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忍急忙走到上官秀近前,正色说道:“秀哥,昨天晚上,翼城失守!”
“什么?”上官秀以及詹熊等人皆难以置信地扬起眉毛。翼城失守?附近又无敌军,翼城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守了呢?
洛忍解释道:“在翼城城尉龙大人率军围剿双阳镇叛党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支叛军突然偷袭翼城,翼城失守,龙大人率军回救的时候,又遭到翼城叛军和双阳镇叛军的前后夹击,龙大人阵亡,下面的两千兄弟也只逃出来一千来人。”说着话,洛忍侧了侧身形,向身后人群中的一名精壮汉子招招手,说道:“杨大人,这位就是我们虎牙关的主将,秀哥!”
那名精壮汉子急忙走上前来,向上官秀插手施礼,说道:“小人杨帆,参加上官大人!”
上官秀上下打量杨帆一番,他中等身材,相貌清秀,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压,修为应该也不差。上官秀摆摆手,说道:“杨大人不必多礼,你是营尉,我也是营尉,你我同级而已!”
“不不不,上官大人这么说就折煞小人了,这次虎牙关能收容小人和下面的兄弟们,小人感激万分!”杨帆拱手,一躬到地。
上官秀扶他平身,正色说道:“叛军有多少人,竟能攻得下翼城,而还打败以龙大人为首的两千军队!”
杨帆脸色难看地说道:“这次偷袭翼城的叛军是代家军!”
“代家军?”
“就是以代禹为首的一干叛党!他们本是在贞东活动,不知道这次怎么突然跑到贞西来了,我方毫无提防,才被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龙大人也……也不幸捐躯了!”说到这里,杨帆眼睛一热,眼泪滚落下来。
“那么,现在翼城的情况如何?”
“据逃出来的兄弟说,城主大人连同家眷都……都已被杀光,
城主大人的尸首就挂在翼城的城头上!”杨帆哽咽,已然哭得泣不成声。
上官秀暗叹口气,翼城被叛军攻占,虎牙关的局势就更危急了。西面要防御随时可能攻来的番人,东面还要提防随时来攻的叛军,可谓是腹背受敌,孤立无援。
他拍拍杨帆的肩膀,问道:“杨大人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城主被杀,城尉站死,他区区一个营尉又能有什么良策和出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官秀深吸口气,正色说道:“既然如此,杨大人就带着兄弟们安心留在虎牙关,若是叛军来攻,我们就与叛贼决一死战!”
“多谢上官大人,多谢上官大人!”
翼城的失守的确把虎牙关陷入一个孤立无援的困境,但是也给虎牙关带来了一个好处,就是增加了这一千多的兵员。
原本不足千人的守军加上翼城军这一千来人,刚好够两千人,可以组建成两个营的编制。
“这里不是讲话之所,我们进城在说!”上官秀向城内扬扬头。
“上官大人请!”
“杨大人请!”
上官秀和杨帆并肩往城里走,边走着,杨帆边回头张望,看着后面风军队伍中有人数众多的白鸟族妇孺,他好奇地问道:“上官大人,这些番子妇孺是……”
“是被我们擒获的俘虏。”上官秀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次我们出征番地,灭掉了上次来攻虎牙关的白鸟族,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杨帆面露惊色,难以置信地说道:“上官大人是带多少兄弟出征?”
“五百。”
“只……只五百?”杨帆眼睛瞪得溜圆,他回头瞧瞧,后面的风军虽说有些人身上挂了彩,但还是有四五百人的样子,看上去几乎没什么伤亡。
他惊讶道:“据我所知,
上次来攻虎牙关的白鸟族出动近千人的军队。”
“以后,在沙赫不会再有白鸟族,他们已经被我们除名了!”走在一旁的彭飞仰面哈哈大笑起来。
“堂堂的大风,又岂容番邦异族欺凌,胆敢犯我边关者,必诛之!”上官秀眼中闪烁着精光,幽幽说道。
杨帆激灵灵打个寒颤,看着上官秀的鹰目,他突然有股不寒而栗之感。只五百人,却灭掉了数千之众的番族,好在自己和他不是敌人,不然被这样的人盯上,弄不好哪天自己就得人头搬家。
进城之后,风军的队伍引来城内许多百姓的围观,人们看着那些被俘的白鸟族妇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就连城主刘允都难得的出了城主府,来看这个热闹。
上官秀令手下的军兵们把这些妇孺暂时关押在城内的牢房中,而后他又安排詹熊等人从缴获的战利品中提出银子,奖赏给随他出征的军兵们。
凡是参与战斗的军兵每人分到二两银子,受伤的军兵分得五两银子,阵亡的军兵得到二十两的抚恤金。如此大的手笔,在当时可是很罕见的。
军兵们每个月的军饷也才一百铜钱而已,十个月的军饷才是一两银子,只此一战就分得二两银子,等于是一下子拿到二十个月的军饷,人们又怎能不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