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血污,雪白昂贵的狐裘被沾了大片血污,她立刻脱掉狐裘。南宫烈立刻阻止她说:“喂,你干什么,刚给你暖和些你就嘚瑟,快穿好,千万可别冻出病。”
“我把这身血衣脱掉,都把狐裘弄脏了。”晏玲珑说。
“一件狐裘而已,好好空着不许脱。”南宫烈说着凑近晏玲珑,痞痞坏笑看着她说:“你脱掉狐裘也成,让我来抱着你,给你取暖,我保护比狐裘更暖和。”
晏玲珑推开他,将狐裘穿好,狠瞪他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找到秦绾绾了。”
“你就知道秦绾绾,怎么,若我找不到她,我是不是就不能来看你了。”南宫烈说。
“还没有找到,她藏得还真是够深的。”晏玲珑凝眉说。
“主上。”车外传来吴鲲急切的声音。
晏玲珑连忙撩开车帘,看向气喘吁吁的吴鲲,说:“怎么了。”
“主上,刚刚魏王离开王城了。”吴鲲说。
“拓跋衍?他走了?”晏玲珑疑惑的凝紧黛眉,说:“已经出王城了吗?守城的将士可有仔细搜查过,可有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