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已然被宁南军占领,各大小城镇之间,随处可见宁南军的军兵。
上官秀依旧不敢暴漏自己的身份,依旧要躲躲藏藏,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个月来,他的伤势总算是痊愈了一些,灵气也恢复了不少。
这天,上官秀正向前走着,远远的,看到前方
有座村庄,他的肚子也饿了,打算进村子里找点吃的,这时,他的背后传来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他扭回头一瞧,原来是十余名身穿风军军装、丢盔弃甲的风军士卒向自己这边跑过来。
在宁郡走了这么多天,上官秀还是第一次看到风军,心头一热,眼睛随之湿润。
他正要开口喊话,忽然,他又看到风军的背后追上来数十名宁南军的骑兵,那些宁南军的骑兵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发出嗬嗬的吆喝声,他们追上一名风军士卒后,并不急于把他一枪刺死,而是先用长枪把其打翻在地,再用长枪的枪尖钩住他的衣服,骑在马上,脱着风军在地上滑行,看到风军士卒被地面磨得皮开肉绽,宁南军的骑兵们爆出哈哈的大笑声。
直至风兵被磨得快不成人形了,骑兵才把他放开,后面的骑兵策马从他的身体践踏过去,将其踩成肉泥。
上官秀看罢,气炸连肝肺,他驻足站在原地,当一名风军要从他身边跑过去的时候,他一把把那名风兵的衣服抓住。
风兵大急,尖叫道:“宁南人杀来了,你拉着我干什么,快跑啊!这群宁南骑兵已经杀红眼了!”
他把上官秀当成了宁郡的百姓。宁南人进入风国,和风军进入宁南时差不多,虽然不至于见人就杀,但也没少滥杀无辜。
上官秀伸出手来,说道:“把你的长矛给我!”
“你……你说什么?”
“把你的长矛给我!只区区数十宁南军而已,又何足惧哉?我们是输掉了国战,但我们不能输掉风人的骨气!”
那名风兵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呆呆地把手中的长矛递到上官秀的手中。后者接过长矛,不退反进,让过奔跑过来的风军士卒,迎着宁南军的骑兵而去。
很快,一名宁南军骑兵冲着他的
近前,借着战马的惯性,一枪向他的胸口刺了过去。上官秀迅速向旁闪身,沙,长枪擦着他的衣袖掠过,不等对方收枪,上官秀回手反刺出一矛。
噗!这一矛正中那名骑兵的脖颈,骑兵被从战马上硬生生地挑了下去,受其冲力,上官秀身形摇晃,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
如果不是有伤在身,他不可能被区区一名骑兵震退,现在上官秀的实力,恐怕是他全盛状态时的三成都不到。
眼看着己方的一名同伴被对方一矛挑死,其余的骑兵眼睛都红了,一股脑地向上官秀冲杀过来。
上官秀单脚一跺地面,腾空跃起,人在空中,长矛向下连刺。噗噗噗!随着三声闷响,又有三名骑兵胸口中招,惨叫着翻身跌下战马。上官秀身形下落时,正好落到一匹战马的马背上,他拨转马头,调转回身形,一手持缰绳,一手持矛,大喝着向宁南军的众骑兵冲了过去。
逃亡的那十几名风军呆站在原地,看着上官秀以一人之力,独战数十名宁南军骑兵,非但没落入下风,反而还连挑带刺,一口气杀伤十多名宁南军骑兵。
众风军看得热血澎湃,斗志激昂,齐齐大吼一声,各持武器,冲杀上去,有人直接往战马的身上冲撞,有人则是把战马上的宁南兵硬拽下来,双方混战到了一起。
数十名宁南兵,只眨眼工夫便被上官秀一人杀掉大半,剩下的骑兵也大多被风军拉下战马,在地上扭打成一团。一名骑兵见大事不好,不敢恋战,拨转马头,催马往回跑。
上官秀断喝一声,把手中的长矛狠狠投掷出去。
长矛在空中化成一道电光,精准地刺在那名宁南兵的后心,随着噗的一声闷响,矛尖在其胸膛探了出来。那名宁南兵惨叫一声,当场毙命,尸体跌落下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