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瞬风步出现在马车里的上官秀,站在十名贝萨兵的背后,手中的灵刀高高扬起,猛然向下劈砍,就听噗噗噗一连串的闷响声,三名贝萨兵的后背被刀锋撕开,惨叫着向前扑倒。
其余的贝萨兵急急转过身形,刚要开枪射击,上官秀的灵刀连续挥砍出去,随着片片的血光迸***,这十名贝萨兵一个都没跑掉,全部倒在血泊中。
对面那辆马车内的贝萨兵看得清楚,人们脸色难看,头皮阵阵的发麻,齐刷刷抬起火铳,对准上官秀扣动扳机。
上官秀的另只手臂向前抬起,原本空空如也的掌中,突然多出一面盾牌。
对面射来的弹丸,全部打在盾牌的牌面上,叮当作响,火星四溅。等对方一轮齐射打完,他把手中的盾牌向外扬起。
盾牌化成一根根的银线,射向对面的贝萨军。那辆马车里的十名贝萨兵一个也没漏掉,皆是被弹射过来的银线缠住脖颈。
上官秀断喝一声,手臂猛然向回一拉,十名贝萨兵同时尖叫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出,在地上摔滚成一片。
十个人,皆双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在地上挣扎、蠕动,只片刻的工夫过后,他们在地上都不动了,定睛细看,人们皆是喉咙被割断,伤口之光滑,看不出来那是被银线割破,更像是被一把利刃从脖颈处抹过。
二十名贝萨兵,就在这转眼之间,被上官秀杀个干净。那两名乔装成车夫的中年人脸色苍白,哪里还敢逗留,更不敢与上官秀过招,转身就跑。
上官秀正打算追过去,这时候,在小巷两旁的屋顶上,纷纷站起来数以百计的贝萨兵,人们皆是端着火铳,对准马车内的上官秀,展开了齐射。
与此同时,在街头和巷尾,各冲出大批的贝萨军,人们同是端着火铳,与马车的前后列出射击阵型。
顷刻之间,小巷子里的火铳爆响声连成一片,两辆马车
,遭受四面八方的射击,被打了个千疮百孔。
拉车的马儿发出咴咴的嘶吼和惨叫,相继扑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现场恐怖的射击声终于告一段落,再看那两辆马车,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就连四匹拉车的马儿都快被打成了血筛子。
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车的中间,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蜷缩在两辆马车间的缝隙里,至于对方身中多少弹,是生是死,看不太清楚。
位于街头和巷尾的两群贝萨军中,各走出一名将官,他二人眯缝着眼睛,向前方观望了好一会,双双挥了下手,各自带队,向两辆马车逼近过去。
当他们快要走到马车近前之时,缩在夹缝中的那团人影突然动了动,两名带队的将官心头一颤,不约而同地抬起胳膊,命令身后的兵卒停止前进。
人们大眼瞪小眼,紧紧盯着那团人影。
渐渐的,人们都看清楚了,那是一个人蹲在地上,脑袋低垂,身上披挂着洁白的灵铠。
在无数道如临大敌的目光注视下,那团人影慢慢直立起来,随着他的起身,就听噼里啪啦的声音持续响起,无数颗弹丸从他的身上散落下来。
“是上官秀!他……他还没死!”两名贝萨将官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他二人话音未落,就听呼的一声,直立起来的那道人影背后,生出一对巨大的白色羽翼,在羽翼展开的瞬间,他两侧的马车齐齐被撞飞出去,撞到小巷子两边的墙壁上,发出轰隆、轰隆两声闷响。
“射击!继续射击!”贝萨军将官五官扭曲,双目充血,嗷嗷的吼叫着。
嘭嘭嘭!火铳的射击声再次持续响起,那人背后的羽翼向前包裹,四周射来的弹丸打在羽翼上,噼啪作响,火星四溅,但却伤不到羽翼丝毫。
这道人影,正是完成了铠之灵变的上官秀。
此时的他,杀机已起,他本以为艾德是个聪明人,现在看
来,这个金斯克城邦的领主,也不过如此。
他的身上包裹着羽翼,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四周射来的弹丸打在他身上,完全是不痛不痒,根本阻挡不住他的步伐。
眼看着上官秀不可阻挡地接近到己方近前,这边的贝萨将官暴吼着抽出佩剑,完成兵之灵变,他高举着灵剑,迎着上官秀冲了过去。
他刚到上官秀的近前,猛然间只听呼啦一声,包裹着上官秀身躯的羽翼突然展开,贝萨将官正看到一对充斥着寒光和杀气,咄咄逼人的眼睛。
那一刻,他前冲的身形仿佛被瞬间定了格似的,僵站在原地,手中的灵剑还高举过头顶,但迟迟无法劈砍下去。
他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人的眼睛,更像是看到了一对野兽的眼睛,一对恶魔的眼睛。
上官秀向前走动的身形片刻都未停顿,直接来到贝萨将官的近前,单手向前一探,紧紧扣住对方的喉咙,把这名一百好几十斤重的将官高高提到半空中。
贝萨将官终于反应过来,他奋力的挣扎,双脚向前连踢。
啪啪啪!他的脚尖连续踢在上官秀胸腹的灵铠上,可根本踢不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