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微微一笑,上前,跪地道:“小女子有两件事,还请身上做主明察。”
“讲。”
“小女请求有二,一请圣上严惩几位公子威胁妇女、欺君及司徒大人的滥用私刑之罪;二是多年前,小女子姐姐和家里蒙受了不白之冤,还请圣上明察。”
唐焱挑挑眉,不知为何,他心里似乎有些激动。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司徒的几个同伴,更是面如死灰。他们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将欺君之罪这个罪名说的像买菜那么轻松。更是几乎瘫软在地上,求着皇上开恩。
司徒慎气的手抖,赶忙辩驳,道几人没想要齐军,不过是因为害怕的人之常情。
唐焱没有看她,只是望向洛溪。洛溪揭下面纱,叶府二老、叶墨、路晚晴等,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平喜乐?”
路晚晴几乎脱口而出。
叶墨心里一沉,瞳孔墨色更深,指尖微微发抖。
洛溪微微一笑,道:“虽说司徒大人的刑罚并未用到小女子身上,因为小女子退让不得跌进了湖中。但是,司徒大人经小女子再三劝告,已经着手命人实施刑罚了,所以确实是已经动用私刑了。况且这在场众人皆可为小女子作证,司徒大人还扬言道,圣上您亲封了他的官职,他觉得可以,边可以动刑,不需要得到圣上您的许可。”
“哦?”唐焱瞥了司徒慎一眼。
司徒慎张口,确什么都说不出来,这话确实是自己说出口的,想圆也圆不回来。
“另外,小女子确实是靠脸吃饭的,但这脸上,确被几位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一来让小女子的生意受到影响,而来,小女子觉得这个身体上也不是很舒服,精神受到了创伤,想请圣上做主,让小女子一一将这巴掌还回去,另外呢,打了巴掌的人也该赔偿小女子些经济损失才对。”
唐焱点点头。
洛溪站到几人面前,蹿足了力气,一个巴掌比一个巴掌响亮,一个个还了回去,到司徒慎,这里,力气更是比其他人脸上的要响亮的多,听着众人都觉得自己脸上一疼。
到了叶父这里,洛溪刚扬起手,叶墨挡到了叶父面前,道:“父之过,应由子受,请姑娘放过家父,在下愿代为受过。”
洛溪笑了笑,也不含糊,一巴掌就往叶墨脸上挥了去。打完之后,手上有些生疼,但还是微笑着,走到唐焱面前继续回话。
路晚晴冲到叶墨身边,嚷道:“你疯了吗?将军好歹也为你做了人证,帮你洗刷了冤屈,你怎么能打他?”
洛溪依旧浅笑,看都没看他们一眼,道:“路小娘可莫要冤枉我,我打的并不是叶将军,而是叶将军的父亲,叶将军自愿代父受过,我顺应他的孝心,这才打的他,所以我并不是打叶将军,而是按理讲巴掌还回去给叶将军的父亲而已。圣上应允了我可以将受到的冤屈还回去,那我一定会还回去,不然的话,那岂不是欺君了?陆小娘莫不是想诱导我欺君?”
路晚晴被噎着,叶墨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洛溪让人拿来了个算盘,一番操作后,垂眸道:“圣上,小女子方才算过,误工费、医疗费、休养费等,加起来,一共一千六百六十五两银子,看在司徒公子受了伤的份上,那就抹去个零头,就算她一千六百六十两好了。因为其他几位公子也有份,且司徒公子是主犯,那司徒公子就承担一千两,剩余六百六十两,其他几位公司平摊好了。为了避免几位公子翻脸不认人的,还请几位公子差人连夜将银两送来吧,毕竟当着圣上的面上清点了才好呢。”
众人望了望洛溪和唐焱,唐焱亦点点头。
洛溪笑的更开心了。
“接下来小女子所讲的第二件事,可能不宜太多人听到,还请陛下安排其他无关的家眷和人员退下。”
唐焱依言屏退。
路晚晴愤愤不愿离开,但被叶墨眼神示意,只好怨恨离开,临走不忘瞪洛溪一眼。
人都差不多了,路晚晴呈上一份万民请命书,唐焱看完之后,眉头紧皱,瞥了司徒慎一眼。司徒慎本身被留下,就觉得十分之胆寒,现在更是被唐焱盯了这么一眼,心里更是狂跳不止。
“小女的家乡,平家寨几年前被以打劫商社、草菅人命之名,满寨尽灭,只余小女侥幸逃出。小女父辈,确实曾在饥不裹腹的荒年落草为寇,但从未害人性命,且劫取的都是贪官污吏搜刮的民脂民膏和他们克扣下来赈灾的粮食。从未独占,而是分发给各位乡里乡亲,此万民书上,便是各位乡里乡亲的证言。小女认为,落草为寇,确有违国法,但,罪不至死,更何况,山寨中那么多无辜的生命也被一并处死,小女很不明白,这打劫商社、草菅人命的的罪名,到底是怎么扣到平家寨头上的。”
“这些年来,小女苦苦追究,终于找到当年刑部所述的证人,但证人里,十有七八,已经在答应小女作证后,竟离奇暴毙惨死。好在小女还保护了其中几位证人和他们的子女,他们都可以成为人证。”
“当年京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