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她跑出去,让她死自己的主子手中,她可安息了。”晏玲珑淡然笑说。
“她的主子,那不就是聂王后吗,香兰能在贵妃娘娘身边潜伏这么久,足见对聂王后的忠心,聂王后应该嘉奖她啊,怎么会杀她?”诗曼不解的问。
凌贵妃伸手戳了戳诗曼的头,说:“你啊,跟了我这么久,还这么单纯。都说她是潜伏在我身边的了,她这样突然跑出去还大叫王后娘娘,那不是暴露了身份,还有她患上与本宫一样的怪病,她想要跑出去救王后救她,可王后娘娘对这病唯恐避之不及呢,怎么可能任她跑到身边去,必会杀她的。”
“好残忍啊。”诗曼一脸惶然的说。
“娘娘,该服药了。”花嬷嬷端着药喝走进来,笑对凌贵妃说。
凌贵妃一看黑乎乎的汤药,凝眉看向晏玲珑说:“我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还要喝药啊。”
“那是您认为的好了,蟾毒很顽固的,必须彻底的清除,不然以后还会犯的。”晏玲珑笑说。
一听自己以后脸上还会长出黑毛斑,凌贵妃立刻从花嬷嬷手中拿过药碗,几大口喝下。
一道身影闪现,吴鲲向晏玲珑与凌贵妃拱手行礼后,看向晏玲珑说:“主上,王上
驾崩了,太子已经有行动了。”
“嗯,张御医怎么样了?”晏玲珑问。
“如您所料,张御医早上被送出王宫,肖白出手要杀他,被我们救下,肖白已被我们控制住。”吴鲲说。
“肖白被抓,萧鸾很快就能知道,那么他将更急于成事,你继续监视着,有异动随时来告之我。”晏玲珑说。
“你怎么还监视啊,王上都驾崩了,这必是聂王后与太子害死了王上,而且你已经抓到了肖白,还有张御医这个人证,你应该立刻行动将萧鸾聂王后抓起来啊?”凌贵妃着急的说。
“母妃,您别着急,所有的事我早就安排好了,到时还您出面主持大局呢。”晏玲珑温婉笑对凌贵妃说。
“我,我哪里能主持什么大局啊,到是你,总是这么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我看着干着急。”凌贵妃嗔怪着说。
“娘娘,晏小姐是掌控大局的人,就应该是冷静淡定才好审视全局啊。”花嬷嬷笑说。
“哼,你又懂了。”凌贵妃笑着娇嗔花嬷嬷。
吴鲲向凌贵妃拱手,说:“贵妃娘娘,主上思虑周全,早就与墨家的南宫巨子还有宁远候商议好了计划,请您放心,太子这一次绝逃不过杀父弑君的罪名。”
“你与宁远
候商议?当初你让我向王上推举宁远候,我就心中疑惑,你说要让王上与太子因为守远候互斗,我便按你说的行事了。现在,你的意思是与宁远候联盟了,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他三个儿子的死皆与你有些关系,他应该是恨你入骨的,他怎么可能真心臣服于你。”凌贵妃忧心的说。
晏玲珑看向吴鲲,笑说:“你去吧,一切按计划行事,还有,适时候把鬼谷医馆和曹大班的人一起迁到未央宫去。”
“是。”吴鲲应声,恭敬向晏玲珑与凌贵妃行礼后离开。
“你到是快说了,真真要急死我不成。”凌贵妃气恼的瞪着晏玲珑说。
晏玲珑轻盈一笑,挽着凌贵妃向内室走去,说:“那我得先与母妃您讲一个偷天换日的故事吧……,这个故事始于二十年前,宁远候回乡祭祖时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叫金虎……”
晚间,萧鸾终于回到东宫,这一天他终于筹备好一切,疲惫的他懒懒得依进软榻中,闭着眼睛假寐。
秦绾绾端着茶点翩翩走来,将茶点放于桌案上,斟了杯茶奉于萧鸾的面前,笑说:“太子殿下,请用茶。”
萧鸾睁开双眼,眸色森寒的看着秦绾绾,说:“放那吧。”
秦绾绾听话的
放下茶杯,坐于软榻上为他轻轻捶着腿,说:“太子殿下今日疲惫的很啊,王上病重您做为太子监国,真是辛苦您了。”
“能者多劳。”萧鸾说,遽然想到父王已由今日清晨驾崩,他的心头涌起一阵绞痛,鼻翼间一股热辣患上来,眸中立泛着泪光,他闭上了双眼掩饰自己的悲伤。
“是啊,太子心怀雄才伟略,足有成为一国之君之实力。王上患了中风,这种病就是好转也几乎是个废人了,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主的,这王上一直昏睡不醒的,您不能总做监国太子啊,不如就您麾下的大臣上书,立您为大齐国君得了。”秦绾绾娇声说。
萧鸾长长叹息一声,说:“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臣妾看您一脸倦容,要不洗个热水澡舒舒筋骨,臣妾好好给您按摩一下。”秦绾绾说。
“不用,你下去吧。”萧鸾沉声说。
秦绾绾听出萧鸾语气的不耐烦,她柔声应:“是,那殿下您也早些休息吧,臣妾告退。”说罢,她起身缓缓走出去。
她走回自己的寝殿中,白威突然现身从后面抱住她,头埋于她的颈肩迷醉的嗅着她的芳香。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