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思议的目光。
上下打量了凌天一眼，再次狂笑出声，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狂笑道：“莫非那薛惊云没过来？”
“看来你在补天学院也没那么受重视，不然连薛惊云都没跟来，那么今日我倒要看
看还有谁能够救你。”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那你看清楚了，当日你杀我外孙，又杀我女儿，可曾想过有今日，现在我就替他们报仇。”
话语间，老头刹那间将身上的黑衣给震碎，露出了他的面容。
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头，原本看上去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此时却被那一脸的怨毒光芒给破坏了。
双目赤红，盯着凌天，眼中的恨意几乎化作实质。
“你外孙？女儿？”
凌天微微皱眉，他并不认识这老头。
自然也不知道他外孙和女儿是哪位，不过死在他手里的人不少，说不定就是其中两个，但是那又怎么样，他问心无愧。
“我外孙陈玉明，被你杀于先天秘境之中，女儿谭云雪，被你杀于皇城。”
老头咬牙，话语间恨意再次遮掩不住的涌出。
“没错，他们是我杀的。”
凌天听得这话，顿时知道了他的外孙和女儿是谁。
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当初在先天秘境之中，那陈玉明想杀他，结果被他反杀，死有余辜。
至于谭云雪，在皇城之中算计自己，携人布阵想要对付自己，但是阵法不行，被自己破掉，然后吧被自己所杀。
武道本就谈不上对错好坏，都是为了活着，为了提升自己。