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精锐被成千上万的宁南军团团包围,最后只逃出来数十人,这还是因为上官秀得知他们遇险,亲自赶去支援,拼死作战,才侥幸把数十人救出了重围。
未能损毁震天巨炮,在正面战场上,风军的佯攻就真的只能是佯攻了,将士们根本不敢靠近宁南军的阵地,攻势是雷声大,雨点小,折腾了大半宿,最后无功而返,撤回大营。
第三天,也就是上官秀和辛继瑶约定的最后一天,风军在宁南军的防线前再次拉开阵势,却迟迟未敢发动进攻。
就在风军犹豫不决的时候,后方来报,宁南军的主力距离泰美尔峡谷已不足二十里。
随着宁南军主力部队的到来,风军已完全失去了攻陷敌军防线的机会,上官秀只能下令,让全军将士们撤退回己方大营里。
三十万的风军,被十几万的宁南军在泰美尔峡谷这里,足足拖了三天,也成功为宁南军主力的到来赢得了时间。
宁南军主力未受到任何的阻挠,数十万的大军顺利通过泰美尔峡谷,穿越泰美尔山脉,进入杜基北部。
近在咫尺的风军,只能眼睁睁瞅着宁南军的主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通行过去,全无无力前去阻止。
对于
这样的结果,上官秀亦是充满了无奈,他不是没有尽力,而是根本使比上力。
当泰美尔峡谷只有宁南第六和第十一军团驻守的时候,风军就受制于宁南军的震天巨炮,攻打不下来峡谷,当宁南军主力抵达这里后,风军更是难以踏入泰美尔峡谷一步。
上官秀都能想象得到,作风向来刚烈的洛忍现在得被己方气到什么程度。
三十万的大军,竟然打不下来十来万人驻守的峡谷,如果自己不是上官秀,如果自己不是洛忍的顶头上司,恐怕他的惩处令早就落到自己的头上了。
风军将士们士气低落,龟缩在营寨中,闭门不出。风军不出门招惹宁南军,可不代表宁南军会放过风军。
这天夜里,上官秀正在寝帐中休息,猛然间,就听外面枪炮声震天,分不清楚枪炮声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似乎四面八方皆有战斗。
他从床榻上翻身坐起,这时候,肖绝和吴雨霏衣衫凌乱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急声说道:“秀哥,宁南军前来偷营!”
“来犯之敌有多少人?”上官秀边穿衣边问道。
“极多!无边无沿!是宁南军的主力来袭!”肖绝脸色难看地说道。
上官秀深吸口气,穿戴整齐后,沉声喝道:“传令各军,全力迎敌!”说话之间,他大步流星走出寝帐。到了外面,就见四面八方,火光冲天,连头顶的夜色都变得红彤彤的。
“报……”
随着急促的喊叫声,一名宪兵快马奔跑过来,到了上官秀近前,都来不及下马了,在马上插手说道:“殿下,西营营防被破,宁南军现已从西营外攻入我军大营!”
这名宪兵话音刚落,又有数名宪兵骑马而来,他们的手中皆端着火枪,离好远便大声喊道:“报……”
“报殿下,北营营防被破……”
西营被破,上官秀倒是能理解,那是王廷军军团驻守的地方,宁南军大举来攻,杜基王廷军抵挡不住,不令人意外。
但北营是由第三军团驻守的,怎么可能被宁南军这么快就攻破了呢?在宁南军面前,第三军团又
岂会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还没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几名策马狂奔过来的宪兵,突然齐齐扣动火枪的扳机。
嘭嘭嘭!数颗弹丸,一并向上官秀飞射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出乎在场的所有人的预料,谁能想到,宪兵竟然会对上官秀开火射击。
当人们意识到不好,再想出手抢救,已然来不及了。换成旁人,恐怕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宪兵的这轮偷袭,但上官秀的手中却不可思议的多出一面盾牌,将其挡在自己的身前。
叮、叮、叮!几颗弹丸全部打在盾牌上,乍现出几团火星子。
肖绝和吴雨霏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异口同声的大喝道:“是敌军混入进来的细作!”
说话之间,他二人身子一虚,双双消失不见,再现身时,人已凌空出现在几名宪兵的近前,灵刀挥斩出去,两名宪兵的人头滚落在地,无头的尸体继续骑在战马上,向前飞奔。
上官秀紧咬着牙关,将手中的盾牌化成陌刀,箭步冲向余下的那几名宪兵,人未到,风刃先至,几名宪兵,被风刃连人带马的卷飞到空中。
天空下起血雨,上官秀的四周刮起一阵腥风,他抽身而退,向四周喝令道:“立刻传令各军,全部撤至东营!”
宁南军主力来攻,就凭己方目前的战力,根本不是宁南军主力的对手,营防被破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与其全军将士分散开,被敌人逐一击破,不如集中撤到东营,就算实在打不过,也可以选择弃营,向哈吉方向撤退。
宁南军的这次偷营,显然是经过周密策划的,不仅来的突然又凶猛,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