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的呼叫,她极力躲避着他的薄唇,看到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蓝珲气愤大叫:“你个呆子,还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
“哦。”呆愣的蓝珲应了声立刻上前用力搬着南宫烈的手臂。
“萧
无极,你,你给我滚开,你不许跟我抢玲珑,滚开……”神志不清的南宫烈把蓝珲当成了萧无极,死命抱着清英说什么也不放手,蓝珲怕弄伤了他不敢太过用力,竟一时无法把清英从他的怀中解救出来。
清英被勒得呼吸困难直翻白眼,她感觉再不让南宫烈放开,她定会被勒死在他的怀里,她看到几案上的茶壶不由分说抓起就砸向南宫烈。
茶壶的碎裂声后响起两声惊呼:“啊!”一是蓝珲的惊呼,一是南宫烈的痛呼。
“啊,流血了,你,你怎么下如此狠手。”蓝珲看到南宫烈头上流下的鲜血,责怪着清英然后慌乱的跑去拿药盒。
从南宫烈怀中挣出的清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狠瞪一眼凝起剑眉躺倒在软榻上的南宫烈,说:“我,若不,如此,就要被他勒死了。”
蓝珲拿着药盒跑回来,慌乱的拿出纱布小心帮南宫烈擦去脸上的血与茶水,说:“巨子,蓝珲这就给您上药,会有些疼您忍一下。”
南宫烈被清英这么一砸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睁着眼仰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亦如死不瞑目的死尸。
上好药,蓝珲有些手忙脚乱的为其包扎,南宫烈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纱布捂在头上,说:“没事,不用包扎了,你下去吧。”
“哦。”蓝珲应了声,满脸担心的看了看南宫烈,又看向清英才转身走出房间去。
南宫烈抬眸看了看一旁红着脸狠狠瞪着他的清英,说:“我为刚刚的事向你赔礼道歉。”说着,他站起想向清英鞠躬道歉,却感一阵眩晕跌坐回软榻上。
“你这是喝了多少,喝得跟瘫烂泥似的,我若不是看在玲珑的面子上,我真应该下后更狠绝些,一下将你砸死才好解气。”清英狠狠白了眼南
宫烈,走过去坐在软榻上从药箱中拿出药布,说:“你非礼我,我把你砸伤你,我们算一报还一报,扯平了,我来帮你包扎上吧。”说着,她手麻利的帮南宫烈包扎着头上的伤口。
“你这包扎的手艺到是娴熟。”南宫烈笑说。
“我也是经历过数次血腥战场的人,处理伤口是司空见惯,小菜一碟。”清英说。
“对,你是被晏玲珑从军营中偷来的,我到是忘了这一点。”南宫烈说。
“好了。”包扎好后,清英又不解恨的敲了下南宫烈的头,痛得南宫烈扯了扯唇角,现不羁笑意看着清英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是替玲珑还你一物。”清英收拾好药盒,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向南宫烈面前。
“墨玉令?”南宫烈看着那块写着金色“令”字的墨玉玉佩,苦涩一笑,道:“她这是有了战王,便想彻底与我,与墨家撇清关系吗?”
“你还真是小人之心啊,难怪玲珑不喜欢你。”清英星眸流转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将墨玉令塞进他的手中,说:“玲珑说,墨家是正义之军,从战国至今深受百姓爱戴,皆因墨家懂得民众的疾苦,更重要的是从不会涉政,不屈服于王权,是讲公理正道的侠义之士,墨子们就应该是洒脱自由的,如今她已为一国王后,不想让墨家因她而受到限制,所以将这墨玉令还给你,也算是给墨家绝对的自由。”
南宫烈轻轻的摩挲着墨玉令,这个令牌是他亲手交给晏玲珑的,她手中握着令牌便是拥有了墨家,有了强大的后盾,她才可坐稳她的后宫之主。而她却交还给他,还墨家自由,她这是想卸去所有的权利避其锋芒,决心隐身于新齐王的身后做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再不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