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伯昊脸色阴沉地说道:“米家虽非官家,但在昊天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哦?”上官秀笑呵呵地扬了扬眉毛,问道:“不知皇子殿下此话怎讲?”
“国公殿下可不要小看了商人的本事,米家不仅有钱,而且乐善好施,在昊天,受过米家恩惠的人不知有多少,一旦米家有难,这些人可都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我奉劝国公殿下,还是尽早放了米二小姐,不然,平关会发生什么事,可就不好说了。”
呦!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了!上官秀心中一动,看来,这位皇子昊已经一步步的走进他的皇兄给他挖好的陷阱里,自己倒也不介意再推他一把。
他仰面而笑,说道:“区区商人,还有几个受过商人恩惠的寒门,又能兴起什么样的风浪,我倒也很想看一看。”
“只怕,最后的结果未必是国公殿下能承担得起的!为了一个米二小姐,国公殿下可要考虑清楚,到底值不值得付出整个平关的代价!”长孙伯昊‘善意’地提醒道。
“哈哈!”上官秀大笑道:“难道皇子殿下还认为,米家能毁了平关不成?”
“米家能不能毁掉平关,我不知道,我现在能告诫国公殿下的是,米家绝不好惹,国公殿下千万不要受小人的挑拨,铤而走险!”
上官秀的笑声止住,脸色阴沉下来,冷声说道:“如果米家真有这样的本事,就让他们尽管来好了,平关就在那里,我看它怎么毁得掉?”
长孙伯昊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幽幽说道:“既然国公殿下非要如此,我也没办法,但此事所引发的一切后果……”
说到这里,他猛然顿住,目不转睛地看向上官秀。后者哼笑出声,傲然说道:“无论平关发生了什么事,后
果我自负,绝不影响你我两国的这次合作。”
“国公殿下可要记住今日说过的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长孙伯昊含笑点点头,不再多言。
预防针他已经打过了,可上官秀仍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他出手无情了。米二小姐,他是一定要救出来的,他绝不会让自己的登基之路,因为米家的被迫倒戈而发生变故。
“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上官秀和长孙伯昊的谈话刚告一段落,长孙伯渊凑了过来,满脸好奇地打量着他二人。
长孙伯昊嘴角扬起,嗤笑出声,说道:“皇兄这两天看起来当真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啊!”
长孙伯渊耸耸肩,说道:“我看皇弟的气色倒是差了许多,想必近日没有休息好吧,也难怪,米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与米家一向亲近的皇弟,又怎能不费心呢!”
“哼!”长孙伯昊冷笑一声,再不多言,快步向前走去。看着长孙伯昊坐上马车,扬长而去,长孙伯渊又扫视一眼左右,见附近没有其它人,他低声问道:“鱼儿上钩了?”
上官秀淡然而笑,什么话都没说,只微微点下头。
接下来的操演,上官秀和宁南大臣们都是兴趣缺缺,震天巨炮带给人们的震撼实在太大了,直到现在,人们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中午时,众人离开校军场,返回天京城。
长孙伯昊回到自己的皇子府,立刻召集麾下的幕僚,商议对策。他开门见山地说道:“今日,我向上官秀提出,要他释放米二小姐,但他拒绝了,诸位先生以为如何?”
辛继游笑了笑,说道:“殿下,微臣早就说过,这是大皇子和上官秀联手设的一计,其目的,是以米二小姐做人质,逼迫米家
,转投大皇子麾下。”
“看来,我的这个好皇兄真的和上官秀勾结到了一起……”
“若是微臣所料不差,大皇子一定许了上官秀诸多的好处,否则,以上官秀的为人,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大皇子做事!”
“竖子可恶,**求荣!”长孙伯昊拍案而起,烦躁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其实,殿下想要救出米二小姐,也简单,既然大皇子能许给上官秀好处,殿下又为何不可呢?”
长孙伯昊一下子停下脚步,转头怒视着辛继游,凝声问道:“辛先生是要我也**求荣?”
“辛先生身为殿下最为看重的谋臣,又怎能给殿下出如此丧权辱国的主意?”坐于辛继游对面的一名青年沉声说道。这位青年,名叫冠彰,和首辅大臣冠玉是宗亲。
同为幕僚、谋臣,又都出身不凡,能力出众,才思过人,可二皇子一直重用辛继游,这让冠彰早就对他心生不满,现在抓住辛继游的话柄,冠彰立刻站出来给予攻击。
辛继游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大皇子现在承诺给上官秀的好处,到最后他真的会兑现吗?”
上官秀是国公,代表的是风国,寻常的好处,如金银珠宝之类,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动心?大皇子最有可能承诺给他,又能让上官秀为之心动的好处,便是割地。大皇子现在还只是皇子,没有割地的权力,他的承诺,也只能等到他登基之后才能兑现,可到时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