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是伴随着一股飓风刮过来的,将玉米地外的宁南军方阵刮到一大片人,他落入宁南军的人群里,化成镰刀的无形横扫出去。
呼!随着无形横扫而过,成百上千的风刃刮出,挡在他近前的宁南军兵卒纷纷被风刃卷飞到空中,风刃剔骨的沙沙声此起彼伏,漫天的血雨由空中散落下来。
在场的宁南军吓得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端起火铳,向上官秀射击。弹丸的射速快,上官秀的身份更快,向前直冲,将宁南军的人群撞到一长列。
看到前面的同袍兄弟被撞得骨断筋折,倒在地上,口鼻蹿血,眼瞅着不行了,后面的兵卒吓得连连后退。只不过退出没两步,上官秀的镰刀已向他扫了过去。
镰刀的锋芒没有砍在他的脖颈上,而是把他的脖子勾住,将其拉回到自己的近前。紧接着,上官秀又是一脚踹出,那名兵卒如同射出去的炮弹,向后倒飞,将宁南军的人群又是撞到一长列。
上官秀顺着宁南军的人肉通道,向宁南军阵营的深处突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在人群后方,骑着高头大马的兀立克。
兀立克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来对方的攻击目标是自己。他抽出佩剑,指向上官秀,大声喊喝道:“杀了他!赶快杀了他!”
宁南军兵卒向上官秀蜂拥而去,人们冲上来的快,倒下的更快,以上官秀为中心,风刃向四面八方飞散出去,冲上来的宁南军一个接着一个的被风刃扫倒在地。
只眨眼的工夫,上官秀周围的十米之内,已经没有一人还能站立。四周的宁南军兵卒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没过多久,一颗颗的石雷从人群中飞出,齐齐向上官秀砸来。
上官秀哼笑出声,意念转动之前,他的周围挂起了巨大的旋风,投掷过来的石雷,根本没有落地,而是受旋风的吹力,折向宁南军的人群里。
轰、轰、轰……
石雷在人群中连续爆炸开来,就是这顷刻之间,被炸死炸伤的宁南军兵卒便超过了两百多
人,现场充斥着浓浓的肉焦味。上官秀踏过满地的尸体和尸块,直奔兀立克走了过去。
嘭!嘭!嘭!
宁南军的人群里又连续传来灵火枪的射击声,三颗灵弹,有一颗打在上官秀的头部,有一颗打在他的胸口,还有一颗打中他的小腹。
开枪射击的这三名灵枪射手,修为都不算高,他们射出的灵弹,也打不穿上官秀身上的灵铠,只是在他的灵铠上打出三个小凹坑。
他提着镰刀,都未向旁多看一眼,径直地走到兀立克的近前,力劈华山的一刀,直取兀立克的头顶。兀立克根本不敢横剑招架,身形向旁一侧歪,直接翻滚下战马。
咔嚓!势大力沉的一刀,将战马由正中心切成两片,连地面都被砍出一条数米长的裂痕。见状,兀立克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恋战,调头就往后跑。
他快,上官秀更快,手臂只随意的向外一挥,镰刀的刀头突然脱离镰刀的刀杆,直射向仓皇而逃的兀立克,噗,镰刀的锋芒刺入他的后肩,在他的肩头探出来。
上官秀把手中的刀杆向后一拽,有银线相连的刀头,把兀立克硬拉了回来。
嘭!嘭!嘭!
在他的右侧,又传来三声灵火枪的射击。
上官秀手疾眼快,直接用恢复原状的镰刀把兀立克挑了起来,挡在自己的身侧。这一下,三颗灵弹是弹弹入肉,全部打穿了兀立克的身体。
兀立克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当场毙命。吸气之声在周围响成了一片,己方的灵枪射手,竟然把己方的主将打死了,人们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毛骨悚然。
上官秀甩掉挂在镰刀上的尸体,身形一晃,掠进右侧的人群当中,一走一过之间,血光连续喷射出人群,当他从人群当中穿出来的时候,肋下已然夹着三把灵火枪。
只一个营的宁南军,在上官秀面前真就如同草芥一般,双方的战力相差太悬殊。随着兀立克被杀身亡,余下的宁南军已经完全失去了斗志,一盘散沙似的,四散奔逃。
己方
的主将阵亡,外面一个营的后援又被打散,深入玉米地里,正与风军浴血奋战的四个营的宁南军,军心大乱。
重新杀回玉米地里的上官秀,带领八百宪兵,对宁南军展开了反扑。
接下来的战斗,已谈不上是战斗,完全是一边倒的追杀。四个营的宁南军,被只有八百人的风军追着屁股打,竞相逃命的时候,成群成片的宁南军兵卒被风军打倒在地,受伤的军卒来不及从地上爬起,便被追杀到近前的风军一剑刺毙。
这一场交战,八百人的宪兵队,只付出一百来人的伤亡,便把五千之众的宁南军杀得大败,光是被杀的宁南军将士,就超过三千人。
上官秀这边大获全胜,毕赢、毕胜那两边,也都取得了胜利。
兴致勃勃赶往南要塞去增援的两路宁南军,做梦也想不到,在半路上竟然会遭遇风军的埋伏。
战斗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