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夜里,晏玲珑被吴鲲带着悄然来到了永乐大殿,她看到张御医来到王上的寝室来接替另一个御医照顾王上,张御医支走了内侍只留下了他和小医童,他警惕的向四周张望着。
房上的晏玲珑对吴鲲说:“把我放下去吧,你好好观察着周围。”
“主上放心,其它七人已在不同地位置看管着,绝对保证您的安全。”吴鲲说。
“好。”晏玲珑点头,向他挥手,吴鲲便将晏玲珑慢慢放下王上的寝室中去。
“哎哟,晏神医,您这还会飞檐走壁呢。”张御医看到从房顶落下来的晏玲珑惊喜笑说。
晏玲珑淡淡一笑,说:“带我去看看王上。”
“好。”张御医应着,带着晏玲珑走到了内室里,来到床榻边上,说:“王上已昏睡多日,我们都诊断为中风,上次与您说,你说王上很有可能是中毒了,不知是何毒,我之后多次给王上把脉都没能听出来,以银针逼毒也没效果,真不知这是何物毒,竟潜伏得如此隐晦。”
“那是一种叫刺蕨根的草药,这种草根切成片与人参片很象,有些采参人会以刺蕨根混在参片里滥竽充数,以次充好。刺蕨根是慢性毒药,有诱发人潜在的病源。它的药性很柔和,所以,不好被发现。”晏玲珑边说
边给齐王诊脉做起检查。
“刺蕨根,我还从没有听说过这种草药。”张御医说。
“这种草药其实是普通的草,它还有一个名字叫瞌睡草。”晏玲珑说。
“哦,瞌睡草,这个我知道,可是,他好象没毒的。”张御医说。
“都说它的毒性很柔和,还是慢性的毒,误服了它一般只是会微微有嗜睡的表现,并无其它的作用。而这种药要常吃才会有效用。”晏玲珑说。
“哦,您对药理竟研究的如此透彻,在下真是佩服。”张御医拱手说。
“想根除刺蕨根不太容易,因为它已深入骨髓,得慢慢的来,要内外排毒才可,一会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收好,明天把药抓了。我现在要用伏羲九针给王上施针,施针法会需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捻动按摩一次。至到银针上现出黑色才算将毒排出来,我无法在这里久留,我施过针后,就要由你看护着,你可能要忙一整晚。”晏玲珑说着拿出银针很快的对齐王下针。
没一会儿,齐王就被晏玲珑扎得变成了一只刺猬,张御医看着众多银针中刺在九大死穴上的金针,惊讶的说:“这便是伏羲九针,竟然是以死穴贯通所有经络,真的好神奇的针法。”
“你好好揣摩吧,别忘了一小时捻动一次金针。”
晏玲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一黑一白两个小瓷瓶,说:“一更时你将黑瓶中的药喂给王上,等你拔去所有针之后,再把白瓶中的药给王下服下,王上应该很快会醒来,若有人问你,你什么也不要说,就说你象平常一样给王上施了针吃了药,王上便醒了。”
“好。”张御一个颈的点头,双眼却是不错眼珠的盯着齐王身上的金针。
晏玲珑走到落下的地方,将绳子套在自己的身上拉了拉,她便慢慢的被带了上去。
晏玲珑上到房顶,解下—身上的绳子,回头见吴鲲已封好了瓦砾。
她说:“你留下两个人,让他们暗中保护好张御医。”
“是。”吴鲲应声站起,转身向另一个方法做了几个手势,便带着晏玲珑飞纵向潇湘宫去。
张御医一晚看着伏羲九针兴奋的一夜没睡,他很认真的按照晏玲珑的指示去做,天蒙蒙亮时所有的银针上果然现向黑色,他拔掉所有的银针与金针,然后给齐王喂下了白瓶中的药丸,没多大会儿齐王真的醒了过来。
张御医立刻叫内侍去告诉太子与聂王后,两人很快赶过来,看到虚弱的齐王吃着张御医喂着米汤,有些惶然不知所措。
聂王后面色沉阴之极,看向同样脸色不好的儿子萧鸾征询着他有何
主意。
萧鸾看向张御医,谦和而笑,说:“张御医,您的医术真是高超,这么多天,很多御医看护父王都没能让父王醒过来,不知您对我父王做了什么?”
“微臣并没有做什么,给王上吃的药施的针都是院首大在与众御医共同商议的针法与药方,想来经过几天的医治,王上的病情有了好转。”张御医恭敬回答。
萧鸾点了点头,又问:“我父王醒来之事还有何人知晓?”
“微臣只急于告之王后娘娘也太子殿下,还没来得及告诉别人。”张御医说。
“好,张御医,我父王能苏醒过来,你功不可没,你也累了一晚了,先回去好好休整一天,我定会好好奖赏你的。”萧鸾笑对张御医说。
“王上能醒来是所有御医同共努力的结果,微臣不敢独享功绩,再者医治王上是微臣的本份,微臣不敢奢望其它。”张御医谦恭的说。
“当然,御医院所有人都会得到赏赐,肖白,用本殿的辎车送张御医回府,你亲自去送。”萧鸾眸色晦暗的看着肖白,邪肆一笑。
肖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