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日后的吞并。”上官秀理所当然地说道。
商场如战场,表面上看起来大家都是乐呵呵的,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实际上,每个人的心里都揣着一把刀,只要有机会,这把刀就会毫不犹豫地刺进对方的心窝里。
“我还没有考虑得那么远……”
“现在,也应该考虑一下了,庆源可是夸过你,善于未雨绸缪呢!”上官秀笑呵呵地说道。
“……”
修罗堂,贞郡分堂堂口,地牢密室。
蔡十三身上的那些药物已经被冲洗掉,****的被绑在架子上。燕回端坐在一旁,敲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密室两旁,摆放着各种刑具,四周还站立着十数名上身赤膊的彪形大汉。
燕回不说话,蔡十三自然不会主动开口,周围的彪形大汉们也都沉默不语,只是用冷冰冰地眼神盯着蔡十三。燕回又喝了一口茶,吧嗒吧嗒嘴,说道:“没了。”
有名大汉立刻从火炉上提起水壶,为燕回的杯子里续满茶水。燕回从桌案上捏起一颗还沾着血丝的毒牙,手指用力一捏,毒牙破碎,从里面流淌出透明的液体
。
他闻了闻,皱着眉头啧啧两声,拿起手帕,擦干净手指,站起身形,又抖了抖衣襟,说道:“说说吧兄弟,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听谁的命令行事。”
蔡十三只是默默地看着燕回,过了许久,他方开口反问道:“以前,有人说过吗?”
“说过什么?”燕回笑问道。
“说你像个女人,不知道扒光你的衣服,剥下你的皮,不知道这副皮囊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精美。”蔡十三目不转睛地看着燕回,他的目光,真仿佛是在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在场的大汉们,脸色无不顿变,别人不了解燕回,他们可再了解不过了,燕回表面上看起来是个翩翩公子,文弱书生,实际上,他就是个大变态,生吞人肉,生饮人血的事,他都干过。用燕回自己的话讲,当他发起疯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害怕。
“嘿嘿……”听闻蔡十三的话,燕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刚开只是嘿嘿的怪笑,笑着笑着,变成了仰面大笑。
“其实,我对剥皮,也很有心得,可惜,你不是我的兄弟,不然,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探讨。”
蔡十三眯缝起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燕回,显然,燕回的反应也出乎他的预料。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故意激怒燕回,想迅速求死,万万没想到,燕回会做出如遇知音的反应。
燕回笑了好一会,方收敛笑声,走到蔡十三的近前,手指在他赤裸的身上来回的轻轻划动,说道:“难得遇到知音,我真的不想杀你,只要你肯开口,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会在秀哥面前帮你求情,求秀哥饶你一命,怎么样?”
说话时,他二人的距离极近,鼻尖和鼻尖都快触碰到一起,呼吸时,都能吸进对方喷出的热气。
在场的大汉们不约而同地垂下头,一个是****的男人,一个是美如谪仙般的男子,身体都快要贴到一起,画面太美,他们已不忍再看,浑身的汗毛都不自觉地竖立起来。
“抱歉,我什
么都不能说。”最后还是蔡十三打破沉静,开口说道。
“啧,唉。”燕回发出一声叹息,手指在蔡十三的脸颊上轻轻划过,他退后两步,向蔡十三摇了摇头,对左右的属下说道:“饿了,弄点吃的来吧!”
“是!燕哥!”一名大汉强忍着作呕的冲动,转身走出密室。
时间不长,大汉从外面回来,同时还推进来一辆小车,小车上摆放着十来根大小粗细都一样的竹筒,竹筒内还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在小车的下面,放了一只大酒坛。
蔡十三看了看小车上的东西,再瞧瞧燕回,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身为顶尖级的易容高手,他善于隐藏,善于洞察人性,但对燕回这个人,他完全看不透。要么是这个男人隐藏得太深,要么他就真的是个变态。
有大汉走到小车近前,拿起一只竹筒,在他拿起竹筒的瞬间,下面的一只老鼠立刻显露出来,他出手如电,抓住老鼠细长的尾巴,把它放置在竹筒里。
燕回转身坐回到椅子上,敲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耗子怕热,遇热之后,就会拼了命的往凉的地方钻。”
随着他的话音,有大汉把大酒坛摆放在他的面前,另有大汉拿着竹筒,走到蔡十三的近前,把筒口对准他的身体,扣了上去。
蔡十三能清楚地感受到老鼠在竹筒内来回窜个不停,毛茸茸的身子时不时地触碰到自己的皮肤。
不寒而栗,这就是蔡十三现在的真实感受。他瞪大眼睛,看向燕回。后者没有看他,拿着茶杯漱口。
很快,在蔡十三的周围已围站了五名大汉,五只竹筒都紧紧扣在他的身上,另有几名大汉拿着火把走了过来,将火把放在竹筒的底部烤。
吱吱、吱吱……
随着竹筒被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