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在人们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大门摇晃,门框哗哗的掉着尘土。轰!随着一声闷响,城主府的大门终于不堪重负,轰然而倒。
嘭嘭嘭!在大门倒塌的瞬间,里面传来一连串的火铳射击声。
前面的风军倒下一排,后面的风军越过同袍们的尸体,杀进城主府内,与里面的贝萨军展开混战。
战斗发生的快,结束的也快,时间不长,城主府大厅内的贝萨人就只剩下一个,一名穿着华服的贝萨贵族。
他四十多岁的样子,头上戴着一顶圆圆的饼帽,外面穿着立领紧身的长衣,里面是夹衣,下面是紧身的长裤,长筒的靴鞋。
衣服上,十好几颗的排扣都是用宝石打磨而成,手指上,也戴着数枚镶嵌着大宝石的金戒子。
此时,他手持长剑,环视四周将他团团包围的风军,用贝萨语面红耳赤的厉声大吼。
只不过周围的风军都不懂贝萨语,人们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咆哮个不停的贝萨贵族,也不知道他在喊什么。
“都让开!”随着上官秀的话音,站于他前面的风军将士自动自觉的向两旁避让。上官秀提刀走出人群,来到那名贝萨贵族近前。贝萨贵族也有看到了上官秀,他昂着头,带着贵族的傲慢,大声说道:“我是乌兰城的城主,布恩男爵,此战,我乌兰城败了,我可以代表乌兰城向你们风军投降,不过,你们风军不能在城内滥杀无辜,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上官秀已面无表情的一刀劈砍下去。咔嚓!刀光闪现,人头掉落。上官秀一脚把无头的尸体踹飞出去多远,冷声说道:“滚、蛋!”
“风!风!风!”周围的贞郡军将士见状,齐齐振臂高呼。上官秀环视四周,深吸口气
,眼中寒光四射,一字一顿的振声喝道:“凡我军将士,杀光城内所有人,抢光城内所有财物,烧光城内所有建筑,从今以后,乌兰城就只会留在地图上!”
“杀……”
在上官秀的授意下,乌兰城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这一把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米昆地区的重镇,这座拥有着悠久历史和许多名胜古迹的乌兰城,被贞郡军毁于一旦。
乌兰城之战的战报,不仅传到了风国,也穿到了宁南军那里。
西奥仑,纳维亚城。辛继瑶亲率征西集团军一个军团,在这里抵御贝萨军两个军团的进攻,战斗艰苦又漫长,已经足足打了将近一个月。
又打退贝萨军的一轮猛攻,趁着战斗间歇期间,辛继瑶坐在地上,举着水囊,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水。
一名宁南军兵卒急匆匆的跑上前来,看着汗流浃背、疲惫不堪的辛继瑶,小声说道:“将军,刚刚收到乌兰城的战报,将军……将军还要看吗?”
“看!为什么不看?”辛继瑶转头白了麾下兵卒一眼,一把把战报抢过来,嘀嘀咕咕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上官秀那个王八蛋能孤军打到哪里!”
她展开战报,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遍。而后,她眉头皱了皱,眯缝着眼睛说道:“上官秀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还是有些本事的,竟然在乌兰城埋下了细作!”
辛继瑶可是名经验丰富的将领,虽说传过来的这份战报很简单,只大致描述了当时战斗的情况,可她还是判断出来,在战斗之前,贞郡军有掌握到乌兰城的布防图,不然的话,贞郡军不可能未卜先知,对贝萨军于德鲁山、日纳山埋伏伏兵的事了如指掌,并提前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上官秀能把
风人细作安**贝萨人的内部,这一点让辛继瑶感觉挺不可思议的,也不知道上官秀是怎么做到的。辛继瑶又重新看了一遍战报,轻轻叹口气,摇头说道:“真是一群蠢货!明知敌军众多,己方兵少,集中兵力都来不及,怎还能分兵各处,分守各城,米昆地区的贝萨人,不是上官秀的对手!”
她正感叹着,一名宁南军快步如飞的跑过来,急声说道:“将军,敌军又攻上来了!”
辛继瑶冷哼一声,扔掉战报,挺身站起,抽出肋下的佩剑,向左右众将喝道:“准备迎敌!”
纳西克亚。
唐凌御驾亲征,刚刚抵达纳西克亚,便收到一份大礼,贞郡军的捷报,以上官秀为首的贞郡军在乌兰城大败贝萨军,打开米昆地区的门户,贞郡军现已挺近米昆境内。
看过这份捷报,连唐凌都生出一股与有荣焉之感。
上官秀不愧是她选中的夫婿,称得上是****,只率四个军团,在贝萨境内****,连战连捷,现已一举拿下纳西克亚,暗中结盟了索兰城邦,将西奥仑地区分离出贝萨,眼下又挺近到米昆地区。贞郡军究竟能打到哪里,还能立下多少的功劳,连她这位皇帝都拿捏不准。
兴奋莫名的唐凌问随行的大将军吴鹏,自己可不可以率军进入米昆地区,与上官秀合兵一处。
吴鹏的第一反应就是反对。他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劝阻道:“陛下乃一国之君,岂能孤军深入敌国?这太过冒险了!与宁南的一次国战,就是前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