正怀着龙嗣,那便……流
放个几年吧。”晏玲珑看向沉着脸不语的萧无极。
“好,就依个珑儿之意去办吧。”萧无极说。
“娘娘仁慈,吴鲲带那些罪奴们谢谢王上王后,那微臣便告退了。”吴鲲拱手一礼离开。
“彭”萧无极气愤的拍案而起,怒声说:“在王宫中安插眼线窥视圣意也不罢了,朗朗乾坤杀人放火无恶不做,新政施行他还敢养私兵,这大逆不道的奸臣,我必让苏仲死无葬身之地。”
晏玲珑走到萧无极身边坐下来,挽住他的手臂,“王上息怒,苏仲多次在挑衅闹事都被他逃脱了,足见他的心计深重老谋深算。虽然没能抓住可制他罪的证据,可我们把他在宫中布下的天罗地网给破了,除了他养的私兵,还缴了一大笔银两充实国库,他再也不能掌控我们,又损失惨重,想他此时定是被气得七窍冒烟了,这一局我们算是胜利的。
我们可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