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包天的奴才,还不快说。”凌太后气愤之极的喝道。
“太后,王后饶命啊,奴婢实在不想的呀,是他们以家人威逼奴婢的,我本是想过了二十五岁出宫去让我的娘亲享福的,可不想却被人要挟逼迫,求王后娘娘救我娘亲啊。”宫婢抚着鲜血直流的手臂上,强忍着巨痛哭求到。
晏玲珑看向站于一旁的菱儿,说:“你们给她止血包扎。”
菱儿与连翘应声立刻给宫婢包扎被黑虎咬伤的咬口。
“好了,你说吧,本宫算你将功赎罪,并会保你和你娘亲平安无事。”晏玲珑说。
“谢谢王后娘娘,我,我是受大内安总管威逼,我先是被安总管分去了太后宫中小厨房做事,他时不时就交给我一把木勺子,让我调换太后给王后熬的药膳中的木勺子……”
“什么,你竟是本宫宫中的人,原来王后一直不能生育皆是被你所害,你这天杀的恶奴贱婢本宫非将你活活打死不可……”太后愤怒之极的指着宫婢说。
“太后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可奴婢若不听他们的,不光是奴婢的娘亲会遭毒手,恐怕全家都难逃厄运。”宫婢泣不成声的说。
凌太后愧然之极的看向晏玲珑,拉着她的手,说:“
孩子啊,是母后的错啊,是母后识人不清,都怪母后,母后对不住你。”
“母后,这怎么能怪您呢。是那些恶人可恨。”晏玲珑说,她看向宫婢说:“你可知那安总管是受何人使劲,你还知宫中哪些同党在。”
“我听安总管的意思好似太后,王上的宫中他都有安插人的,特别是王上的御书房中,有一次安总管喝多了,他跑去奴婢哪里,逼着奴婢做他的对食,奴婢不从,他,他便拿出好多的银票与地契,说是他背后的东家给的,足够我与他几辈子花销的,奴婢不认得字,若是娘娘看了定知那背后使劲是何人的。”宫婢颤声说。
“吴鲲,你们速去大内捉拿安总管,搜查他的住处。还有,去告之皓月与烈日,让他们彻底清查王上身边的内侍宫婢。”晏玲珑眸色沉沉威严之极的命令道。
“是。”吴鲲说着立刻带着三名金刚走出庭院。
“本宫的宫中也有,该死的奴才真是反了天了,本宫这便回去收拾了那些恶奴。”凌太后气呼呼的说。
“母后,不必您亲去,让花嬷嬷带着鬼娃与黑虎去一趟便是,玲珑还有话与母后说的。”晏玲珑笑说。
“哦,好的,花嬷嬷你与鬼娃速回宫中去,
务必清查个干净。”凌太后厉声说。
“是,老奴必将潇湘宫里里外外理得干干净净。”花嬷嬷说罢便带着鬼娃与黑虎及一众侍卫离开。
“何人?何人竟然在王宫中安插了眼钱,监视着王室的一举一动,还敢谋害王嗣,这是逆谋大罪,查出来必要株连九族。”凌太后气急大喝。
“清英,你速告之墨家,让他们速速找到这宫婢的家,在暗中护好她的家人,守株待兔。”晏玲珑说。
“是。”清英应声转身离开。
“菱儿将她带下去,好生照顾着。”晏玲珑看向宫婢说:“等你养好伤,便出宫和你的家人团聚去吧。”
“谢谢王后娘娘不杀之恩,王后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来生结草衔环报答。”宫婢哭着磕头说。
“下去吧。”晏玲珑挥手说,见菱儿带着宫婢离开,她挽着凌太后说:“母后,我们回屋去吧。”
凌太后长长一声叹息,与晏玲珑走向殿内。
二人坐下来,连翘为二人添了茶水,恭敬的立于一旁。
凌太后拿起茶盅,倏又放下来精致的面容上泛着窘态,说:“原来这两年竟是有人在搞鬼,才让你一直没得孩子,我这做婆婆的宫里有人作孽都不知,还对你使脸色,我可真是
……我现在想想好后怕,这若是下了可致命的毒,或是给你吃下的是不能生育的药,我将是死不瞑目啊。”
“母后,您不要因此事而自责,更不要难过。
这事不管是谁做的,他们可清楚我是神医,就只敢用些暖和的药,若是毒药和致人不育的药,那些都毒性重,味道也大必会被我发现的,他们是断不敢那么做的。
依我猜测,王上登基以来便大刀阔斧的改政变法,朝臣们怨身载道却又拿王上的果断恨绝没得办法。新法让朝臣与老士族们失去了太多的利益,他们心中必是恨极了。
他们便想出收买笼络宫人们窥探圣意,他们必是觉得王上对我宠爱之极,便想对我下手,若是我一直无子嗣那朝臣们便可让王上开后宫选妃,把他们的女儿送到宫中,求得一份保障与更大的荣耀与富贵。
若是王上不选妃,朝臣们便会以大齐社稷之威逼王上废黜我,关我之事王上必不会妥协,甚至可能会因我而放弃王位,那便称了朝臣们的心意,他们会另立新王。
所立的新王必是受制于他们,新法也将不复存在,朝臣与老士族又恢复往日的猖狂嚣张。
王权中,前朝后宫都会有永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