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姐,我,我没有恶意的,我是来求你,求你为我看病。”红昭怯怯的看着晏玲珑说着,伸出起大片水泡红肿的手臂。
晏玲珑看了看红昭的手臂,说:“战王对府中奴婢仁慈,特准医女给你们医病,你不必来寻我。”
红昭闻言,扑通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哭诉:“乐儿姐,红昭自被调离晨曦轩,红昭手臂上便开始出现这样的红斑水泡,日渐严重,医女给看了说是疥疮,可吃了几天的药不见好不说还越发的厉害了。
这顽疾就是老天降罪于红昭的,就是罚红昭曾对乐儿姐做过许多错事,红昭后悔之极,更对乐儿姐深感愧疚,今天特来向乐儿姐来赔礼道歉的,求乐儿姐原谅红昭,也救红昭一命。”
“就你这狠毒之人还懂愧疚,若不是得了这病,说不定怎么贼心不死算计着乐儿姐呢。”菱儿冷冷说着给红昭一个大.大的白眼,全然不被红昭的可怜所动。
“红昭知错了,求乐儿姐原谅了红昭,以后红昭必会好好报答乐儿姐的。”
“去去去,谁稀罕你的报答,快起开,好狗可不挡路。”菱儿说着便伸手去推红昭。
红昭一把抱住晏玲珑的腿
,哭求:“乐儿姐,红昭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吧,乐儿姐,原谅我吧……”
“你,你这狗皮膏药,真真讨厌之极……”
晏玲珑拉回推搡红昭的菱儿,说:“罢了,给她看看就是了。”
“谢谢乐儿姐,谢谢乐儿姐,乐儿姐您以后就是红昭的再生父母……”
“我呸,乐儿姐有那么老吗,还再生父母,你还真真不要脸透顶了。”菱儿不依不饶的骂着。
“与我去园心享坐吧,我给你看看。”晏玲珑说着走向园心亭,红昭连忙起身抹了把眼泪立刻跟上,菱儿在身后一眼又一眼的剜着红昭。
晏玲珑给红昭看了看手臂上的水泡,用银针一个个耐心的挑开,放出里面的毒脓,给她上了些药粉包扎好,说:“你这病不严重,皆是因心火而起,以后切记心浮气躁,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你去医女那取药就好了。”
晏玲珑给开了药方后递到红昭手上,说:“依我给的药内外服几日便会全愈。”
红昭又跪下来,感激涕零的说:“谢谢乐儿姐,乐儿姐不计前嫌,红昭愧然之极,红昭永远记得乐儿姐的恩惠,下辈子愿做牛做马报答乐儿姐。”
“无需如
此,你能自省已过便改过自新吧,好自为之。”晏玲珑说着便牵着耷拉着脸的嘟着小嘴的菱儿离开。
为红昭医病晏玲珑全没放在心下,可是,接下来几天,红昭便常来看她,会带些她亲手做的小绣件和手技精巧绣工细致的里衣送给晏玲珑。
晏玲珑把红昭送的东西分给菱儿与连翘,这两个丫头一点不待见直接将那些极好的绣口丢掉,还警告晏玲珑小心防着她这个阴险的小人。
晏玲珑觉得那绣品做的实在精致扔掉可惜了,便给了晨曦轩洒扫的婢女,到是让两个婢女开心不已。
这一天,红昭又来看晏玲珑,一来便高兴的举着全愈的手臂夸赞晏玲珑的医术高明,转着晏玲珑嚼舌个不停,菱儿与连翘对她是烦不盛烦,便躲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乐儿姐,红昭有一事与你说,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是白夫人她……”
晏玲珑看她欲言又止,淡然说:“有话就说。”
“哦,是白夫人想请您去她院子一趟,白夫人她,患了女病,好像挺严重的。往日里夫人们若病了都是去请闻先生瞧的,可白夫人这女病羞于启齿,女医的医术又不高明,不好去找闻先生
的。
白夫人听贴身婢女说我的病被乐儿姐治好了,夫人便让我来找乐儿姐,想请乐儿姐给治治看。”红昭说。
晏玲珑凝神看着红昭,看得她背脊发寒,怯然的说:“乐儿姐,您是不愿意吗,那那,我就去回白夫人您正为凌妃的病忙着,抽不开身。”
晏玲珑盈盈一笑,说:“身为医者,那有见病者受苦而不医的,你去叫菱儿背上药箱我们这就去揽月阁。”
“红昭就知乐儿姐医者仁心,不就是背药箱吗,不必叫菱儿,我来背就好了。”红昭欣喜笑说。
“那,好吧,你背上药箱我们走吧。”晏玲珑指了指放置一旁的药箱,见红昭笑呵呵去取药箱,她邪肆一笑。
红昭,你们最好别有什么坏心思。
红昭背着药箱欢喜的挽着晏玲珑走出晨曦轩,向揽月阁而去。
刚走上后花园通向揽月阁的游廊,突然,落于晏玲珑身后的红昭从后面抱住她,用一块方帕捂住她的口鼻,那强烈刺激的味道直冲她的鼻子里,她便感觉身体软软的倒下去。
红昭狞笑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晏玲珑,说:“你个贱人,这一次,我必让你痛不欲生,将你毁个彻底。”
她抬
头张望着矮树丛,说:“还不快点过来。”
一五大三粗的壮汉从树丛中跳出,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