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他二人凑在一起,是对‘****’这个词最完美的诠释。
“看来,你二人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不用朕再操心了!”
“有在陛下在军中,我军将士,不惧任何强敌,战必胜,攻必克!”
“先生的言下之意就是,陛下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无需操心,只需在军中做个摆设,就足以振奋人心,决胜于千里之外了!”上官秀笑吟吟地补充道。
孟秋晨闻言,冷汗都差点吓出来,暗暗咧嘴,大人你可别坑我啊!他连忙躬身施礼,心悦诚服道:“微臣绝无此意,陛下之圣明,微臣不及陛下万一!”
“呦
!难得听到先生能说出言不由衷的恭维之词,难得啊难得,哈哈!”上官秀坏心眼地仰面大笑起来。
唐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而后抬起胳膊,用袖口遮住小嘴,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对上官秀巧笑倩兮地说道:“以前没看出来,上官爱卿倒是很有做奸臣的天赋嘛!”
“奸臣?”
“陷害忠良之奸臣!”
“哈哈!”上官秀再次大笑,孟秋晨也忍不住跟着噗嗤一声乐了出来,紧绷的身子松缓了不少。
这就对了嘛!上官秀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他希望孟秋晨不要在唐凌面前总是表现的那么拘谨,那么的诚惶诚恐,与陛下,即为君臣,也可以成为朋友。
孟秋晨的军事才华,上官秀即佩服又欣赏,不认为他做到贞郡军的军师就做到头了,以后,他会有更大更远的发展,现在与陛下打下良好的关系,结下深厚的私交,至关重要,也由利于他日后的仕途,何况现在唐凌就在贞郡军,可以每天接触,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若是把握不住,那就太可惜了。
上官秀现在的眼光,早已不局限在贞郡和贞郡军身上,他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统统抓在自己的手里,他也忙不过来,该放权的时候,他自然会放权。
孟秋晨在他心目当中,就是未来接管贞郡军主帅之位的最佳人选之一。
但放权不等于是没权,不管未来由谁来接管贞郡军,贞郡军依旧牢牢掌握在他的手里。
上官秀的玩笑,的确拉近了唐凌和孟秋晨之间的关系,后者也成为了她口中的‘忠良’。
要知道孟秋晨并非风人,而是宁南人,能被陛下称之为忠良,对他而言,这无疑是莫大的肯定。
孟秋晨那么聪明,自然也领悟到了上官秀的用心,心里自是无比的感激,大人对他,当真做到了毫无芥蒂的信任和重用,再次庆幸,他当初做
出投靠上官秀的决定,可算是他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
翌日,萨伏龙再次作为贝萨使者,出使风营。
这次,上官秀的态度要比昨日强硬得多,根本不与萨伏龙谈议和的细节,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今日,戈罗城必须交出五十万斤的粮食,如果今日交不出来,风军将即刻攻城。
至于双方的议和谈判,等到戈罗城交出粮食之后再议。
上官秀的态度强硬,风军大营内的将士们,也都在擦拳磨掌,磨刀霍霍,看样子是真的准备大举攻城了。
戈罗城现在的底气都在援军身上,援军未到,光靠他们自己,哪能抵御得住风军?
萨伏龙没敢在风营逗留,急匆匆地赶回戈罗城,把风军提出的新条件转告给彼得国王以及朝中的大臣们。
风军如此急切的索要粮食,说明风军内部已是粮草不足,但明知如此,戈罗城却不敢不满足风军的条件。
当晚,入夜,戈罗城真的有凑出五十万斤的粮食,运送出城,交给了风军。
让风军将士恨得牙根痒痒的是,戈罗城给出的是五十万斤的土豆。
贞郡军自打进入贝萨没多久,后勤补给就断了,所吃的主要粮食就是面包和土豆,将士们都已吃的吐酸水了,现在倒好,连面包都没了,只剩下土豆。
为此,风军的不少将官还特意找上上官秀,向他提出,己方应该向贝萨人要肉,得要肉啊,这土豆都是给猪吃的,贝萨人给了己方五十万斤的土豆,不就是在羞辱己方是猪吗?
听闻将士们的诉苦,上官秀哭笑不得,在风国,土豆是没人愿意吃,但在贝萨,那是主食,怎么就成了给猪吃的了?
再者说,戈罗城内有上百万的百姓,每天上百万张嘴要吃要喝,贝萨王廷能凑出五十万斤土豆给己方,已属不易,若想换成五十万斤肉,估计那只能让贝萨人在自己身上割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