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在凌贵妃的潇湘宫中啊。”魏后说。
“唉,说起这凌贵妃本宫就烦的很,之前本宫给她下了药,想毁了她的容颜不想,她那一脸的黑毛斑却是可过人的怪疾,而且无药可医只有等死的份。”聂王后说。
“这不更好,让凌贵妃如此丑陋凄惨的死去,不是更能解母后的心中的恨吗?”魏后说。
“原本应该是这样,本宫没能从你父王的宫中找到传国玉玺,便让潜伏于凌贵妃身边的细作出手寻找,不想那细作没有找到传国玉玺,却是被过上了凌贱人可怕的恶疾,还跑来凤栖宫让本宫救她,本宫只得一剑刺死了她。”聂王后说。
“挨近凌贵妃的人都会被过上这种病,这还真不好办了。”魏后凝着黛眉说。
“现在先不必管那贱人反正她没几日活了。依本宫想,你父王生性多疑又极为怎么,一直渴望的传国玉玺终于到手,他应该不会交给任何人,必是藏在某个隐秘的地方了,待本宫再派人好好找找看。”聂王后说着,看向低头思忖的女儿,笑说:“好了,不说这些令人不悦的事,母后带你去泡泡汤池,消消乏。”
“好的
,静和也有好久没与母后一起泡汤池了。”魏后挽着聂王后向外走去,久未相见的母女俩似有着永远说不完的话,相处的更为亲昵和睦。
拓跋衍呆坐于大殿中直等到月上枝头时,他才换了套便捷的衣衫潜入月幕中。
晏玲珑站于院仰头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每每她抬起头看到点点璀璨的星光时,便会想起她在寒山采药被秦绾绾追杀,萧无极及时赶到救她,他二人跳下悬崖,在崖下她给他做鱼生吃,那次萧无极第一次吃芥末根被呛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十分狼狈,他生气了差点把她丢进湖水中。
之后,萧无极吹着玉萧引来漫山遍野的莹火虫,他们二人仿若被闪烁的群星围绕着,浪漫而唯美。
此时,她好想念他,眼中浮现风华绝代的他,骑于汗血宝马上威风赫赫驰骋沙场,令敌人闻风丧胆所向披靡。
“晏小姐,这以晚了您还没睡啊。”诗曼走来将一件孔雀绒大氅披在她的身上,又道:“天儿冷了,你别在外面吹冷风,小心着凉生病。”
晏玲珑拉了拉大氅,说:“谢谢你诗曼,我不冷的。母妃睡下了?”
“嗯,贵妃娘娘刚
刚睡下,她刚才看到你站在院中望月,娘娘说您在想念王爷呢。”诗曼笑说。
晏玲珑娇羞一笑,看向诗曼说:“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去休息吧。”
“好的,那晏小姐您也回屋里,现在已入冬,可不好在冷风中呆这么久。”诗曼说罢向晏玲珑挥了挥手走向自己的房间去。
晏玲珑收回视线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刚走到房门,就听得身后传来吴鲲的喝斥声:“什么人?”
晏玲珑回头望过去就见吴鲲指着暗处,一人从阴暗中走出来,月光下那棱角分明俊逸非凡的拓跋衍莞尔笑看着她:“玲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晏玲珑嫣然一笑,说:“拓跋兄,好久不见,没想你竟亲自来到了大齐。”
“怎么,不请我去房中坐坐,让老友在这里吹冷风你这待客之道可是很失礼哦。”拓跋衍笑说。
晏玲珑回眸看了看自己的房门,然后看向拓跋衍说:“夜深人静的你一大男人进女子的闺房更为不妥,还是与我去花厅品壶香茗吧。”
“好,就依你。”拓跋衍说着走向晏玲珑,晏玲珑看向吴鲲说:“吴鲲麻烦您帮我沏壶茶来。”
“是
,主上。”吴鲲说罢转身离开。
晏玲珑带拓跋衍来到花厅,两人落坐,晏玲珑看向拓跋衍说:“除了我的亲信无人知道我在大齐王宫中,拓跋兄能来这里找我,拓跋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钱吗?我竟一点都没察觉到。”
“我是有派出高手关注着你,请你相信我只是想保护你,别无他意。”拓跋衍说。
“嗯,我相信拓跋兄。拓跋兄带王后来齐吊唁,可见对王后宠爱有佳。”晏玲珑笑说。
“哼,我与静和纯属政治联姻,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还来酸我。”拓跋衍明眸里充满埋怨看着晏玲珑。
“咯咯……,那拓跋兄亲自前来,难道是想坐山观虎斗吗?还是想分一杯羹啊?”晏玲珑问。
拓跋衍此时来,这个意外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对以前的拓跋衍还算了解,可是如今他已是大魏的一国之君,他的王后是聂王后的女儿,他做为魏王参与这场权利的斗争,可为自己的国家谋得一些好处,这也属正常。
还有就是,他选择帮助萧鸾不但可为大魏谋得好处,让她担心的是,他一直倾心于她,她更怕他借此次权利斗争至萧无极以死地
,一切只为得到她。
“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干嘛总是这般尖酸刻薄的,你齐国王位之争与我没一点关系,更说不上分什么一杯羹去。我来,只为你。”拓跋衍眸色深邃的看着晏玲珑说。
“为我,晏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