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喉咙。
这支袖箭,又快又突然,只眨眼工夫便倒了书生的脖颈前。后者毫无察觉,眼看着袖箭要刺入他的喉咙,突然间,劲风在青年的面前生出,袖箭受风力,向旁稍稍偏了一点。
正所谓偏之毫厘,差之千里,本来可以直取书生性命的袖箭,变成贴着他的脖颈掠过,在他的脖侧蹭出一条红凛子。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袖箭狠狠钉在他背后的墙壁上,力道之大,半截箭身都没入到墙壁中。
书生先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侧,楞了片刻,他猛的扭回头一瞧,正看到深**在墙壁上的袖箭。他吓得脸色顿变,忍不住尖叫出声,抱着脑袋狂奔了出去。
随着书生跑出茶馆,茶馆里就如同炸了锅似的,许多人忍不住站起身形,神情慌张的向四处张望,寻找究竟是谁射出的袖箭。
恰在这时,上官秀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咳了几声后,噗的一下吐出口血水,将他面前的一杯茶水染成了血茶。
本就被那支突如其来的袖箭吓得不轻的茶客
们,此时再见到‘病痨鬼’吓得吐了血,更不愿意在此多待,人们一窝蜂的跑出茶馆。
相貌凶恶的彪形大汉看向刚才射出袖箭的同伴,脸上满是怒色和斥责之意。平日里,袖箭练的百发百中,可真到用到他的时候,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差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而那名汉子则是满脸的无辜和不解,以自己的手法,在这么近的情况下不可能失误,刚才那一箭明明是冲着书生的喉咙飞去的,怎么会在马上射中对方的时候,突然偏移了方向呢?他是满脑的疑惑和莫名其妙。
上官秀止住咳嗽,看向那三名汉子的眼眸一闪。
他向吴雨霏招招手,后者会意,从怀中掏出钱袋,递给上官秀。后者接过来,打开封口,向外一倒,钱袋里的银票、金锭、银锭一股脑的洒了出来。
见状,坐于不远处的那三名大汉同是一怔。
上官秀慢条斯理的从金锭、银锭间,捏出一颗碎银,放在桌上,其它的金银全部收起来,放回到钱袋里,而后,他在吴雨霏和玉水莲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形,走了出去。
危急时刻,救下那名书生的人,正是上官秀。不过他的吐血可不是装出来的,与占湷之战中,他经络受损严重,短期内已不能再妄动灵气,可是刚刚为了救下那名书生,他还是用了灵气,射出劲风,虽然成功救下了书生,但他体内的经络就像被烈火焚烧似的。
目送着上官秀四人走出茶馆,那三名大汉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形,一并向外走去。
且说上官秀,出了茶馆后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走进附近的一条小胡同里。跟在他们背后的三名大汉面露喜色,他们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呢,对方倒是主动给了自己机会。
三人跟着他们也进了小胡同里,不远不近的走在后面。
上官秀四人走了一会,小胡同已到尽头,再往前看,前方是条死路,再无路可走。他们停下脚步,扭转回身,可是出去的路,已被那三名大
汉堵住。
“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为首的那名彪形大汉满脸怪笑着看向上官秀。
不过,令他失望,或者说让他没想到的是,上官秀的脸上毫无惊慌之色。
他脑袋低垂,把玩着手中鼓鼓囊囊的钱袋,喃喃说道:“铤而走险,加入叛军,提着脑袋谋反,为的是什么?归根结底,不外乎就两样东西,一是钱,二是女人。”
三名大汉像看疯子似的看着上官秀,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疯话。
上官秀看了看身旁的吴雨霏和玉水莲,说道:“女人,在我的身边。”他又晃了晃手中的钱袋,继续道:“而钱,在我的手里!只要是叛军,见到这两样,就不可能不咬饵上钩。”
他这番话说完,那三名大汉的脸色同是大变。三人下意识地向自己的四周望望,过了好一会,确定小胡同里除了他们,再无其它的人,他们悬起来的心总算是安稳下来。
为首的彪形大汉向前跨出一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子,你他娘的在吓我吗?”
上官秀耸耸肩,侧头唤道:“章丘!”
他话音刚落,站于上官秀斜后方的章丘,身形如箭,蹿射出去,瞬间到了彪形大汉的近前,一拳向前横击。他的速度太快,彪形大汉都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他这拳正中太阳穴。
大汉魁梧的身形在空中打着横,正要横摔在地,章丘又快如闪电般的踹出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胸口上。大汉**,身子往后倒飞出去,刚好与后面的两名同伴撞到一起。
三人在小胡同里翻滚成了一团。
不等他们从地上站起,章丘、吴雨霏、玉水莲三人一并上前,三把明晃晃的匕首分别顶在三人的脖子上,与此同时,散灵丹也被弹入他们的口中。
章丘弯下腰身,在彪形大汉的身上快速拍了拍,很快,从他的裤腿处抽出一块木质的牌子,他低头看了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