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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仵作到场,一番检验后,向左相禀报:“两具尸体确是中毒身亡,另外尸体上有多处生前伤痕,确是受暴力殴打所至。”
左相点头说:“与证人所述一致,来人,即刻去捉拿柳氏归案,交由刑部审理。”
“不,左相大人,我娘亲没有害她们,都是那贱婢说谎的……您不要相信她啊…
…”晏亦姝哭着大喊,她看向秦绾绾想去求助,秦绾绾只不以为意的瞟了她一眼。
只那一眼却让晏亦姝不寒而栗,事态有变,她又不敢咬出是秦绾绾纵容她娘去害兰氏的,她可是很清楚秦绾绾的心狠手辣,一切只能她自己承受了。
“哼,搞了这半天,却是歪到别的案子上去了,我不得不提醒左相大人,我们今天审得可是晏玲珑勾结墨家劫掠振灾银一案。”宁远候揶揄笑说。
“没有偏离,这个案子是让大家真正了解晏亦姝因何状告亲姐的原因。”王毅说着看向明月说:“明月,现在说说那柳氏为何为加害晏夫人吧。”
“是。”明月应声,深深呼吸后,说:“原因是去年夏天时,二少爷晏亦辰,也就是二姨娘的大儿子,无故用鞭子毒打小少爷晏亦琛,使得小少爷受重伤。大小姐知道后便代老爷以家法惩罚二少爷,二姨娘求情无果便记恨起了大小姐。
年前太子来晏府探望时,说起王上最为痛恨墨家,二姨娘便与三小姐处心积虑以大小姐勾结墨家来谋害大小姐。
三小姐状告大小姐连累老爷身陷牢狱,二姨娘突然带进府中大批仆从,将府中原来的奴婢大半都赶出府去,胁迫三姨娘交出掌家之权,三姨娘交权后带着孩子趁夜逃离晏府。
此后二姨娘便对夫人和小少爷下了手,说是为她的儿子报仇,还说大小姐若不在了,她的女儿,就是这位晏亦姝小姐,便可嫁给战王。
大人,我家大小姐是被她冤枉的,求大人明查。”
“我没有冤枉晏玲珑,她就是勾结了墨家的,……我没有诬告她……”晏亦姝神志有些恍惚,无助的望向秦绾绾。
秦绾绾白了晏亦姝一眼,对上明月微微一笑说:“你所说的终究还是晏氏家
族的内部分争,柳氏的案子左相大人已交由刑部,也我们的案子没什么重要关系。
大家可忽略晏亦姝这个证人,还是言归正传,请上下一个证人吧。”
她说着看向左相大人,左相微微蹙眉说:“带人犯。”
王毅面色越渐阴沉,低垂下眼眸,终到了他无力反击的一步,抬头看向死气沉沉的晏玲珑,他更为担心。
他从没见玲珑如此沮然消沉,失去至亲对她的打击太大,她还陷于痛苦中无法自拔,这让他心疼不已。
武门口现出一队军士押解着十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走上来。
“下方是何人,报上名来。”左相大人问。
十几人皆垂着头不语,遽然一个高声怒骂:“你这只会收刮民脂民膏的狗官,也配知道爷的名讳。”
秦绾绾笑对众人说:“还是我来与大家介绍一下吧,这几位便是太子带军围剿墨家大本营时抓到的墨子们,他们虽然不说话,却是可以从他们的身上验证。”她说着向押解墨子的军士使了个眼色,立有两个军士将一位墨子的衣衫撒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秦绾绾拿着酒壶上前,将酒尽数灌进那墨子的口中。片刻后,那墨子的胸膛上显现出一个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墨’字。
“凡墨子都会以这种特殊的染料在胸前纹上墨字,这种染料平时看不到,却是烈酒灼身时可显现出来。”秦绾绾说。
“不必试探,我等就是墨子,墨家子就是行得正坐得端,皆是行侠仗义之士,就因不畏王权被昏庸的齐王打压迫害。”一墨子一脸愤慨的说。
“那这位壮士,可否告之墨家巨子叫什么?”秦绾绾娇媚笑看墨子说。
“我墨家行不更名做不改姓,行事更是光明磊落,墨家巨子名为南宫烈。”墨子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