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不高的精瘦汉子。
两人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便装,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身上带着死亡的气息,给人的感觉很冰冷,也很压抑。
这两人进来之后,向紫衣翎三人插手施礼,异口同声道:“将军!”
“嗯。”紫衣翎点点头,向坐在地上的阿里克赛努努嘴,含笑说道:“他,就交给你俩了,让他尽快开口。”
“是!将军!”
两名精瘦汉子看都没看阿里克赛一眼,走到一旁的桌台前,将他二人身上的杂物,不紧不慢地一一摆放在上面。
先是军牌,第二军团的军牌,然后是堂牌,修罗堂的堂牌,再有是一些钱袋、火折子等等的杂物,最后,两人把一大一小的皮囊放在桌案上。
黑脸的汉子把卷起来的皮囊展开,里面摆放的是十多把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小刀子,另外那名白脸汉子将皮囊向外一倒,轱辘出十多只颜色不一的种子,木系修灵者惯用的灵种。
把身上的杂物都一一规整好,二人将袖口仔仔细细的挽起,到一旁的水盘旁净手。由始至终,他俩都是一句话没说,但阿里克赛却看得心底发寒,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他忍不住大声叫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是贝萨使者,你们,你们若是胆敢动我,我国不会善罢甘休,你等必会受到严惩!”
对于他的叫嚣,紫衣翎完全没放在心上。他指了指那两名精瘦汉子,说道:“你知道他二人是谁吗?一位是精于刑审的木系修灵者,一位是专门负责凌迟的行刑手,他二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说完话,紫衣翎、聂震、江豹三人在不远处的一张方桌旁落座。聂震回头向门外叫道:“上酒菜!”
随着他的召唤声,几名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送上一坛佳酿,三只酒碗,一盘花生,一盘瓜子,还有一大盆的河蟹。
江豹环视一圈,咧着大嘴笑了,提起一只螃蟹,笑道:“这个我爱吃。”
紫衣翎和聂震则是一个剥花生,一个嗑瓜子,时不时的与江豹喝口酒。他们这次开吃了,另一边也开始动刑了。先行刑的是木系修灵者,他用小刀子在阿里克赛的左臂、左胸和左腿各划开一条小口子,然后把三颗灵种摁进割开的皮肉之内。
随着他把灵气送出,结合了灵气的灵种立刻在阿里克赛的皮肉当中生长,一瞬间,阿里克赛爆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聂震扣了扣耳朵,手指着白脸汉子,说道:“我说那个谁,你能不能让他小点声叫唤。”
白脸汉子向聂震躬身施了一礼,从一旁提起一条汗巾,团了团,塞入阿里克赛的口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终于弱了下去。
聂震边嗑着瓜子,边悠哉地说道:“前两天我去堂口,听阿牧说,最近各分堂要输送一批人员到总堂,都是修灵者,而且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出自各郡的灵武学院。”
江豹嘶溜嘶溜地吸允着蟹肉,嘀咕道:“这批人员,应该都是分给贞郡军那边的吧。经过二次国战,贞郡军伤亡过半,普通的兵卒容易征收,但兵团长、营尉这些中底层将官,可不好培养。”
聂震呵呵奸笑,说道:“谁先抢到就是谁的喽。现在贞郡军还在沙赫,离上京远着呢,等分堂把人调过来后,我先去挑一挑。”
江豹立刻跟道:“带我一个。”
紫衣翎白了他二人一眼,说道:“你俩还是不用惦记了。堂内大规模的人员调动,肯定是阿秀的意思,阿秀心中早有打算,就算其中有你俩看中的人才,也不是想要就能要来的。”
聂震不以为然地说道:“阿秀不会这么小气的。军团里,还是多用堂口内自己人更放心一些。”
江豹在旁大点起头,表示聂震说得没错。紫衣翎耸耸肩,把剥好的一把花生豆倒入口中。转头向阿里克赛那边看去,此时后者半边身子都已长出了墨绿色的芽子,人不人,鬼不鬼,换成常人看了,吓也得被吓没半条命。
对这种事,紫衣翎、聂震、江豹都见得多了,坐在板凳上,又吃又喝,完全不受影响。紫衣翎随口问道:“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