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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彩宣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即便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泄露天机是要折寿的!”
上官秀与她对视了好一会,慢慢眯缝起眼睛,哼笑出声,幽幽说道:“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那都无关紧要,我命由我不由天!人挡我路我杀人,鬼挡我路我屠鬼,天挡我路我就破天!”
稍顿,他问道:“现在,你可愿与我们组队?”
贾彩宣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故意露出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一起组队就一起组队嘛,本来我也没反对,不然我就不来了。”
上官秀一笑,环视在场的五人,现在总算是把夺旗赛的人数凑齐了。上官秀恍然想起什么,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秀哥,快到子时了。”洛忍回道。
上官秀皱起眉头,说道:“今晚,我得去参加**。”
洛忍接道:“秀哥,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今晚我只能一个人去。”
“为什么?”
“我要去见一个人。”上官秀别有深意地说道。
“谁啊?”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暂时保密,以后再告诉你们。”
他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边换衣边问道:“阿忍,你们的房子租好了吗?”
“租好了,就在隔壁,房租还真是便宜啊,一个月只要两百文的铜钱。”洛忍笑呵呵地说道。
“贵了,我住的这个房子才五十个铜钱。”上官秀脱掉外衣和中衣,赤膊着上身,露出身上缠着的一道道绷带。
“秀哥,你怎么伤得这么重?”他们看上官秀像没事人似的,本以为他只是受了点小伤,没想到他身上缠着这么多的绷带。
“没事,只皮外伤而已,已经上过药了。”上官秀把唐凌给他的药瓶拿出来,甩手扔给袁牧,说道:“阿牧,换这瓶金疮药用,比以前的那瓶要好。”
对自己的兄弟,上官秀的心里从不会出现吝啬二字,即便再好的宝贝,他也会拿出来与兄弟们分享。
袁牧接住药瓶,低头看了看,惊讶道:“秀哥,这是御用的……”
“不管是御用的还是它用的,把你的伤养好最重要。”上官秀边穿衣服边说道:“如果晚上没什
么事的话,大家可以讨论一下夺旗赛的战术,我们要么就不参加,既然参加了,就要做到一鸣惊人,做到最好!”
洛忍等人纷纷点头,应道:“好的,秀哥!”
贾彩宣兴致勃勃地说道:“今晚我也留下来住!”
上官秀没有意见,换好衣服,又向众人打了一声招呼,快步走出家门,去往延福街泰安巷的**场地。
这次上官秀来的较早,他到时,会场里的学生还寥寥无几。子时过半,学生们才渐渐多了起来。等到**开始,他要等的人才姗姗来迟。
和往常一样,唐钰只带来两名贴身的随从,并且站在人群的最外围。上官秀悄然无声地退出人群,来到唐钰的身边,站定。
看到他,唐钰一笑,上官秀亦是含笑回礼。
他两人已不是第一次在**中碰头,很有默契地缓缓后退,一直退到背贴墙壁,两人才站稳身形。
唐钰目视前方,低声问道:“阿秀,这两天都没见你来参加**。”
“在忙着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上官秀伸手入怀,套出一大卷纸,递给唐钰。后者好奇地接过来,把系在卷纸上的绳子解开,展开纸卷,低头细看。
刚开始他还不动声色,可越往后看他脸色越凝重,等他从头到尾大致看过一遍后,面露惊色地看向上官秀,小声问道:“阿秀,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内史府的一名议事,他的名字叫周迁。”
“这些都是他交代的?”
“是。”
“他现在人在哪里?”
上官秀目光流转,撇了撇左右,细声说道:“死了。”稍顿,他又道:“人虽死了,但他的供词和上面的签字画押都是真的。他见过我的样子,还有我兄弟们的样子,我留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