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五官僵硬,表情怪异,时不时地偷眼瞄向马上的上官秀。
看着上官秀骑着高头大马,从自己的面前走过,连眼角的余光都没舍得看自己一下,袁千姗羞愤难当地跺了跺脚,再次喊道:“上官秀,我百叶门迟早取你的狗命!”
“哈哈!”上官秀仰面而笑,头也不回地向后挥挥手,神情慵懒地伸了伸筋骨,悠然说道:“想杀我的人多了,你百叶门又算老几?不怕死,就尽管来吧,地府之门,就在我的右手边。”
袁千姗气的七窍生烟,把自己的
秀剑从门板上狠狠拔下来。怒视着上官秀的背影,她最终还是没追上去与他拼命。
通过刚才的短暂交手,她当然能感觉得出来,上官秀的灵武比她高出不是一两个等级,单枪匹马的与他力敌,只有送死的份。
你给我等着!她咬着嘴唇,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且说上官秀一行人,离开禹城后,直奔郡城天门而去。
他们这时候离开禹城,倒也不怕有人去灭火,三座粮仓已然焚烧了一整天,火势早已烧起来,别说人力难以灭火,就算把火浇灭,粮仓里的粮食也都毁了。
烧成灰烬的自不用多说,没烧成灰烬的也被烧焦了,无法再吃,就算还有没被烧焦的,那也被烤熟了,以现在的天气,三五日后,必然馊掉、腐烂,储存不足。
天门位于禹城的南面,上官秀一行人正往禹城方向全速行军,有暗旗探子前来禀报。“公子,西南方和东南方各有一直城军,正在向余庆镇进发!”
“余庆镇?”蔡横急忙掏出地图,展开,定睛细看,片刻,他说道:“殿下,余庆镇距离我军有五十里,位于我军去往天门的必经之路上!”
上官秀说道:“看来,宁南人已然查明我军的意图,知道我军放弃回撤,转而去偷袭天门。”
“是的!”蔡横点点头,问暗旗探子道:“这位兄弟,你可查明敌军的数量?”
“回禀将军,西南方来的是武隆城军,东南方来的是达州城军,兵力都在一万左右!”
“这两支城军距离余庆镇还有多远?”
“皆不足三十里。”
蔡横皱起眉头,对上官秀道:“殿下,若是让这两支城军先进到余庆镇,做起防御,我军想强行攻过去,只怕会很难!”
上官秀沉吟片刻,当机立断道:“何文正听令!”
“末末末……”
“你率两个兵团的骑兵,去阻击西南方武隆城军,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支城军阻击在余庆镇之外!”
“末末……”
“好了,你去吧!”
“是……是,殿殿殿下!”何文正插手领命,拨转马头,向前挥手,他身后的副将大声喊喝道:“骑兵兄弟们,都跟我们走!”
蔡横兵团有一千骑兵,何文正兵团也有一千骑兵,两个兵团的骑兵合到一起,正好是两千骑。何文正率领这两千骑兵,直奔西南方奔了出去。
两个兵团的兵力合到一起总共才一万五千人,何文正带走两千骑兵后,只剩下一万三千人。
上官秀目光如电,继续下道:“传令下去,火炮等大型辎重,可暂时拖后缓行,其余将士,轻装上阵,随我全速行军,就算不赶在城军之前抵达余庆镇,至少也不能给敌军设置防线的机会!”
“是!殿下!”蔡横立刻把上官秀的命令传达下去。风军留下两个营的兵力,护送炮兵,其余的一万将士,皆轻装出击,向余庆镇展开急行军。
五十里的路程,一万的风军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跑完了。在他们抵达余庆镇的同时,正好达州城军也到了这里,双方在余庆镇的镇外碰了个正着。
由于天色太黑,当双方察觉到前方有敌军出现的时候,之间的距离已不足百米远。
狭路相逢,短兵交接,双方立刻展开了激战。
双方列出的都是典型的火铳攻击方阵。将士们站成长排,向前集火射击。
宁南军的前排的兵卒打完一枪后,立刻后退,后排的兵卒向前补位,继续开火。
而风军的进攻方式则不同,前排兵卒射击完成后,就地扑倒,卧倒装弹,后排的兵卒则无需向前补位,在前排兵卒卧倒后,后排兵卒可直接开火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