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皓月一个剑步冲过去扶住了萧无极,说:“王爷,你怎么样?”
萧无极只感觉胸腹中闷痛之极,天旋地转,但他顾不了那么多,抹去嘴角的鲜血,看着痛哭流泣的诗曼说:“快去叫闻先生。”
“奴婢见凌妃吐血便立刻打发人去叫闻先生了。”诗曼哭说。
“皓月,快,扶本王去竹苑。”萧无极虚弱的说。
“来人,立刻给王爷备轿辇。”皓月喊了声,看战王极力隐忍的样子,皓月非常担心他刚好些的毒症再发作,很想劝他不易乱动,可凌妃出事战王不可能置之不理,他小心翼翼背上萧无极出了房间。
为了让战王免受颠簸,皓月让轿夫退去,他与三名侍卫抬起轿辇飞快且平稳的向竹苑而去。
“母妃,母妃……”
萧无极被皓月背着来到凌妃的寝室,便看到七八个奴婢惶恐之极围跪在凌妃的身边嘤嘤哭泣。
凌妃躺在软椅上脸色惨白紧紧闭着双眼,口鼻满是鲜血,衣襟上也晕染着大片血迹,闻清正紧皱眉头面色凝重的为凌妃把着脉。
萧无极被皓月扶着跪于凌妃身前,伸手抚上凌妃惨白的脸颊心疼之极,眸中泛着泪光看向闻清问:“本
王母妃如何?”
闻清诊过脉,一边给凌妃施针,一边说:“凌妃娘娘这是中毒的症状。”
“中毒,怎么会中毒?”萧无极矅眸立现狠戾,愤怒的瞪向跪在地上的诗曼与众奴婢们,说:“该死的奴才,你们都对本王母妃做了什么……咳,咳,咳……”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们无不仔细小心的服侍着凌妃娘娘,从不敢有一丝一豪的懈怠,请王爷明查。”诗曼与众奴婢都惊吓得浑身颤抖,悲怯怯的哭着说。
闻清施完针见萧无极咳嗽的越发剧烈忙为他把着脉,说:“你别急,凌妃娘娘虽然中毒,好在毒性不烈,无性命之忧。
我已经让医童去取药了,我已不凌妃娘娘施针阻了主经脉,毒性浸入会慢些,等吃了药便会清除体内的毒素。
到是你,刚压制了体内的毒素切不可动怒,有什么事情慢慢说。”说着,他伸手在萧无极的胸前点压按摩为他顺气,然后与皓月把萧无极扶起坐于八仙桌边。
萧无极得知凌妃娘娘无性命之忧,终宽心了些许,平复了怒气后,看向诗曼问:“你们都与本王如实交待,因何凌妃会如此?”
诗曼颤抖着手抹了把脸上的
泪水,说:“王,王爷,今一早奴婢就如平常一般给娘娘洗漱,然后便喂娘娘用早膳,可那早膳是奴婢亲手做的,奴婢尽心尽力侍候娘娘,绝不会投毒害娘娘的呀。”
“那早膳可还有?”闻清问。
“刚叫茉莉收了。”诗曼说着看向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茉莉,问:“茉莉,娘娘吃剩的饭菜你快去收回来。”
“王爷饶命,闻先生救命啊,都怪奴婢嘴馋,刚刚,刚刚偷偷把娘娘剩的饭食……吃掉了。”茉莉听闻清说凌妃中毒,以为是吃了早膳所至,因她偷吃了早膳,吓得她瘫软在地上泣不成声。
“你偷吃了凌妃娘娘的早膳?”闻清说着走向茉莉,抓住她的手腕诊脉,片刻后说:“她没事,早膳无毒。”
“那是因何中毒?”萧无极不解的问。
闻清说:“凌妃中毒的状态应该是入口毒……”他看到萧无极身边八仙桌上摆放着茶具,问诗曼:“凌妃娘娘可有喝茶?”他说着拿起了茶壶,打开壶盖闻着。
“有喝,娘娘一直有喝玫瑰花茶的习惯,乐儿姑娘也说玫瑰花茶理气解郁,对娘娘的病有好处,诗曼每天都烹给娘娘喝的。”诗曼说。
“这
茶有毒。”闻清说着将茶倒在茶盘中,用手指拔弄着被浸的玫瑰花,挑出几朵来说:“这几朵不是玫瑰花,而是毒瑰。”
“这,这怎么可能呢,这花茶娘娘每天都喝的,一直都好好的……”诗曼慌乱的说。
“毒瑰与玫瑰花是两种不同的花,但形状却非常相似,毒瑰的香气更浓郁,泡过水后色泽比玫瑰花色稍深。看来,是有人将毒瑰混在玫瑰花茶中了。”闻清说。
“毒瑰,听着有些耳熟……”萧无极说。
“当然耳熟,战王府中就有一株毒瑰花树,就养在乐儿的房中。”闻清笑看恍然的萧无极说。
“乐儿?她不可能对母妃下毒。”萧无极毫不犹豫的说。
“这下毒的手法太过拙劣,是不像乐儿。”闻清笑说。
“王爷,竹苑中侍候娘娘的婢子们都非常仔细尽职守本份,诗曼对她们管束得也颇为严厉,诗曼敢保证婢子们绝没有害娘娘的心思,求王爷一定明查。”诗曼说。
“王爷,奴婢们若有害主之心,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几个奴婢也都纷纷表明心志。
萧无极看向跪在地上的奴婢思忖片刻,说:“最近都有谁来过竹苑?”
“王爷,王
爷救命啊,王爷,快救救妾吧,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